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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就一脸热切地看着迎春:“姑娘是新婚,不好去得。不如明天奴婢代姑娘去看看林姑娘吧。” 司棋拧了珍珠一把:“把你精的。” 迎春笑看两人打完官司,才道:“你去看林妹妹也使得,只是不好空手上门的。” 珍珠就道:“姑娘上次赏的衣服,我让家里的人做成了荷包。林姑娘即要与林姑爷的故交们节礼应酬,自然少不了打赏下人。我看过了,那些荷包固然入不了姑娘们的眼,让林姑娘打赏人还是用得的。” 司棋不禁道:“那些衣服你竟都做成了荷包?也不嫌费事。” 珍珠道:“他们在宅子里也是闲着,不如找些事给他们做。还省得没事只磕打牙,到处说是非。” 又到自己屋里,取了十个荷包过来:“这是奶奶用的,过年的时候,总得打赏不是。” 迎春笑道:“现在不过拿个空荷包给我,到时我要装了锞子还回去。做荷包的料子还是我出的,算来我可不是亏了。” 司棋笑道:“今日这蹄子的计谋让姑娘看穿了,算盘可打不响了。” 三人正笑,三爷已经进来了。珍珠与司棋敛了笑,给三爷问了安、上了茶就退出门外。 三爷有些好奇:“怎么你这两个丫头,刚还和你有说有笑的,我一回来倒象是见了猫的老鼠,一下子就溜了?” 迎春仔细打量了三爷一眼,才道:“不过是司棋那丫头没事拿珍珠打趣,三爷回来了,她们自然得先伺候主子,哪儿能光顾着说笑。” 见三爷只是点了点头,迎春有点放心。刚才她有一时的不安,生怕三爷是注意到了两人中的一个。刚刚新婚一个来月,要是发生三爷收用了陪嫁丫头的事儿,那才真是打了自己的脸。 光是打脸吗?不完全是。这一点迎春无法骗自己。她现在完全明白珍珠原来对她说的话,跟自己一起长大的丫头,要是成了自己夫君的枕边人,自己真是无法承受。 好在,这两个丫头都是无心的。迎春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三爷见迎春忽然出神,忍不住问道:“想什么这样出神,可是司棋那丫头回荣国府听了什么,让你担心了?” 三爷竟然知道司棋回了荣国府,迎春心里惊了一下,还是试探道:“还不是司棋家里,因给她定了亲事,想让她问问我,什么时候能让她与她那个姑表兄弟成亲。我因想着用她用惯了,要是再提个丫头上来,只怕不合用。” 三爷点点头:“不是还有一个珍珠,让她多带带就是了。再说你也得让底下的丫头们多学学。现在还只是一个司棋,你就愁成这样,要是珍珠也嫁人,你可怎么办。” 听三爷主动想到珍珠也要嫁人,迎春笑得面泛春桃:“是,三爷说得对。” 第54章 已经快过年了,巧云自然要来镇国公府给迎春请安。这次她不光带了自己的针线, 还有迎春那个小庄子的收益并欠条。 看着手里那一百一十两银票, 迎春心里更加踏实起来。珍珠说得对, 还是要将这些钱生发了好。反正现在她们夫妻还没有被分出府去,吃用自有公中,不趁现在攒些银子,指着分给她们的那点产业,怕是连打点三爷做官都不够。 成了亲的女人,自然不再如做女孩时那样清高与单纯。只听迎春笑道:“这银子你还拿回去, 有那庄子边上的田地有要卖的, 只管买下来。左右我也不等钱用。” 巧云自然愿意:她给迎春管着庄子, 并不用多做什么,就与姑娘一直有了联系, 还有些收益。现在姑娘要再让她帮着买地, 也是信她不是。 于是巧云道:“姑娘说的何尝不是。这手里有了田亩, 一年的吃用也就有了。就是多些脂粉钱也是好的。” 主仆几个又说了几句闲话, 就见巧云欲言又止。迎春忍不住问道:“可是有什么事不成?” 巧云就又看了珍珠一眼。好在她知道珍珠是个自小就有主意的,这事儿让她听听也使得。就对迎春道:“好叫姑娘知道, 前儿两日, 有人向我妈问珍珠呢。” 迎春先是不解:“做什么问珍珠, 她不过是在府里,也没有得罪人的去处。”后来才恍然:“难道竟是?” 巧云就笑着点头:“可不就如姑娘所想。人家看上了咱们珍珠姑娘, 想着求娶又没有门路。因和我娘家住得近, 就打听到我妈那里了。不过我妈是哪个牌名上的人, 自然只和人说能替他们问问,成不成是不敢保的。” 若是巧云早来几天,没有迎春怕三爷看上两个陪嫁丫头的事儿,迎春一定一口就回绝了——这些年珍珠处处给她出主意,怎能这样早早就让珍珠嫁人。 可是现在不同了。不是迎春自私、与珍珠平日情份有假。而是做为一个女人,就算是亲姐妹也不愿意分享丈夫,再是从小长大的情份,也会打了折扣。迎春到现在还记得,自己那日等三爷回答时的忐忑与焦心。这样的事情,她不想再发生第二次,她更不想,面对与自己一起长大的珍珠,自己要处处提防。 “竟是与你娘家住得近,想来家里还过得。”迎春这样问巧云。 珍珠在边上听着两人说自己的事,倒没有时下女孩的羞涩,因为她的任务就是出府出嫁个良民,现在巧云说与她娘家住得近,珍珠觉得十有八九说的就是那个李森。 要说珍珠对李森有多少好感那是瞎扯,在她来说,也不过就是一个走在街上还算认识的人罢了。可是这个人珍珠也说不上反感——在这样盲婚哑嫁的时代,能在婚前见过面,已经算是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