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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重生:侯府下堂妻 第194节

    “长更,你让管准备一下,”洛衡虑并没有多做解释。

    “恩,”长更答应着,“公子,何事?”

    让他准备好一份聘礼,洛衡虑算着府中的东西,当年母妃留下来的东西都在,他母妃本就是京中显贵,当年带的嫁妆也是多,父王也是留下了不少,这几年间他走南闯北,无意间也都是带回了不少的奇珍异宝,再是加上皇祖母那边时不时给他的,聘礼一事到是不愁。

    第432章 那王爷要成亲了

    不管他要娶的是谁?

    这一份的体面他总是要做到的,至于以后,再说吧,不近那便好。

    不要问他为何如此使此是认了命。

    不对,他不是认命,只是知道不管他如何的反对,只要皇帝那边答应了,那么他的任何的阻止,他的任何的反对,都是无用。

    哪怕是他死了,这亲怕也都是得成的,虽然说,他现在还不知道,那个即将要嫁他的女子是谁,可是是谁都好,是谁也都是无所谓。

    本就是如此的相处着。

    长青和长更相视了一眼。两人也都是一头雾水的。

    “公子这是在说什么?”长青问着长更,“他这是在说,他要娶亲了吗?”

    “是的,”长更拍了一下马车,“你将东西先是放下来,我去按着公子的吩咐准备聘礼。”

    “公子真要成亲了?”

    长青还是想不通,这有些不像是真的。

    他家的公子这一生不是不成亲的吗?如果他真的想要成亲的话,他的身份,他的相貌,他的气度,怕是京中的女子都是要挤破了脑袋了。

    也不会等到如今都已经二十五的高龄了,可是身边却是连一个女子都是没有,那也就是他从未动过娶亲的念头。

    可是现在怎么了,他家的公子,这一次真要娶亲了?

    能让公子点头,也是让他同意娶的,到底是什么人?

    如若问到底是为了什么?

    洛衡虑或许只能苦笑了,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他可以逃出了情,却是逃不脱义,更是逃不了君臣。

    洛衡虑走进了自己的屋子之内,却是见金雕乖乖的立在桌子上面,到是挺乖的,按着它最近的习性,其实应该是在沈家才对。

    这到是一个忠心的,果然的没有白养它。

    他走了过去,伸手放在了金雕的脑袋上面,“你以后就要有一位女主人了,最近府内可能有些忙,你还是可以去沈家。”

    金雕唧了一声,用自己的翅膀拍了拍主人的胳膊。

    “走吧,”烙衡虑再是拍了拍金雕的脑袋,怎么的都是有些帐然所失来着。

    金雕张开翅膀也是飞了出去,当它飞到卫国公府,再是站在那张石桌上之时,还将沈清辞给吓到了。

    “你怎么又是过来了?”沈清辞走了过去,也是坐下,然后同金雕大眼瞪起了小眼,不是说要走吗,前几天金雕还带来他的信,烙衡虑在信中写了的几字。

    说是他要离开,也是感激她的送炭之恩。

    她还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这只雕了,怎的,这又是回来了?

    “是不是你的主人病了?”沈清辞伸出手指,戳了下金雕脑袋上的羽毛,结果却是戳下了一根羽毛下来,金雕一见自己的毛掉了,唧的尖叫了一声,那小眼神怎么的都是感觉挺是怨念的。

    沈清辞捡起了那根羽毛,“入春了,万物复苏,你也是要掉毛了。”

    她安慰的拍着金雕的脑袋,而对于这只爱自己的羽毛雕,是真的没有一点的办法,不但是它要掉毛,就连灰狼和天狼最近也都是要成了秃毛狗了。

    “不过等新的毛长出来了之后,一切也都是会好的。”

    “我让人给你准备小鱼去,”沈清辞站了起来,也是让人去厨房里面问下,看是不是还有小鱼,如若没有的话,就买上一些。

    给金雕吃些小鱼吧,也是免的它因为掉毛,而心情郁闷。

    果真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只雕真的听明白那一句小鱼了,立马的就站直了身体,一对小眼睛也是滴溜的转了起来。

    不一会儿,白梅走了进来,手中还端着一小盘的小鱼,正好厨房里面还真是买了一小筐小鱼的,本来还说要煮成汤的,结果就给沈清辞这里全部拿了过来,反天这东西也是没人吃,直接就给雕吃了,就连洗也是不用洗,那雕吃肉到是切好的,可是吃鱼至都是一口吞的。

    “姑娘,我刚才听说了一件事情,”白梅将盘子放下,也是同沈清辞说起今天她才是听来的小小的八卦来着。

    什么事情?沈清辞正坐在一边,小心的替金雕梳理着身上的羽毛,果真的,它还真掉了不少的毛下来,一会多给它吃些小鱼,免的它老惦记自己的毛。

    金雕也是可能知道,自己就要到了掉毛的季节了,哪怕是再是不愿意,这毛还是一样的要掉下来,所以连一点的挣扎也是没有。

    “我还是听别人说的呢。”

    白梅到是喜欢打听这些消息,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反正京中的那些事情,还真的没有几样可以逃过他的耳朵的。

    大到某些人家的加官进爵,婚丧嫁娶,小到谁家的丫头被打了,谁家又生了孩子了,若是问她的话,她也都是可以说个所以然出来。

    “姑娘,我听说那位朔王爷要成亲了啊。”

    白梅突然来的一句,也是让沈清辞的手指微顿了一下,然后她继续的给金雕梳着羽毛,哦,原来是如此,要成亲了,所以就不能走了。

    “是吗,他要娶何人?

    沈清辞仍是浅笑着,可是怎么的,心中却是多了一些落寞与怅然,都是成亲了,以后就只有她一个人了,这只雕也可能都是不能来了,她也没有什么东西好玩了。

    她有一个小箱子,里面放着不少的小东西,都是金雕给她带来的,也都是她从来没有见过,没有听说过的,她知道这是洛衡虑送她的,而她都是细细的收着,以后可能就收不到了吧。

    对不对?

    “不知道啊,”白梅用手指点着自己的下巴,“听说是圣上赐的婚,就是现还没有人知道,到底是哪一家的姑娘。”

    朔王爷都是二十五了,可是却一直未娶,姑娘,我可是听说,这朔王爷是好男风的,这谁要嫁给了他,不就是真要当一辈子的活寡妇了。

    沈清辞的手指一顿,生生的又是拔下了金雕屁股上面的一根羽毛。

    金雕惨叫了一声,回过头,嘴里还是叼着一条小鱼,可是那小神儿怎的就如此的可怜着。

    沈清辞连忙将自己拿着羽毛的手背到了身后,然后她张开了自己的另一只手。

    “看吧,没有,什么也没有的。”

    第433章 这恩,她还

    金雕这才又是又是扭回了脑袋,继续的吃着盘子里的小鱼,果然的,现在的小鱼要比它的羽毛重要的多了,而沈清辞也是松了一口气,她的手里面还是纂着一根羽毛,这根羽毛上面似乎还带着一些皮肉,还是金雕屁股后面长的最长最大,也最是漂亮的那一根。

    老虎屁股后的毛不能拔,当然雕屁股后面的羽毛更是拔不得。

    而白梅还是在那里发表着自己的感想。

    “姑娘,你说那位朔五爷是不是喜欢那一位墨神医,还是说,他的那两名护卫,或者说,她的眼睛再是一亮,他都是喜欢,还在弄个什么三夫四侍之类的?”

    沈清辞摸摸了自己的额头,她怎么会有如此傻的丫头来着?

    至于白梅,真的是挺同情那个即将要被皇帝赐婚的姑娘,跟一群女人抢男人到也是正经,可是同男人抢男人,那要多么的可怜来着。

    所以她真心的同情,那一位未来朔王妃。

    当然她更是没有想过,那位未来的朔王妃会是她家的姑娘,是谁都有可能,可是绝对的不会是她们发娘。

    她们姑娘是长的又美又俊,也是会赚银子,可是姑娘毕竟是和离过的女子,圣上再是如何,也都是不会看上自家的姑娘的,哪怕是那位朔王爷真的好男风,可是人家必竟是皇亲,也是圣上唯一的亲皇侄,这身份可是要比那个宁康侯齐远高贵的多了,如若她家的姑娘没有成过亲,怕也都是轮不到她的,必竟姑娘的女童身,可都是全京城皆知的事情,更何况她家姑娘现在还是和离了,而和离原因,他们明明知道是因为齐远对不起她们姑娘,可是谁又相信呢?

    他们更信的便是,沈清辞的女童之身。

    所以白梅真的不用担心这样的好事,因为不可能会落到她家姑娘的身上,她家姑娘或许以后就会找一个普通的男子嫁了,然后再是过继一个孩子,到自己名下,也有可能就是一生不嫁。

    这样她都是可以接受。

    毕竟沈清辞现在的本就是如此,她已经失去了当正妻的资格,更何况会是朔王爷如此的身份,朔王爷可是要比那个齐远的身份高到太多了,他不可能会娶一个与人和离的女子,还是一个女童身,而后也不会有子嗣的女子。

    只是当有一天传旨的太监亲自过来宣旨之时

    白竹的嘴巴半天都是没有合上。

    “姐,我没有听错吧?”

    她偷扯了一下白竹的袖子,“我真的没有听错吗,那个朔王爷要娶是我们姑娘?”

    “你耳朵不聋。”

    白竹从白梅的手中扯回了自己的袖子,大惊小怪的,姑娘总归的是要嫁的。

    “可是姑娘怎么能嫁给朔王爷的?”白梅咽了一下口水,“咱家的姑娘可是和离过的……”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完这话之后,她就发现自己的好像是说错了什么话了,她这字里行间,似乎都是在说自己家的姑娘配不上人家,虽然说事实就是如此,可是在她的心里,她家的姑娘那可是最好的。

    “和离又怎么样?”白竹白了一眼自己的这个缺心眼的妹妹,你不说是那个王爷好男风吗,他还配不上咱家姑娘来?”

    白梅连忙的捂住了自己的嘴,这话不是她说的,绝对的不是她说的,是别人说,就是别人说的,她家的姑娘不会这么倒霉的,才是从火坑里出来,又是掉进了狼窝里面。

    这一日天突是放晴了,也是一扫冬日之内的严寒,枯枝上面的那些嫩度,也是都是在风中似乎更加的绽放了开来。

    而离百花成盛开,也只是一步之遥。

    婆子揭起了帘子,也是让沈清辞进去,沈定山正坐在那里,而他的身边则是放着一张明黄的圣旨。

    这道圣旨看似轻,可却也是异常的沉重,重到了足以撑住了一个人的一辈子的全程,还有他所有的亲人,以及他的家族。

    “阿凝过来坐。”

    这定山向女儿伸出了手。

    沈清辞走了过去,也是坐下。

    “我家的阿凝真是大了,”沈定山轻轻抚着女儿的头发,而他最几年最是爱说的就是一句,他的阿凝长大了,其实他的阿凝行已经长到很大了,别人像她如此的年纪的时候,已经都是当了娘了,可是沈清辞这一辈子,或许也不可能当娘了。

    可是,只要她有爹在,哪怕她都是七老八十了,她还是孩子,她还是可以被爹爹望说一句,我家的阿凝长大了。

    沈定山叹了一声,“爹爹其实都是想好了,给你找个上门女婿的,到时就跟在爹爹身边就行,以后只要有爹爹在,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欺负得了你,但是,有时人算真的不如天算。”

    “这一份圣旨……”

    他再是摸摸女儿的头发,“其实爹爹最是的不愿意的就是同皇家扯上关系,不过还好,他虽然是皇家人,却也是不会牵扯在皇位之上。”

    沈清辞抿着了自己的红唇,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其实她自己从当初直到了现在,也都是无法反应,她上一世,极本就同那人没有过什么交集,当是她爹爹不在了之后,她就已经嫁入了商户,每日就只是一身的铜臭之味,所以京中的那些事,她一概不知,所以她不知齐远当时娶了谁,而洛衡虑又是是了娶了谁?

    似乎,他从未娶过,她见他的第一面,也便是在他到了黄家小院子之时,于幻梦当中的第一面,也是最后一面,那时便是他的脸上那一道从眼角直到了下巴的伤疤,还有就是他那一只已经瞎了的眼睛,只是留下了一个空洞,她当初以为那是梦,可是后来才是想过,她以前确实是听人说过,当初的朔王爷是京中数一数二的美男子,只是最后却是因为一次意外,伤了脸,也是毁了那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