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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善见他插嘴,做出不高兴地样子道:“我与你舅舅说话,你不老实服侍着,胡乱插嘴做什么?可见是谭先生这几日对你又松懈了些,这规矩也疏忽了。自己去向谭先生领罚吧。” 听他开口说第一句,贾政已经起身低头垂首而立,等他说完,向着贾代善与史兴两个各打了个千,躬着身子就出了房门,让史兴连个插话挽留的机会都没找到。 不说出了屋的贾政如何庆幸自己躲开这样尴尬的谈话。只说那屋子里史兴的脸色越发不好看:“姐夫这是何意,不过是孩子殷勤好客些,也值得如此罚他?可是因为他与我这个舅舅亲近,才让姐夫如此动怒?” 代善面对史兴的指责,仍是一点也不动怒,可是那脸上原本还有的一丝礼貌性的笑意,却也消失得一去无踪:“我还以为,以你今日要说出来的话,是不应该让老二听到的,这才借机赶了他出去。现在你再想想,是不是真的想让他在场?若是还想让他也听上一听,那我让他那先生晚些再罚他,也不是什么使不得的事。” 史兴这才想起,刚才贾政进屋之前,贾代善正说到以自己父亲的谨慎,不会让自己来庄子里劝说他回京。那么他不让贾政在此听自己二人的谈话,是不是也是出于谨慎? “姐夫这是何意?”就算是心里有了些隐隐约约的想法,史兴还是故做不解地问道。 贾代善也不愿意再与他打哑迷,因为他还不知道怎么样给自己的便宜大儿子回信,才能即让他知道贾母所犯这事不是他能插手的,又不打击了他好不容易才生出的那点办事的热情。想到这里贾代善就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再问候一下天道,上一世好不容易调/教好地的大儿子,这一世还要从头做起,怎是一个心累能描绘得。 史兴只看着贾代善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心下也就跟着忐忑了起来。好一会儿,才见自己的姐夫一手扶额,一手敲打着身边的小几,道:“因为我要说出来的话,并不是什么好听的话。若是让老二听了去,会对你姐姐如何做想我不知道,可是生分再所难免。就是对于你这个舅舅,怕是也要心里生出些迁怒来。” 史兴心下的不安越盛,可是姐姐出阁之前与自己关系甚好不说,就是自己现在能如此板上钉钉地将袭爵位,姐姐也是出力不少——她一向得父亲的欢心,为自己多次向着父亲美言,才让父亲对自己越来越看重。 代善见他脸色变换,可是还能坚持着不说出什么转换话题的话来,倒是对他高看了一眼。这也算是一个知恩图报的。只是可惜,那给他恩惠之人未必没有私心。不过这可不是他愿意提醒的了:原著里史家说是“阿房宫,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可是除了个史湘云,还有几个史家人与荣国府打交道的?这里面若是没有些龌龊,贾代善也不必自称什么兼容并收的网站了。 “我刚才就问过你,你来这庄子上劝我回京,岳父大人是不是知晓。”贾代善又旧话重提,只不过这一次他还把答案一并说了出来:“因为以岳父大人的谨慎,他自是知道你我两家同出金陵,祖辈更是一起出生入死的交情。若不是你那个姐姐犯下了什么大错,你觉得我会只以一点小事,就直接让她养病不出?” 见史兴自己在那里寻思,代善又道:“岳父大人还是了解我的,他老人家也是知道你那个姐姐的脾气秉性。可是若是到了你,可就不一定了。不过念在你还年轻,好些事情考虑不周全的份上,今日我也无意难为你,还是不说吧。” 好歹也是上一世的便宜弟弟,又是自己曾经一力拉拔过的,贾代善还真是不想着与他说翻脸就翻脸,今日给他一个警告,让他不随意插手贾家的事情就好。若是今天来的是老史侯,那可就没有这么轻松地放过了。 但是代善此举,在史兴看来就是遮掩与欲盖弥彰,有些忽悠人的味道在里头。何况贾代善觉得自己对史兴客气,人家可是觉得自己是受了冷遇的,怎么能不问个水落石出:“姐夫即是提到了家姐,那小弟还真是要问上一声。家姐到了府上三十余年,孝敬公婆,也为公婆守过孝,更为贾家生了两儿一女,往来交际也没听说有什么错漏之处,怎么姐夫竟是让家姐养起了病来?!”最后已经隐隐有质问之意。 人都说小舅子收拾姐夫,那是天经地义。可是也得看是什么样的姐夫,哪样的小舅子。就史兴这样的,在贾代善这个国公姐夫面前,从来都是做小服低的份。今日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竟让他凭生出一腔豪情来,觉得自己是在为姐姐撑腰做主。 可惜他自以为有礼有节的问话,对贾代善来说一点影响都没有。人家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就让他那腔豪情,如生出时一样突然消失了。就听贾代善不冷不热地问道:“你真的想知道原因?!” 第166章 史兴听到贾代善问他是不是真的想知道, 自己的姐姐究竟犯了什么样的罪责,让贾代善这个与她结缡多年的丈夫,不得不将其困于府中。就是与自己的娘家人通个消息, 也得通过外甥女身边人之手。 可是自己已经来到了庄子上不说,还受到了如此的冷遇,若是不能得个明白,可不就是虎头蛇尾?这让一向有些心高气傲的史兴如何能够甘心?! 再看看贾代善那绝称不上好的脸色,他知道对方嘴里说将要说出的话, 一定不会是自己想听或是愿意听到的。咬了咬牙,他决定就算是死也要做个明白鬼:“还请姐夫明言。就是家父那里哪一日想起了姐姐, 问起她的近况,小弟也好有个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