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公寓1
这竟然是个玩家,祁幻梦震撼了一把,这不知廉耻的东西竟然是玩家,因为小时候各种的垃圾货,祁幻梦对于色情的东西很是反感,所以对于这样的人也没有很好的形容词。但她作死也是有分寸的,看着对方危险的眯起眼神,很自觉的没有说出口。 牧千帆黑色的虹膜在房间灯火的映照下镀上了一层冰色,让他看起来更加的高不可攀,他这么撑着胳膊压在栏杆上,冷冷的打量了她一番,最终评价了一句:“垃圾。”就上楼了…… 听到这些词汇,祁幻梦眼神中闪过一层阴翳,昏黄的灯色在她眼帘上闪烁着微弱的光亮,里面充斥着无限的冷,曾经的那个人也是如此的高高在上,仿佛给予别人就是一种施舍一样。就是这一个人让她承受了那么多的悲哀,却总像是救世主一样,可笑至极! 不管是这个男人说的话,还是过去的回忆,都是不值得开心的事情,祁幻梦感觉整个人心情又不好起来,憋着郁闷的心情,来到冰箱前,乐观的想要用食物解除自己内心的恼火,可看着里面的空空如也。她砰的一声关上了冰箱门,直接伸手拿起手机,点了一个外卖,就是不高兴也要在吃饱肚子以后。 在等待的过程中,祁幻梦悠哉悠哉的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不管怎样,都不能亏待了自己。可看着上面那些非礼勿视的画面,祁幻梦脸颊微微泛红,这里面竟然有软色情!她突然感觉口有一点干,想着去倒一杯水去,正因为如此,脚上似乎被什么东西缠了一下,那个东西还滑腻腻的在她脚踝上划了一下,她想要低头去看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祁幻梦被这一惊一乍的有些心有余悸,可看着脚上的一片的干净,似乎刚刚只是她的幻觉一样,脊背有一丝丝的僵硬。其实别看祁幻梦装的很厉害的样子,其实她内心特别害怕,以前在家里,鬼片完全是一个绝缘体。 至于在上一个世界,那个恐怖的怪物,因为出现的时候比较直面,还有两个大神级的空前炮打响气氛,说要害怕她实在装不出来。 可现在不一样,祁幻梦忍不住猜想,刚刚的到底是什么?越想心里越慌,听到外面的敲门声,仿佛找到了同志一般,想要去开门。 可就在要碰到门口的时候顿住了,一个想法让她惊出了一身冷汗。太不对劲了,这外卖来的似乎快过头,当然,也不排除靠的很近的原因,可她点的是叁菜一汤,除非商家想关门了,不然不会做这么快。 轻轻抬头从猫眼望过去,这一看,心脏都扑通扑通的加速了,什么也没有,走廊上是一片的寂静,而敲门声还是有节奏的敲着,祁幻梦心里已经开始犯怂了,咬紧牙关算了,临死也要拉一个拖背的。 就在她想要上楼的时候,这个敲门声突然变大了,整个门都发出空空的声音,似乎只要在一用力就会轰然倒塌。而外面还传来一些声声吱哑,就像老树枝被风吹得快要折断时的声响。祁幻梦直接转身来到了门的旁边,来不及了,想着就抽出来金卡。仿佛响应了她的想法。门哗的一下被打开了,好在这是防盗门,它的承重量比较大,所以被推开以后因为摩擦力,稳稳的停在她的前面,刚好将她的身形挡住。 通过猫眼,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外面哒哒的走了进来,他的身上披着一层又一层的皮袄遮得严严实实,脸上戴着一个黑色的面巾,完全看不出这个人的样子。祁幻梦瞳孔微缩,这个人手上拿着的是一个木条编织而成的椅子,难怪刚刚会听到咔呲咔呲的声音,还有鼻尖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这椅子杀过不少人。 这个身影移着沉重的步伐向里面走去,就在他要进去的时候,顿住了。祁幻梦一惊,握紧手中的刀,额头冒出丝丝的冷汗,可男子并没有向她那里移动,而是到门口另一边,很快,一道清亮的声音传来:“祁女士,你的美团……!” 声音顿时戛然而止,更加蓬勃的血腥味从空气中传出,里面夹杂着丝丝的凉意,祁幻梦感觉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她强忍着内心的恐惧,想要再通过猫眼观察一下情况,可男人不见了,他在哪里! 突然想到,祁幻梦猛地回头,对上了一双无机制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任何感情的,不属于人该有的眼睛,他看着你的时候眼里没有任何情绪,没有喜恶,也没有任何温度,仿佛是来自冰川下万年不化的积雪,让人心生寒意。他手上的椅子已经高高举起,就在她看过来的时候,直接劈了下去。 祁幻梦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就这么愣愣的看着椅子的砸下,脑中是一片的空白。一阵剧烈的疼痛从脑袋上传来,湿滴滴的血液自脑门上流淌而下,祁幻梦有那么片刻的清醒,也有一丝的释然,对于死亡这个字眼,她是纠结的,也是渴望的,可这是不能的,她答应过奶奶,除非避无可避的灾难,不然要好好的活下去。 那个人的算计以及奶奶的离开和疯女人的折磨,让她彻底的陷入了黑暗,她在那个时候有了很严重的心疾,也是那个时候她喜欢在死亡的边缘不停的试探。 就像现在到底是个胆小鬼,死亡不坚定,注定了浑浑噩噩,最终实在太累了就请了一个心理医生,后来才一点点的走了出来。可也不过是治标不治本,她扪心自问,她可以像正常人一样自由洒脱吗? 显然是不可能的,她的心里有病,就算外表再自然再无忧,也习惯于在黑暗中生存,习惯于把生活把握在她自己的手里,这样才让她感到安心……其实说到底,她就是生活中彻头彻尾的胆小鬼吧…… 祁幻梦在失去意识之前,隐隐的还听到了叁个字:“啧,真废!” 等她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感觉到她的四肢被固定在床上,整个人都完全的动不了,祁幻梦整个人都懵了,看着前面悠哉悠哉,翘着二郎腿的男人:“你什么意思?” 牧千帆挑着眉打量祁幻梦,她的相貌十分出挑,精美细嫩、雌雄莫辩,从五官到身段、从头发丝到脚趾头,无一处不吸引人,无论走到哪里,总是能吸引无数男男女女的目光,并且特别能挑起男人的欲望。可也正是这样的人,也是他最感到恶心和厌恶的,慕不凡略带沙哑的嗓音开口即是一番冷嘲热讽:“注意你说话的语气,要不是我,你早死的渣渣都不剩了,不要一脸懵懂的眼神来恶心我,都是成年人,怎么我收点报酬都不可以?” 牧千帆恶劣的用着不好的词汇进行批判,对于这些空头花瓶有着深深的恶意。就如当年的那个女人她和别的男人上床的画面,现在想起胃里就有一阵的翻涌。 祁幻梦对于他恶劣的语气并不急于于评论,她感觉到身上传来的熟悉感觉,心里忍不住有丝丝的颤抖,来了。可能是长时间的被无法挣脱的枷锁钳制在床上,至此她的血液不循环,导致心病提前复发了。祁幻梦清晰的感觉到筋脉被抽出般的疼痛,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的难耐,心脏仿佛要爆炸一般,不停地膨胀着,在他的胸口上挤压着,疼,撕心裂肺的疼! 她的脸上因为疼痛开始扭曲,并隐约开始浮现很浅很阴暗的笑容,里面带着隐隐的变态,想要割破手臂让这个疼痛更加的疯狂。她连忙摇动脑袋,让她清醒一点,不可以,可身体控制不住,狼狈不堪的不停的摩擦着,挣扎着,手上划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但她仿佛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整个人如魔怔了般一遍又一遍的自残着。 牧千帆见此情景,心里不知名的冒起了丝丝疼痛感,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初衷,连忙来到她的身旁。此刻眼神泛滥的祁幻梦,头发凌乱,眼角带怒,小脸儿涨得通红,粉嫩娇艳的小唇微微张起,额头间还留着点点汗质,身上传来一种飘摇的如昙花般的幽香,那是一种难以抗拒的魅力,极其迷人,流连忘返。 牧千帆只觉喉咙一紧,连忙按捺住心下的跳跃。看着女孩在床上紧紧地挣扎着,因为绳索的扎实,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只能发出几声细小的叫声,刚出生的猫崽子叫的都比她声音大,牧千帆直接将手放在她的手腕上传了一股灵气,在她的身上转了一圈,却没有任何的发现,牧千帆眼神微沉,转化成精神力扫了一遍很快发现的问题,这是……精神疾病!这个女孩到底经历了什么?牧千帆暗暗咋舌之际,心里生出了一丝怜惜。 牧千帆用精神力开始缓解她的神经,祁幻梦只感到一种奇异的舒爽感普遍全身,疼痛感也渐渐退了下去,身体也开始缓慢的放松。牧千帆突然停顿了下来,因为他闻到了一股清新的幽香,而它……是从那个地方传来的,牧千帆的手指缓慢的从裙底伸了进去,摸到的是一片湿润。 因为异物的闯入,祁幻梦不禁发出一声呻吟。牧千帆有一些微微发愣,也有一些的不可置信,明明从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刚刚她在忍受着巨大的疼痛,可那个时候她竟然……他竟然对这样的荡妇有怜惜! 感觉到下身的青筋爆起,牧千帆对他在祁幻梦无知无觉产生了不可熄灭的欲望而愤怒和唾弃,明明他应该感觉到恶心才对,这样的他,难道不更恶心?!牧千帆眼神冷了下来,阴森沉郁,冷冽而漠然。 他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紧紧缠上祁幻梦的脖子,狠狠用力,想要将它彻底的折断,可心脏中微微的疼痛又开始了。看着她吐露的粉嫩小舌,手中的动作微微颤动,终是一头咬住她的下唇,咬的她下唇鲜血淋漓然后舔掉她嘴角的血腥,顺着她干燥的嘴唇吃进她的口腔里,叼住那香软的小舌拖出来吮吸含弄,吞没她的惊慌和痛苦。 含住她的唇,不停地吮吸,舔舐着,逼迫着,不时扫过她的脸颊,而后紧紧的缠绕,取之不断。幻梦下意识的想要挣扎开来,可他按住她的后脑,使劲的摄取着,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腰,让这温暖贴自己更近。 嘴唇不停盘旋在内,横冲直撞,仿佛要摄取它的生命力一般,冠以一个长舌缠绕,不给予任何喘息的吻。 许久,他放开了她,看着她面色潮红,不停的喘气,嘴唇也变得愈加红艳,他身上的冰冷气息渐显渐弱,眼神也越发的柔和起来,可惜那恶劣的性格让他忍不住想要将她摧残的更加凄惨,让她在他的身下可怜兮兮的祈求。 他伸手轻轻一扯,祁幻梦的衣服就被撕裂开来,那粉嫩的两点在微风中轻轻的颤抖,她的身体也因为突如其来的心疾涨的开始微微泛红,艳丽的让人心情澎湃。 “真是一句很淫荡的身体呢。”牧千帆看着轻轻一碰就留下一道痕迹的肌肤,直接开始了第二轮的点头论足,里面没有一丝的情欲波动,可惜如果不看他高挺的裤裆的话更有说服力。 他轻轻地伸手拍打着那雪白的奶团,它在空间中荡起了一阵又一阵的涟漪:“奶子发育的还是可以。”手下猛的一紧,瞬间被虐成了其他的形状:“柔软度不错。” 牧千帆眼中充满了深深的恶:“如果被不停玩弄的话,很有做奶牛的潜质。”可突然想到了什么厌恶的伸手拍了一下:“真他妈的只知道发骚,是不是是个男人都能上?” 祁幻梦已经被心疾折磨得精疲力竭,她脑中的思绪已经是一团浆糊,感觉上身上传来的一阵痛意,想要远离可全身都被绑得紧紧的,只能眨巴着无辜的眼睛望着他,眼里噙满了害怕的泪水……不知为什么,灵魂深处下意识的排斥这些字眼,听到这些话就仿佛锋利的刀,一下又一下凌迟着她脆弱的神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