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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重生:侯府下堂妻 第745节

    至于为何要带着这些,也不过就是怕无香可卖罢了。

    第1436章 这是外祖母

    马车在一处村子停了下来。

    “娘亲……”

    果儿爬了过去,也是爬到沈清辞怀中,“娘亲不高兴吗?”

    小丫头这一见就知道沈清辞哪里不对了,娘亲这是不高兴了吗。

    “叽……”小狐狸从自己的小窝里面,也是跳了起来,然后跑到主人那里,也是跳到主人的怀里。

    沈清辞抱住了女儿,将小狐狸同样抱了起来。

    “娘亲一会儿带果儿去见见外祖母。”

    “外祖母,不是在……”

    果儿伸出自己的小手指,也是指向外面,其实她是在指着京城,就是京城那里的,京城在那个方向,她还太小,她也是认不出来。

    可是她知道外祖母啊,她见过外祖母的画画,外祖母跟娘亲长的很像很像的,而大家也说她长的像外祖母,那么她也是跟外祖母长的很像啊。

    “这是外祖母和娘亲以前的家。”

    沈清辞摸了摸女儿的小脸,“娘亲离开这里时,就像果儿这般大小的,”她当时离开此地,四岁,她娘亲死之时她四岁,真的就跟果儿一般大,可是她和娘亲不同,她会好好的活着,会守着果儿,看着果儿,哪怕果儿已是成亲生子,只要有她在,她的果儿就是孩子,如果别人对她女儿不好,她就将她接回来。

    这一间小村子里面,不管外面是风是雨,还是连年的争战,似乎从来都是无关此地什么,这里的村民也一直都是自给自足的活着。

    虽然不甚富裕,也是算也是能顾得温饱了。

    “牛奶奶,年奶奶……”有人已经是在拍着牛婆子的门了,牛家现在可是村子里面出了名的富户,她现在重孙儿都是有了好几个,她自己的身体也是硬朗,也真的就是四室同堂,享着天伦之类了。

    当是门打开之时,那人这才是焦急的指着外面,

    “牛奶奶,外面来了很多贵人,他们都是驾着马车来的,听说去咱祖坟那里了,你说是不是那一位贵人过来了?”

    他们村子里所有人都是知道,他们这村子曾今出过一名贵人娘子的,就是住在他们村头的那一间屋子里面,那间屋子牛家盖了好几次,里面的东西,没有一样是敢扔的,都是在里面放着,而当年那一位贵人娘子就是住在那里,还带了一个四岁大的女儿,就是可怜了那位贵人娘子去的早,只有当时牛婆子照顾了那孩子几日,后来那孩子被人给接走了,而牛家就是从那时好了起来。

    不管那一位贵人给了牛婆子多少东西,这也都是因为好人有好报,所以都是多少年过去了,一直以来也是无病无灾的,日子过的也是十分平顺,到也是没有遇到过什么难事,也是父慈子孝,令人心生羡慕。

    而现在能到他们这小村子里面来的,除了那一位贵人之外,还有谁?

    牛婆子连忙站了起来,也是将怀中的小孙子,交给了身边的孙媳妇,这才是走了出去,而此时很多村民都是围在一起,却是没有人敢上前,因为前方可是挡着十几名护卫打扮的人。

    这一个个都是凶神恶煞的,看着都是十分的惊悚害怕。

    沈清辞拉着果儿的小手,果儿的怀中还是抱着自己的小老虎。

    而前方还是那一方的坟地,黄土做成,坟前却是连一根的杂草也都是没有,能看的出来,是有人时时照料着的,就连四周也都是用着青转固定好了。

    沈清辞将手中野花摆在了墓碑上面。

    二十年前,她亲眼看着娘亲被埋在了这里,看到了她干净的下了葬,后来才是被爹爹接了回去,葬入到了沈家的祖坟,可是这里仍是她娘亲的埋骨之地,可是直到了二十年后,她才是到了此地,也才是过来看娘亲。

    果儿乖乖的跪了下来。

    然后她摸摸墓碑,一点也不怕,因为这不是别人,这是外祖母啊。

    沈清辞揉揉女儿的小脑袋,再是拿过了纸钱,烧了起来,也是看着那些火似是融进了以前的年年岁岁,岁岁年年,曾今那样如花的女子,已然成了枯骨一座,可是他们却从未忘记过。

    爹爹爱了她一生,一生未再娶,大哥大姐也是都是敬他如亲母,逢年过节,也都是从未忘记了她的那一份香火,她的娄家香,救了这世间多少的人,也救了自己的夫婿,自己的儿女,还有自己的孙儿。

    “娘,”她也是摸了摸墓碑,“阿凝过来看你了,”她将自己的额头贴在墓碑之上,“你看到没有,这大周的天下,何其美好,阿凝帮着你守住了,也是帮着娘护住。”

    她知道自己守得了这大周江山,也就是能护住了沈定山父子,所以她做到了,上辈子她没有做到的事情,这一辈子都是做到了,她上一辈子,做错的事,这一辈子都是做对了。

    “娘,你看到没有,这是果儿,是您的外孙女,果儿也是身具娄家的血脉,我也是给外祖家过继了后代,今后他们都是娄家人,都会娄家香,娄家血脉不断,娄家也是不会断。”

    “娘,我们都很好,余生,我们平安而平,余后,我们还有相见的那一日。”

    烙衡虑走了过来,再是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面。

    “她在天上看着我们呢。”

    沈清辞抬起脸,似是有一缕风,微微拂过了她的脸,就如同一只温柔的手一般,她将自己的眼泪收回,也是在这一丝风中,随风而逝。

    她回头对着烙衡虑一笑,再是拿起地上的纸线给里面放着,果儿也是想到了什么,她站了起来,然后向前跑去,沈清辞也是由着她去,有乳娘与谢思跟着,她不会有事。

    等果儿回来这时,手中已经抱了一大捧的野花,这么大的一双小手,自然也不是她一个人摘的。

    “娘亲,娘亲……”

    果儿抱着野花跑了过来,她将花放在沈清辞的面前。

    “给外祖母。”

    沈清辞接过了花,也是放在墓碑之前。

    “果儿真乖。”

    沈清辞摸摸女儿的小额头,“你外祖母可是最喜欢这些的,以前她就会采来这些,放在一个小瓶子里面,每天都是让娘亲看的。”

    果儿咧开小嘴笑了起来,然后她伸出自己的小手,也是擦着墓碑上面的灰尘。

    第1437章 来之不易

    牛家将这里照顾的很好,其实墓碑上面也是没有什么土。

    “要不要帮岳母修一下?”

    烙衡虑也是吹了吹墓碑上面的灰,果真的到是没有尘土飞扬的。

    “不用了,”沈清辞摇头,“她在这里挺好的,这里朴实无华,修的太好也不见得就是好,就这样吧。”

    其实这里什么也没,就只是留给后人一个念想罢了,她有好几年的时间都是在这里,所以她才是将娘也的墓也是留在这里,却并不一定要大兴土木。

    就这样一束野花,就好了。

    “我们走了,”沈清辞站了起来,也是拍拍女儿身上的土,这才是拉住她的小手。

    当是她出来时,就听到了好像有人在喊着她的名子。

    “清辞,清辞,你是清辞吗?”

    沈清辞抬起脸,就看到了不远处那个激动的老妇人,她不由的也是感觉,自己的鼻子微微一酸,仍是记得,当年那一只拉着她手的妇人,还有那个帮她轩葬了娘的人。

    “牛婶子,”沈清辞拨开了那些护卫,也是走了过去。

    清辞,你是清辞?

    牛婆子这一眼就认出来了,你长大了,跟你娘当初长的真像,就是她这年纪大了,眼睛也是不太好了,竟然都是看不出来沈清辞的年纪了。

    沈清辞对着牛婆子笑了笑。

    “婶子,是我。”

    “真是你啊,”牛婆子擦了一下自己的眼泪,“你长大了,这真好,你娘也可以瞑目了,你放心,”牛婆子这辈子就没有做过亏心事,她可以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她所做的任何一件事情,都是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她说过要照顾娄雪飞的衣冠冢,也是说到做到了,她时常会过来,帮着拔草,帮着打扫,也是将那里都是照顾的很好,每年娄雪飞的忌日还有清明也会烧些纸钱给她。

    “谢谢。”

    沈清辞就知道将事情托给牛婆子是不会错的。

    “说什么谢谢呢?”

    牛婆子也是真的感觉,她的这一句谢,听的多有愧疚,如若不是当初那些银子,也就没有现在的他们了,所以这些事都是应该的。

    牛婆子的视线下移,就看到了抱着小老虎的果儿。

    “这你的女儿啊,跟你小时候长的可真像,”就是很像,这一眼就能能认出来,这是沈清辞生的,就是这孩子明显白的跟着雪团子一样,一看就知道是富贵人家的孩子,可是沈清辞那时候,瘦的只有一把小骨头,还是又黑又瘦的,可是大体的五官却是可以看的出来,就是这样的一张小脸,还有一双大眼睛。

    这双眼睛,像娄雪飞,也是娄家女皆有的水灵大眼。

    “果儿,叫婆婆。”

    沈清辞握握女儿的小手。

    “婆婆好。

    果儿乖巧的喊着人,到也是没有认生的意思。

    “好好。”

    牛婆子见着现在的沈清辞,这心里总算是放心了,只要过的好就行,只要过的好就好。

    这身为父母,这一辈子所愿的,不就是儿女可以一生无忧。

    “去家里坐坐吗?”

    牛婆子擦了一下自己的眼泪,也是小声的问着,就怕自己家中简陋。

    “好啊,”沈清辞低下头,再是握了握女儿的小手,周车劳顿的,离着下个镇子,还有许久,去喝些水也好,他们这些人其实说来也是没有多么的娇贵,谁没有吃过苦,谁也没有受过罪,就连宇文谨,在这一路之上,也都是没有好过,到也是将以往的那些养尊处优给改了不少,等到回去了之后,近乎都可以说是脱胎换骨了。

    其实所谓的成长,就是不断摔倒,不断的再是自己爬起来而已。

    牛婆子连忙也是让人赶去通知自己家里,就说贵客来了,让人好生的准备着,家里有的全部都是拿出来,家里没有的,就去村民那里借,只要有的都是给弄来,她们家中也是有贵客到了。

    就是这些客人一个个的,都是长的十分体面,就像是画里走来的一样,让村子里的人,就连近也都是不敢近上一分,就连人家的养的老鼠,好像也都是比自家的白,还拖着一条长尾巴。

    这富贵人家就是怪,养个什么不好的,非是要养只老鼠不可?还是一只白老老鼠,又爱蹲在人的肩膀上面,偏生的这些人还一个个都是爱的不行。

    宇文谨端起了碗,虽然吃的不快,可是筷子是一直没有停过。

    “可是吃的习惯?”

    烙衡虑问着他。

    “已是习惯了。”宇文谨忙声回道,刚出来之时,还是白面公子,可是现在脸黑了,人也是结实了,这一路上面,饿肚子都是常有,现在有的吃已经很不错了,再挑下去,就真的要天理难容了。

    一餐一饭,皆是来之不易。

    烙衡虑夹了一些菜放在宇文谨的碗中,宇文谨也是恭敬的谢过。

    “小姨父曾今出行也是相同吗,可否饿过?”

    宇文谨好奇的问着,烙衡虑是朔王爷,可是真正的皇亲,自份自是尊贵非凡,莫不成也是饿过肚子不成?

    “有几人未曾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