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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让贾母一问,才发现若是自己真有心,就是悄悄地打听,也不会一个人都不告诉自己。说白了,就是他为了自己在长辈那里得到欢心,对自己的外家并没有放在心上。 人心换人心,自己没把人家放在心上,却要求人家对自己一腔热情,还真是…贾琏就算是不想骂自己,可也知道此事放在自己身上,也不轻易原谅。 见贾琏的神色是想通了的样子,贾母对贾赦道:“明日你带琏儿过去,几房里各还有什么人,今日也告诉他一声。” 贾赦闷闷地应了一声,却没有一点为难的样子。贾琏就知道自己的父亲,一定是对张家现在的情况还是了解的。对比之下,更发现了自己的不足。站起身来,对着贾母与贾赦各施了一礼道:“是琏儿不懂事,累得祖母与父亲操心了。” 眼前这还是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孩子,若是在现代的话连初中还没有毕业呢。自贾母穿过来之后,就算是夹杂了王熙凤那一世的记忆,对他好感不多,可是现在的表现却是可圈可点的,让贾母怎么也不好再拿上一世的感情来对待这一世的贾琏。 忙叫贾琏快些回去坐着,又安抚了一番,看着他那张小脸上渐渐有了些笑意,贾母才对邢夫人道:“大太太看着准备礼物吧,有哪些人、辈份如何,老大也与大太太说一说——日后总要让琏儿走动起来。” 邢夫人心里再是有些别扭,可是对贾母与贾赦的吩咐也是不敢违逆的。贾琏得了贾母的眼色,又向邢夫人行礼:“让母亲费心了。” 有了贾琏的这一句话,邢夫人的心下好受了一点。想想自己虽然调理了身子,可是现在仍是没有身孕,也不知道这子女的缘份何时能到。就算是有了孩子,可是与贾琏相差得这么多,日后也得靠贾琏多帮扶一些,也就含笑道:“这孩子说得是什么傻话。你的事不就是母亲的事。”贾琏再次谢过,才又听大人们说话。 邢夫人也向贾母报告了东府里,想着要让自己家的奴才给他们家里奴才培训一事——这是今日宴席之间,小许氏悄悄向她求的。贾母也没有什么意见:若是东府里不娶秦可卿那个不确定因素的话,这一世她也不打算撺掇着两府分宗,自是东府里越严谨她越高兴。于是让邢夫人只管让规矩好的过去两个。还同意把自己家里已经改过的奴才守则也抄一份给东府。 如此一说话,时间也就不早,又因今日宴了一天的客,各人都提足了精神,现在一松下劲来,都有些提不起精神来。贾母也就让大家都各自回去休息不说,还让明日早晨不必过来请安。 次日贾赦与贾琏的张府之行,也还算是顺利。就算是刚进门的时候没得什么好脸,可是好歹人家看在贾琏的面子上还是让他们进了门。再等贾琏到后院走了一回,让张家老太太搂着哭了一痛之后,前书房的贾赦也得了一杯热茶。 等贾琏从二门里出来,让自己的两个舅舅考校了一下学问,难得地两人都点了头,还破天荒地对贾赦说了一句:“看在你对琏儿还算尽心教养的份上,日后让琏儿来府里多走动些。老太太也是有年纪的人了。” 听出两个舅子对自己还是不待见,贾赦心下是暗暗松了一口气的:他自来就不是爱读书的,偏这张家个个都以做学问为乐。现在人家摆明了只稀罕贾琏,不愿意多见他,那日后只让贾琏定时过来请安也就是了,他只年节亲送节礼就好。 贾母也问了贾琏对张府的观感,出乎意料的是,贾琏去前的不满荡然无存:“外祖母一直想着母亲,对着我只是不住地掉泪。两个舅母也是和气的,说是咱们府里对我很是尽心。尤其是几位表兄弟,都是言之有物、读书有成的。” 看来人家张家对这个外甥,还是念在去世的张氏面上,留了客气的。贾母就嘱咐贾琏:“即是几位表兄弟都是好的,你也别只日日闷在家里,有时间的时候多与表兄弟们一起走动走动。他们参加文会之类的若是带你,你可不许自己不敢去。” 一句话激得贾琏快蹦起来了:“看祖母说的,孙子有什么不敢去的。定要到文会上大展英姿给祖母看。” 出去参加文会,总比与那些纨绔子弟厮混强,贾母自是顺着夸奖几句贾琏有志气之类。倒让贾琏恨不得现在就出去参加上一场,也好对得起他在老太太这里立下的豪言壮志。 至此荣侯府就算是重新回了京中交际圈,又在贾政上衙两个月后,宴请了下贾政的同僚与其家眷,就是张府也下了帖子。 张老太太肯定是不会过来的,只贾琏的二舅母带了自己的闺女过府。贾母见那女孩不过十二三岁年纪,就知道张家怕是打了重新续亲的主意。要说这在古代也算是正常:现在贾赦在勋贵里头招人烦,可是在那些看得清形势的人眼中,却是拎得清的。加上贾琏上次在张府刷的存在感不错,又与表兄弟们出去过两次,想来那些孩子也回家说了对贾琏的印象,这不人家就带着女儿来给贾家人看了。 何况贾琏身上还有爵位,以贾家现在的势头,贾琏再来个只降一等袭爵困难点,可是降两等那还是个男爵呢。这姑娘若嫁进来,妥妥地会是位爵爷夫人! 可这是近亲结婚呀!贾母对着明显才小学毕业,却努力在自己面前做沉稳状的孩子,还真说不出什么“你家的孩子可真是好,我都舍不得让她回去了”之类的话。可是两家的关系刚刚缓和,若是一点表示也没有,又显见得重新把张家给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