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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重生:侯府下堂妻 第716节

    他不送可以,若送的话,皆也都是这世间少有的东西。

    “叽叽……”小狐狸跳上了桌子,不时的冲着烙衡虑叫着。

    “知道,也有你的一份,”烙衡虑摸了摸小狐狸的小脑袋,“自己去玩吧。”

    “叽……”

    小狐狸高兴的跳下了桌子,也是在府里到处的乱跑去了。

    “这是此一年一品香的账目,看看,”烙衡虑从一边拿出了几本账本,大概的,他走了一些,这些也不用他一本一本的去翻,只要看过几页,也就能知道了大概。

    沈清辞坐下,也是将账本放在自己的面前,也是想要知道一品香,在她不在这些的日子里面,又是赚了多少?

    几家的一品香在她不在的这一年,都算是作运作正常,也是没有出过太大的纰漏,几家的一品香合起来的走账,约有五六千万两银子之多,其中减去军费的开支,他们三家分了余下的几成,算下来的话,大概一府能分得一千万两的左右。

    如果沈清辞要给孩子们存银子的话,那么这一年足可以给一个孩子存上一些。

    可是沈清辞知道,府里赚的多,可是花费的却更加多,这些银子他们通常也只是抽去百万两入进库内,余下的那些不管有多少,都是会放在另一个库房之内。

    如果哪里有什么天灾**,朔五府都是捐的最为多,也是最为快的。

    所以沈清辞才是感觉自己如此穷,她现在给孩子们存的那千万两的银子,也不过才是存了不到一千万两,而按着现在的速度,她应该可以在孩子们长大之前,就将他们所要的银子都是存够的。

    而不管日后如何,沈清辞给自己的四个孩子,首先就是在银子方面,绝对不会有任何的亏欠。

    她自己在外走了一次之后,才是发现,银子太重要了,没有了银子,就真的是寸步难行。

    说来,朔王府的账本是分为两份的。

    第一份就是要入进朔王府私库当中,而另一份,则是入进了公库当中,这些银子可以说都是日后要拿出来的,不算他们的。

    而且绝对可以拿的出来,当然有多少也都是能够花的完。

    可以这么说,他们只有大概百两万的银子,才是到了府上,余下的这此,都是要往送的。

    其实就连卫国公府也是相同,沈定山的那一份银子,也要拿出一半的出来,都是往将士那里贴着,余下的,他自己也没有见花多少,可是不要忘记了,他有两个十分的能生的女儿,一个十全十美,一个一胎四个,尤其还有他最是疼爱的小孙女。

    第1388章 百年善家

    他得多存些才行,他要将娄雪飞的那一分,都是一并的给存上,日后等到孙儿长大了,可都是要给他们添妆用的。

    至于俊王府,沈清容那里也是相同,她有十个孩子要养,就等于有十份的聘礼。

    沈清容从来都不是贪心之人,她见妹妹这般,于是也是同俊王爷商量,也是拿出了一半银子,像是朔王府这般,只要哪里有灾,他们就捐,只要哪里有难,他们就送,每一年皆是如此,京城的粥棚当中,就没有断过俊王府,从来不会弄虚作假。

    卫国公府有免死金牌,也有忠义人家,而文远帝深受感动,所以直接给了俊王府一份特别之物。

    百年善家。

    这可是说是来自皇家的殊荣了,至此,除了当年捐出去母亲所有嫁妆的沈清辞,给卫国公府争了一个忠义人家。

    沈清容又是给自己的夫家争回了一个百年善家,金银可得可失,可是这御赐之物,却会保佑他们俊王府百年声誉不断。

    俊王爷当场就产哭了,跑去祠堂里面对着祖宗牌位哭了三天。

    这份善给了百姓,人生是善,皆是一份善缘,谁又知道,日后所帮着的不是自己?

    所以说来,也就只有……

    “我大哥那里从来都没有拿出过银子吗?”

    沈清辞其实是不信的,沈文浩的性子她是知道的,只要两位妹妹做了,他自是十分坚持。

    “银子在你大嫂那里,烙衡虑摸摸她的发顶,无事,管好我们自己便成。”

    沈清辞抿紧自己的红唇,“日后所开的一品香,可能我们要重新更正一下了。”

    这一点烙衡虑也是同意的。

    树太招风。

    这风招的太大了,对于他们而言,并非是什么好事。

    “要怎么分?”

    烙衡虑问着沈清辞,“你的心中可是有想法?”

    “有。”

    沈清辞本就想到了此,她现在研究出了不少的香方,她会在赚百楚的银子之后,还要去赚北齐与苍涛的,尤其是苍涛的,不赚到他们万万两,她就炸他们的皇宫。

    而如果说这些地方的一品香开起的话,那么日后可能真会生了暴利,而这暴利,有可能是愁。

    “日后都是充做军费,给那些无人善养之人,无父无母的孤儿,给那些流落各地百姓一份活路。”

    “你母亲见到你这样,一定很欣慰。”

    烙衡虑真的感觉就是如此,“她将阿凝教的很好,很乖。”

    沈清辞笑了,可是这笑着又是心酸不忆,她就是上辈子太不听话,所以才是让人如此欺负着,可是这一辈子,她好像还是很听话,却是过成了不同,原来只是因为她听了对的话,做了对的事。

    厚德载物。

    她好像是懂得了。

    “这几家的一品香赚来的都是够我们花了,日后我们赚的银子,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我到了现在才是知道,原来只有当我们的大周强大之时,才没有人敢动我们。”

    这是在她在苍涛那里看到的,也是在百楚那边得到的。

    凤伦王哪怕千想万念的,都是想要煮了她吃,可是最后却一直没敢动手,除了饿了她两天之外,也没有敢给她身上加上半点的伤。

    后面还是偷偷摸摸的,都是不敢让人知道,只敢封自己城,就连去外面都是不敢,怕的是什么,怕的就是她回大周,到时就不是私人恩怨,而是两国之争,现在的大周虽然不如苍涛强盛,却也不是随意可欺,而百楚那边更是忌惮,唐家哪次不是偷偷摸摸买人。

    就是不让大周人知道。

    若是上辈子爹爹战死的大周,那时已经成为了四国的附庸,如果是那时的大周,她死不死,人家顶多就是给她几两银子的棺材钱,要不再是给她随便的安上一个什么罪名,还要大周再是赔银子,这种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

    “我毕生所想,”沈清辞抬起脸,认真的望着此时的烙衡虑。

    “我不求天下太平,”这天下历代都是如此,分则必合,合则必逆,现在的文渊帝不是好战之人之,可是日后难说,所以她愿意。

    “我只求大周兵马马壮,百姓富足,四国之首。”

    她笑着,眼圈也是发红。

    “我爹爹用自己一生,保下来的这个大周天下,我希望它可以长久下去。”

    “圣上要是听了你这一幅言语,他一定会哭三日,再去气太皇三日。”

    “太皇呢?”沈清辞都是有许久未见过太皇了。

    “你放心,”烙衡虑将她的发丝理好,“他不会让太皇死的太早,他要太皇见的就是一个太平盛世,越是如此,他就越是高兴,越是太平,他也就越是得意。”

    沈清辞握了握自己的手碗,其实她到是想说一句,她已经找到可以救太皇的方法,不过就算是如此,也没有人让她去救。

    她再是翻起了账本,现在账本之上还有七百万两的银子,也是够用了。

    “我想给京中的横死之人,准备一个安眠之地。”

    “送他们一口薄棺,免的他们一生困难,无可依行,最后还要横死不得入土为安,如若可以,就请香觉寺的众僧,每隔一些时日,为他们眼度,希望来世,可能得一个安然。”

    这就是她从那个老车夫处得来的想法,不为别人,就是想要给老车夫那般无儿无女之人,有个栖息之地。

    “银子不够,我再是开上一家一品香。”

    “够了。”

    烙衡虑将手放在她的额头之上,“新铺子先是不必开了,有这几家就够了,等你再多写出一些香方,等到那些香料铺,也都是可以自给自足之时,我们再是提开铺子一说。”

    “你做的这些是好事,朝廷那边现在国库充足,足可以承担这一切。”

    “我明日便是向圣上提及此事。”

    “好,”沈清辞点头,银子都是在这里了,七百万两,足够了。

    而在第二日之时,烙衡虑自也是没有忘记此事,文渊帝一听,怎可有不同意,自古都是有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鬼一说。

    那些无人收敛尸身之人,最后都是被丢到了乱葬岗之内,可也从来没有人说过,会给他们一口薄棺,让他们入土为安。

    只有以百姓之苦为苦,百姓之忧为忧,这才是一个合格的帝王,帝王将相,文武百官也应以百姓为先。

    第1389章 她怕被银子砸死

    要对的起百姓,才能不负祖宗打下来的天下。

    其它大臣你看我,我看你的,却都是无人答话,似乎这大周的殿堂之上,现如今都是一面倾倒,以前先帝在时,还都是自私自利,只顾自己,可是现在好潜望镜这风向都是变了。

    “我卫国公府愿出一份。”

    沈定山上前了一步,不过就只是出一幅薄棺,一口薄棺才是多少银子,他少是次酒就行,只要有他活着的一日,这好事必然做一日。

    “我俊王府也是愿出一份。”

    俊王爷自然是当仁不让,他们本是姻亲,其实出一份矣足,可是偏生的每一户都是出了,可也没有感觉哪里不情愿的?

    “不用了。”

    烙衡虑转过身,他这一次他又不过来让他们捐银而来,本身他是想要朝廷国库而出,最后还是感觉应是由一品香而出。

    “此事,我朔王府来办就可以了。”

    文渊帝点头,“可行,此事全由朔王府与朝廷并同承担。”

    “那也都是我大周子民,都是我大周百姓,生前顾不得他们什么,只是希望生后可以让他们入土为安。”

    烙衡虑向着文渊帝轻点了一下头,而此事也便如此定了。

    等到下朝了之后,沈定山专程等着烙衡虑,这脸拉的长的,就像烙衡虑在他的老脸上面抓了一爪子一样,怎么,这是看不起他们卫国公府的吗?

    沈定山白着烙衡虑,这是要烙衡虑给他一个解释的,如果解释不清楚,那么抱歉,他沈定山的拳头可是会揍人的,他再是王爷能怎么样,还得叫他一声爹。

    “岳父大人先别急。”

    烙衡虑对着的沈定山先行了一礼,“这是我与阿凝两人商量的结果。”

    而一听沈清辞的名子,沈定山这气一下子也就是烟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