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三国之上将邢道荣在线阅读 - 第93章 喜得良将(第六更求订阅)

第93章 喜得良将(第六更求订阅)

    “吁!”

    停住马步,邢道荣向这批人看去。

    目光首先聚集在为首之文官身上。

    姓名:赵范

    职业:待定

    气运:若有若无

    阶位:略有才干(有实才,可安境保民)

    武力:44

    智力:68

    体力:75

    技力:42

    必杀技:无

    武将技:无

    军师技:无

    擅长:内政。

    寿命:65

    评价:有一定才干,可担任一地官员。

    “这就是赵范?数据倒是比金旋强!”

    认出是赵范,邢道荣心中登时明了。

    这是出城投降来了。

    也是。

    原本时空,赵范一开始就打算投降,就算这个世界,若不是陈应和鲍隆,说不定早在当初派出使者的时候,就已经奉邢道荣为主了。

    就是性格太软弱,又犹豫不决,这才被手下几番言语,弄得失去了方寸,做事不着调。

    想到这里,邢道荣不由对赵范生出一抹轻视。

    虽然被系统评为‘略有才干’,和武陵巩志一个水平,属于可用之人,但其行为,着实让他尊敬不起来。

    “见过镇南将军,赵范愿降,桂阳郡太守印绶在此奉上!”

    见邢道荣策马靠近,赵范立刻下跪,双手奉上印绶,大声说道。

    骑在马上,眯着眼睛盯了赵范一会,邢道荣越发瞧不起此人,当下便打算策马入城。

    临了,他突然想起前世看过的电视连续剧《三国演义》。

    “曹孟德曾让张绣牵马引路,吾何不效仿之?”

    这个念头一产生,顿时在心中蔓延开来。

    征服敌人,再让敌人为自己牵马执蹬,岂不是每一个男人梦寐以求的事情?

    汉武帝刘彻,不就让匈奴王子给自己当马夫么?

    想到这里,邢道荣微眯的眼睛中透出一股笑意,对跪在前面的赵范一伸手,就待说话。

    正欲出口之际,邢道荣猛地醒然。

    “不对,虽说我现在是镇南将军,荆南刺史,算得上一路诸侯,却是最弱的诸侯,在孙刘夹缝中朝不保夕的那种,岂能和当初的曹阿满相比?”

    “连曹操得意忘形之下,都要败军宛城,我才哪到哪,怎能生出这等心思?”

    “再说了,曹操让张绣牵马引路,不过是电视剧瞎扯罢了,正史完全没有,就是《三国演义》里面,也根本没这回事!”

    念及此,邢道荣差点出了一身冷汗。

    权力,可真特么是把双刃剑,虽然让人着迷,一旦把控不好,却会瞬间令人粉身碎骨。

    “我可是仁德之名广播的人,仁义无双,可不好做出这等羞辱他人之事!”

    想到这里,邢道荣当即下马,冲着赵范哈哈一笑,伸手将其扶起来。

    “赵太守迷途知返,出城归降,此乃深明大义之举也,且请起来!”

    邢道荣笑着说道。

    “多谢将军宽恕,范感激不尽!”

    听到此言,赵范心头一松,连忙说道,同时将手中印绶献上,说道:

    “此乃桂阳太守印绶,请将军接受!”

    看着赵范手中的印绶,邢道荣沉吟片刻,随即笑道:

    “赵太守既是诚心归降,自然便继续担当太守,印绶且自收回!”

    不是他不想收取赵范的太守之位,实在是手下无人,即使受了印绶,也没办法安置他人执掌桂阳。

    何况赵范智力有68点之高,还被系统评为‘有一定才干,可担任一地官员’,就目前而言,还真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

    听到邢道荣的话,赵范心中大喜,连忙拜谢道:

    “将军仁德无双,大度宽容,范羞愧亦!”

    邢道荣闻言,微微一笑,心中也放下了一块石头。

    因为,就在赵范说话的时候,他的职业已经定了下来,再不是‘人主’,而是文官。

    所属人主自然是邢道荣,而且忠诚度竟然高达80%!

    甚至忠义属性也不错。

    尽忠职守(忠诚度稳定,但打败仗、和人主长期隔离,掉忠诚度,可离间)

    也就是说,正常情况下,不会掉忠诚度,除非长期和中央隔离在外,被人打败俘虏,这种情况下,忠诚度就难保了。

    当然,若是中了敌人的军师技‘离间计’,忠诚度还是会掉!

    不管怎么说,这个赵范,倒是可以放心的任命为地方官员,不虞其会轻易背叛。

    当下,赵范亲自引路,将邢道荣,刘巴,及一干零陵将领带入城中招待。

    那二万兵马,除了五千跟随入城外,其余皆在城外驻扎,以示对赵范的信任。

    邢道荣,刘巴等人,被赵范万分恭敬的引入太守府,随后,便是桂阳郡事务交代。

    因为诚心归顺,赵范知无不言,将桂阳郡内情况一五一十,向邢道荣和刘巴汇报了出来。

    具体事务自有刘巴处理,邢道荣只是听着,中途插上那么一两句罢了。

    一郡之地,各项事务和人际关系并不简单,刘巴花了不少时间才逐一理顺,并将其和零陵、武陵相连。

    繁琐事宜却也不提。

    三天后,邢道荣手下,以刘巴为首的一干官员,才将桂阳郡城和附属十一个郡县一一摸清,并纳入荆南整体规划当中。

    诸事完毕,邢道荣才想起了陈应和鲍隆,这两货现在还作为俘虏,被绑在军中呢!

    这几天,赵范压根提也没提这两个人。

    厅堂之中,邢道荣稳坐中间,刘巴在右,赵范在左,两旁站了十几名军中偏将。

    须弥间,两个被五花大绑的人,被军士推了进来,正是被邢道荣阵前俘虏的陈应和鲍隆。

    “跪下!”

    两人一被推进来,就有一名偏将对他们呵斥道。

    “哼!”

    鲍隆低头沉默不语,陈应却‘哼’了一声,撇过头去不理睬。

    邢道荣眯起眼睛,盯着二人,没有言语。

    “陈应,鲍隆,镇南将军在此,还不快快跪下求饶!”

    坐在邢道荣左侧的赵范见状,连忙出言说道。

    赵范出言,陈应和鲍隆两人顿时脸色一滞,看了看赵范,又看了看邢道荣,随即‘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邢道荣微微颔首,对赵范颇为满意。

    “你们二人,可知罪?”

    思考了几天,他还是决定用此二人。

    不管怎么说,都算是将才,鲍隆虽然是庸将,却拥有初级朴刀兵练兵法,可分担他一部分练兵职责。

    陈应更是一名顶级‘悍将’,可阵前冲锋,担当一名先锋将绰绰有余,而且还有三种练兵法,都可大大缓解邢道荣自身压力。

    虽然这两人的忠义属性都不怎么样,尤其是陈应,‘桀骜不驯’的忠义属性让人蛋疼,但邢道荣手中实在缺人,也只能将就了。

    听到邢道荣问罪,陈应和鲍隆两人低头不语。

    赵范之所以不奉邢道荣为主,乃至后来只上交一百石粮草,都是他们出的主意,这个罪名是摆不脱的,狡辩也是无用。

    “还好,没有装模作样,不然老子哪怕再缺人,也非砍了你们不可!”

    看着两人低头不语,邢道荣心中暗暗想道。

    虽说败后被俘,如果坚决不降,会给人忠义的感觉,但也要看什么情况。

    这两货自作主张,以下官身份蛊惑上官妄上,本就不占理,这种情况下,如果还顽固不化,那还劝什么降?

    真当世界没了你们不行?

    “可愿降否?”

    懒得废话,这两个人也不值得他礼贤下士,邢道荣直接问道。

    闻得此言,鲍隆连忙说道:

    “既被俘虏,如何不降?隆愿降!”

    陈应略一沉吟,也自说道:

    “将军神威,应拜服,亦愿降也!”

    “既然愿降,看在尔等有些武力,便先在吾麾下做个裨将,日后好戴罪立功,若真有功劳,吾自然不吝赏赐!”

    邢道荣端坐高位,缓缓说道:

    “尔等可愿意?”

    裨将只比军司马略高一点,属于军中最低等级的将领,位列偏将以下。

    两人都是戴罪之身,自然不可能一来就身居高位。

    陈应和鲍隆也知道这个道理,当下连连点头,叩首说道:

    “谢将军大恩,应(隆)必竭尽所能,戴罪立功!”

    “嗯,既如此,稍后便去军中述职!”

    邢道荣微微点头,吩咐左右,说道:

    “来人,给他们二人松绑!”

    待军士将两人松绑后,陈应和鲍隆再三拜谢,这才退了出去。

    “此二人犯下如此大罪,将军依然大度宽恕,真乃当世仁德之人也!”

    一旁的赵范,向邢道荣拱手赞道,神色间充满敬佩。

    邢道荣手抚颌下浓须,微笑不语。

    他现在的心情很高兴。

    因为,就在刚才,陈应和鲍隆的数据中,所属人主已经变成了自己。

    不止如此,两人的忠义属性也大有改变,再不是‘自作主张’和‘桀骜不驯’了。

    鲍隆原本的忠义属性是‘自作主张’,‘忠诚度易掉,易投降’那种。

    但就在刚才,认邢道荣为主公后,他的忠义属性,就变成了‘尽忠职守’!

    和赵范一样,‘忠诚度稳定,但打败仗、和人主长期隔离,掉忠诚度,可离间’。

    鲍隆倒罢了,陈应的变化,才让邢道荣大喜过望。

    陈应认主后,忠义属性赫然是‘忠心耿耿’!

    系统显示,‘忠心耿耿’为‘打败仗,掉少量忠诚度,有一定几率免疫离间计’!

    什么意思?

    就是说,哪怕打了败仗,忠诚度下降也只是‘少量’!

    还有,竟然有一定几率免疫离间计!

    这可就难得了,不亏是‘忠心耿耿’!

    邢道荣还是第一次见到‘忠心耿耿’的人,这个陈应,着实让他惊讶了一把。

    对陈应和鲍隆两人的转变,邢道荣先是愕然,但仔细一想,却又觉得理所当然。

    他们都是猎户出身,本就不是什么狡诈之辈,只是赵范性格过于软弱,又没有主见,这才让他们心生许多主意,表现出‘自作主张’和‘桀骜不驯’。

    毕竟,有本事的人都有点脾气,主公软弱无能,又没有主见,岂能让人膺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