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四章赤诚以对
“我爱你……”陈莫念念有词,“林二妮我有多爱你,苍天可证日月为鉴……” 炽热的唇覆上了林彩妮的唇。 林彩妮本来快要睡着了,却被这热烈的吻给干扰着,干扰了半天,林彩妮忽然热烈的回吻起来。 难解难分。 如此寒冷的季节,人却燥热无比。 只想恶狠狠的把对方揉碎,然后吞进腹中。 “陈莫,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乎你的……我也爱你……”陈莫松开林彩妮时,林彩妮觉得脑袋里迷迷糊糊的,但她记得,她刚才是跟陈莫在一起喝酒来着。 而且,陈莫的气息对她来说熟之又熟,这种气息,她越来越喜欢。 扯开陈莫的衣衫,双手错乱的到处乱划拉,分布匀称的肌肉被她的掌心肆意蹂躏,依然坚实如铁,却被揉红了。 待揉到心口下移,陈莫便觉着燥热升起。 他刹那间就如同被恶魔吞噬并同化,于是他的理智涣散了。 狂乱的扯开林彩妮的衣裳。 在她身上毫无章法的乱咬一通。 林彩妮的嘤咛和下意识反抗并没有阻止得了陈莫…… 一室旖旎。 满是狂乱。 影影绰绰的影子投到了窗花纸上,浮动联翩。 ………… 天色已经大亮。 外边下雪了。 雪花印在了窗户纸上,印出好看的暗花来。窗纸是那种比较防水的油纸,要比普通的纸显得透明。 屋子里的炉火已然灭了,火盆还剩下一些碎炭。 桌上还保留着昨夜的残羹,两只椅子狼狈的倒在了地上,一只酒葫芦也静静的躺在地上。 林彩妮在痛觉中醒来,她不停的吸着气。 睁开眼睛,看了半天天花板,一动也不动。 “二妮……”陈莫听到了林彩妮的吸气声,就也醒来了,他把身躯往前一探。 “别过来!”林彩妮惊叫一声。 “我……我不过去……”陈莫被林彩妮的激烈反应给吓到了,吓得头顶冒烟,“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也不知道,我酒后会变成那样……” 木讷着不知道如何道歉才能显得更有诚意一些,也不知道如何弥补会减少一些给对方造成的恶劣印象…… 冷汗涔涔。 陈莫以前也不是从来没有喝醉过,可是朋友们都说他的酒品非常好,喝醉了就只会安安静静的睡觉,不吵不闹不惹事。 可是昨晚……他怎么突然就成了…… 咳咳……他不想骂自己是衣冠禽兽…… 也不知道二妮会怎么看他,会不会瞧不起他,会不会恨他…… 林彩妮扭头来看陈莫,看到的就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外加悔恨莫及的表情。 这人,昨晚的所向披靡都去了哪里,现在才知道后悔,可知这世上又没有后悔药。 越看陈莫的表情就越是好笑,林彩妮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意,她问陈莫道:“陈莫,人家都说酒后吐真言,你在酒后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我说的哪些话?”陈莫没有想到林彩妮会心平气和的跟他说话,他是想要对她的每一句问话都认真作答的,怎奈,她问的问题,他真的茫然。 “你不记得就算了,我只当没有听到过。”林彩妮则有些怅然。如果再让她重复昨晚的话,她可没有这么厚的脸皮。 “如果是说爱你的话,那都是真的,千真万确。我已经心仪你很久了。”陈莫心惊胆战的回忆着昨晚的言论,然后结合林彩妮现在的表情,突然,他茅塞顿开,于是,他立刻马上来表衷心。 话说的落地有声,不带半点搪塞。 “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这些?”林彩妮觉得有些惋惜,因为她知道的好迟,可是她又有些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知道是为什么,在苏云归要和林彩妮在一起时,林彩妮也没有觉得太惊愕,甚至知道了她不是他的唯一,也会很犀利的跟他谈判。 可是陈莫,好像林彩妮对陈莫的感觉是不同的。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总觉得陈莫应该去爱一个更好的女子,甚至陈莫隐晦的告诉过她好多回,他在意她,她都不敢置信。 这时候,陈莫已经又做了回应,他从刚才的斗志昂扬中颓废下来,他喃喃道:“早告诉你又能怎样,你心里只有一个苏云归……”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人是会变的,我现在心里只有你……”林彩妮有些懊恼,为什么陈莫就没有看出来,她……已经把陈莫当成她的唯一了。 她不说,是因为她觉得她配不起,所以她不想自作多情。如果对他没有感觉,怎么可能任由他占这么多的便宜,如今,更是把最后的底线都被他挑战了。她又不是个随随便便的人。 “啊……”陈莫被惊到了,他又想凑近林彩妮,林彩妮却再次不安的做出禁止,“不许过来!” 两个人都还没有穿衣裳,赤诚一片裹在丝被里,只要陈莫往前挪移一点,林彩妮就又惊又羞。 “二妮,你和张铁生的那几年,有名无实。”陈莫这回已经不再怕林彩妮大喊大叫了,他镇定了心神,一锤定音道。 陈莫隐约还记得,昨晚的被单上,留下了醒目的红色莲花…… “怎么说起这个?”林彩妮有些发懵,张铁生这个名字早就在林彩妮的脑海里被抹去,此刻提起这人来,林彩妮就像是从没有认识过,或者,只是在梦里见到过。 “我这么幸运,我拥有的,是你的初次。”陈莫不做正面回答,只喜形于色。 这是陈莫感到很难以接受但是接受起来却又欣喜若狂的事情,他发誓,这辈子,他都会把林二妮放在他的心窝里好好珍惜。 这么久以来,人人都认准的下堂弃妇,居然是清清白白的处子之身,不管她是采用什么方式保留下来的,这都让陈莫有种如获至宝的感觉。 “如果不是初次,你会在乎吗?”林彩妮顺口问陈莫道。 林彩妮是被陈莫这样一提,才忽的想起来——没错,这的的确确是她的第一次呢,前世和今生统一的第一次。 所以,她痛了一夜,现在还在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