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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自是点头:“这个我们自然明白,可是有人却看不明白呢。好在现在林姑娘定亲的事大家都知道了,也算是了了一桩公案。” 对此珍珠自是赞同。见无人打扰,才对着鸳鸯说道:“我自是知道你的心,只是人心难测,你也小心些才好。” 鸳鸯也有些惊心:“我记得了,多谢提醒。对了,今日你可是有事?”两人都是主子跟前得力之人,若单为了一幅坠子,只等哪日请安时拿过来就好,不犯特意跑上一趟。 听她问起,珍珠也不瞒着——本来她就是来向鸳鸯问计的。将巧云对她说的话,一点不增一点不减的与鸳鸯说了,才道:“你也知道我家里的事,这事儿要是被他们知道了,不知道能生出多少事来。我又没有别人能商量。我们姑娘至今不知道我有赎身之心,司棋又不是能留得住话的。” 鸳鸯也替她愁:“听来那人家也算可靠。只是那人的父母是生意人,难免利心重些。不过有二姑娘与府上在,这条倒算成全了你。” 珍珠知她的意思,可是原著里头,这贾府存在多长时间还未可知,只能走一步是一步。好在原来最犯愁的良民,反而先有了影子,不过是再打听打听人品家风。 于是珍珠又说出了她想买人看房子的事,鸳鸯想了想道:“这事儿还得巧去姐姐出面才好。一来你那个宅子与她家近,说不定你买了人她就能知道。要是这样的事儿你越过她去,让她心里存了疙瘩犯不上。再说平日你出去的少,请她帮你买了人,也能求着她父母给你照看着些。” “二来你也是知道我的,”鸳鸯苦笑一下:“我那个嫂子又比你家里的好到哪儿去?一样是六国贩骆驼的性子。要是托了他们,管你不出半日合府都知道了。” 听她想得这样周全,珍珠心里更是感佩:自己枉自以为有存储,可是在处事周到上,离人家鸳鸯差了两条街不止。 没等她向鸳鸯道谢,就听人又说道:“至于你想赎身一事,还是不能在二姑娘跟前露了才好。只是不露的话,那身契怎么让二姑娘开口讨要呢?” 珍珠也为此犯难:“实在不行,只好陪我们姑娘几年,等到了二十,怎么也该放我出去了。到时只说在外面定了亲,我们姑娘是个心软的,到时必不会难为我。” 第33章 这日正是巧云成亲的正日子,司棋昨天已经与二姑娘回过, 回自己家里住了一晚, 好能次日早早去巧云家里送嫁。下半晌的时候, 她已经回来了,拉了珍珠一起,向自家姑娘回报巧云出嫁的情况。 “巧云姐姐家里一共给她准备了三十二抬嫁妆,至于庄子铺子这些就不知道了。不过听巧云姐姐她娘的意思,想着把她家里的田地什么的,都要记在巧云姐姐名下呢。”司棋说起来觉得羡慕。 迎春倒问:“不是听说她还有哥哥、弟弟, 将那些都记在她名下, 她的兄弟能干?”哪有家产不传儿子, 倒全给姑娘的道理。 这个珍珠倒是知道,巧云让她劝了几次, 已经快息了重新进府当差的念头。现在听说她父母要将田地这些记在她的名下, 显然是已经给她赎了身。这样就好, 总算有一个熟悉的人, 赶在大厦将倾时逃出了荣国府。就是将来有事,巧云自己也能将一家人安排妥当。 司棋也说:“巧云姐姐嫁的那家, 倒是知道疼人的。说是不愿意她成亲了还进府伺候。巧云姐姐的爹娘知道人家那么看重自己家的女孩, 还不早早求了二奶奶, 给巧云姐姐赎了身。这有了平民的身份,将来的孩子再有出息些, 巧云姐姐也算是有出头之日了。” 迎春就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问道:“那家里是做什么的, 怎么这样看重巧云?” 司棋自来口快:“那家里也有几百亩田地,在京外也算是户富户。只是到底没个官身,进了城有什么底气。还不是看中了巧云姐姐一家都在府里当差,就有什么事,也好求了府里照应。当然得把巧云姐姐当菩萨敬着。” 两人只是议论巧云日后,却没有一个人觉得巧云一家不过是荣国府里的奴才,论理是不能有私产。可是他们却能给闺女准备三十二抬嫁妆不说,还有庄子、铺子要记在闺女名下。这些在她们看来,竟如理所应当一般。看来同人文说荣国府是从根子上烂了,也没大差——奴才大模大样地拥有私产,大家还见怪不怪,只羡慕人家有本事,不败才怪。 即是如此,珍珠也大着胆子问了一句:“也不知道大太太,可给姑娘准备了庄子、铺子没有。”陪嫁的东西、金银总有用完的一天,只有庄子、铺子才是能一直生钱的东西。有了这些,就算是不会经营,按旧例取租总是能做到的。 迎春与司棋就让她问住了。这个时代的女孩,都是家里给什么接着什么,少有自己争长要短的。只是该知道的也得知道,而一心要做迎春陪房的司棋更急:“这个还真是忽略了,等下我去问问我外祖母。” 珍珠却还有话说:“今日司棋也在,有些话奴婢觉得该给姑娘提个醒。也大家一起参详参详。” 司棋就道:“有什么你只说就是。”就是迎春也看着她。不知何时,继巧云之后,珍珠成了三人之中用脑最多的那一个。 看着二人信任的脸,珍珠有些哭笑不得,幸亏天道将她投入这方天地的时候,交待了一句“时空虽换、公道莫变”,要不这两人只有被骗的份了。却不想如果不是她日常处事公道,人家又怎么会如此信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