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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开玩笑了!你见过不与皇帝滚床单,却得到皇帝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妃子?骨子里只是一个纯洁网站的宝钗,是上个待别人严格,对自己更严格的人。都说了脖子以下不能描写,自己怎么能做这样大尺度的事?既然不想与皇帝滚床单,那又怎么能压贾元春一头? 所以必须从源头上就不让贾元春封妃,否则宝钗这任务的结果只有一个:失败! 为了不失败!为了不灰飞烟灭!为了重新做回一个网站!宝钗充分利用了自己身为一个网站的优势,将海量的红楼同人文归纳出来的,贾元春封妃的理由进行了汇总分析后,决定给她来上一招釜底抽薪。 她要赌空穴来风未为无因,她要赌当今对太上皇看重的老臣的厌恶,她更要赌王子腾脚踩两只船已经被发觉!而用来让她做赌注的,正是贾元春准备向当今揭发的秦可卿的身世! 宝钗并不想同贾家人一样,即想着用有皇家血脉的秦可卿上位,又要对人家痛下杀手。她其实是要赌当今对一个私生女出身的侄女,愿意用来显示自己的大度、对兄弟的优容。 有了与贾元春不同的动机,宝钗也就有了面对当今的说辞。只是她却不打算因此事让淑妃对她产生芥缔,免得自己好不容易抱上的大腿,以为自己暗中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所以宝钗是在听说当今再次来到裳梨宫里与淑妃说话的时候,大大方方求见淑妃的。当今与淑妃对宝钗的求见还是有些惊讶的,因为平日宝钗听说当今在的话,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求见马上就得到了允许,宝钗进了正殿之后,还是一如既往地向当今与淑妃问安。当今在自己妃子们的地盘,还是十分注意的,并不主动说话。淑妃对当今也是了解的,自己开口让宝钗起来。 “奴婢有事要向娘娘禀报,还请娘娘屏退左右。”宝钗的一句话,成功地让正殿里的几个人都变了脸。当今是一脸的若有所思,淑妃是不可思议,碧桃几个则是不平中夹杂些了然。 等碧桃得了淑妃的示意,退到正殿门口亲自把守之后,一直跪着的宝钗才重新叩首道:“奴婢的母亲过年时到荣国府拜年,很是听了些传言。奴婢听了后心下琢磨再三,觉得还是在说与娘娘听听。” 已经过完年有些日子了,才要说与淑妃或是当今听,可不就是琢磨得透透的?上面坐的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单纯之人,对下面人的小心思,还是有些把握的,都在等着宝钗的下文。 宝钗也不卖关子,把自己消息的来源交待清楚之后,直接就说出了重点:“对宁国府那位宗妇,奴婢的母亲觉得不大妥当。” 宁荣一体,当今在登基之前就已经领教过了,所以宝钗才说出宁国府时,当今已经目光灼灼:“有什么不妥?” 宝钗答道:“奴婢的母亲一开始只是觉得,宁国府现在的当家人虽然只是个三等将军,可是也曾经是国公门弟,却只是娶了一个营胶膳郎家的女儿做宗妇,太低了些。不过那是人家的家事,就连荣国府的老太太,都夸奖那位宗妇是重孙媳妇是第一得意人,也就不好说什么。” “只是在到宁国府做了一次客之后,奴婢的母亲发现,那位宗妇所用之物,皆是常人不可见的,精细异常,并不是一介营膳郎家能备得出的嫁妆。” 淑妃不动声色地问道:“那说不得是宁国府为儿媳妇准备的呢。” 宝钗道:“这才正是可疑之处,整个宁国府并没有能与宗妇所用媲美的东西。而且这位宗妇,自年前就生了病,每天四五个医生问诊不说,那些医生并不是太医院里请的,反是民间各处搜寻来的,而那位宗妇待医生们都客气得很。” 当今手里的杯子已经快要扔出去了。其实秦可卿的身世,并不如贾家以为的那样无人知道,皇家兄弟在夺嫡的过程之中,哪儿有什么真正的秘密?不然原著里头,秦可卿死后的哀荣从何而来? 可是现在这个私生女,明显的不安份,那就不怪当今生气了。当今示意了一下,淑妃就叫宝钗起来:“得了,你母亲是个谨慎的。只是此事也不要再与人提起。也嘱咐你母亲一声。下去吧。” 宝钗并不看重当下的结果,只要她把此事先于贾元春报告给当今,而当今还留下她一条小命,那就意味着她赌赢了一大半。而另一小半,就得看贾元春了。 好巧不巧的,当今第二日下晚,要去皇后那里用膳的路上,就遇到了“为皇后娘娘催东西”的贾元春。她也是有话要对当今面奏。 当今有了昨日宝钗当着淑妃请见的对比,对贾元春背着皇后之举就低看了些——皇后是当今的原配嫡妻,他自己对皇后有些意见,那也是人家夫妻之间的事,却是不允许一个小小的女史背叛了皇后的。 还不知道当今已经低看了自己的贾元春,向当今秘告了自己母亲“无意”间发现的宁国府的秘密——秦可卿是义忠老亲王的私生女。而她的母亲,还愿意为当今分忧,“不让不相干的人扰了圣人的清净。” 如果还是原著的话,说不定当今仍会为贾元春的话动心,不是他觉得一个前太子私生女对自己有多大威胁,而纯粹是为了恶心一下太上皇:看看你看重的臣子,拿你儿子的血脉在向我投诚,这个投诚的人选 ,还是你亲自送到我面前的! 估计太上皇与当今的反应也差不多,他的愤怒不是对义忠亲王送出了自己的私生女,而是对那些敢于背叛自己的老臣。前几天“高升”的王子腾,不就是挺好的一个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