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替身和大佬协议结婚了 第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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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 第56章 我很幸运 当晚十点, 某大热网络平台的一个帖子被顶了起来。原来是一个自称是傅延乐小学同学的楼主发了张傅延乐小时候的照片,一字未写,疑似暗戳戳地质疑今晚的相关热搜。 照片略模糊,但小傅延乐的五官清晰可见, 除了比现在的傅延乐稚嫩幼态许多, 别无差别, 可以说是等比例放大。随后小部分不玩微博的吃瓜网友聚集在帖子下面, 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其中还夹杂着几张小傅延乐的其他照片和大傅延乐参加聚会的照片。 虽然这些照片时期不同,但无一例外,傅延乐都穿着讲究,而且照片中还有不少的信息量。 【指路图二右边那架钢琴,如果我的眼睛没瞎,那应该是steinway&sons三角?价格七位数。】 【卧槽, 果然是从小好看到大,以前还有人说傅延乐整容, 这他妈是整了个寂寞啊。】 【图五中傅狗上的车是nike吗?】 【神nike,那是迈凯伦。】 【这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小少爷, 出来玩票的塞~】 【这一波我个不追星的人都看清楚了,就是有人故意搞敷衍了的嘛!一张什么都锤不了的图, 热评全带“金主”,不是水军就是他的黑粉嘛。】 …… 参与讨论的人越来越多,帖子快速成为hot帖。与此同时, 评论楼开始展开是谁要搞傅延乐的话题。傅延乐的粉丝也开始搬运截图和照片, 于是#傅延乐旧照#的热搜快速蹿上前排, 就站在黑热搜下面。 #傅延乐下班后与男友聚会# #傅延乐金主实锤# #傅延乐旧照# “这牌面, 阔气。”傅延乐翻了个身, 用手肘撑着上半身的重量, 腰身往后,拉扯筋骨。 浴室门打开,他偏头看去。只见虞京臣裸/着上半身,紧致流畅的肌肉张弛有度,上面还留有淡淡的水光。下半段的腹肌被白色的浴巾包裹,不紧不松地贴合着虞京臣的腰腹。 傅延乐这时候才发现,原来纯白也可以充满色/气。 脸有些烫,他却没有偏头,朝虞京臣发出质问:“你怎么不穿衣服?” “我没带换洗的衣服。”虞京臣的理由很充分,并且态度很诚恳,“不过很快就会有人送过来。” “哦,好吧。”傅延乐找茬失败,转头翻了翻评论区,“这波是你操作的吧?先放出几张我小时候的照片,引到大家猜测我的出生环境,然后再指出我可能是被人针对了,把目光移到这个搞我的人身上。” “是我。”门铃声响,虞京臣转身去开门。 傅延乐继续旁观大战。驰骋网络这么多年,他听过的难听话多了去了,他没一次放在心上,可是这次竟然扯出了“前男友”三个字。 结合水军黑粉们评论里的碎片信息,他可以把“前男友”拼成一个完整的、脸上被贴了金的苏风遥。 房门被关上,虞京臣没有进入浴室,就站在床尾换衣服。从他的视角看,傅延乐将自己塞在被子下,除了翘起的屁/股,也就只能看见那小半颗发量旺盛的脑袋了。 傅延乐没察觉虞京臣的眼神,对着评论区直发yue。 提起苏风遥就算了,说他贪恋豪门,嫌贫爱富是怎么个意思啊?这些人扭曲事实,不仅侮辱了他,还侮辱了“软饭硬吃之王”苏风遥! 要知道软饭硬吃可是苏风遥赖以生存的绝技!这些黑粉和水军不仅强行抹去了苏风遥的各种功绩,否定了苏风遥的所有努力和本事,还把苏风遥塑造成了一个惨遭“拜金男人傅延乐”抛弃的落魄豪门贵公子,推倒了他的真正人设!这要是被苏风遥看见了,得多难受啊! 虞京臣走到床边,见傅延乐对着手机连连叹气,独自戏精,不禁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说:“还在看微博?没什么好看的。” 傅延乐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说:“其实我已经猜到是谁在搞我了。一个看我不顺眼、舍得花钱买这么多水军,还知道我和苏风遥那些破事的人,除了林青瞳也没别的人了。” “根据遥光给我的回复,不仅是这次,还有上次关于学历造假的事情,都是他做的。”虞京臣掀开被子,坐到傅延乐的身边,语气颇为厌烦,“我个人不太理解他的行为。自己的母亲在亲姐姐怀孕期间勾/引姐夫,做足了小三的派头,他们母子能背靠傅家生存,已经是你大度了,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 傅延乐撇撇嘴,说:“给你打个比方吧。比如说我之前是一本书中的小炮灰,那他就是一本书中的主角,具有强烈到离谱的主角光环。从我们现在的视角来看,他就是个跳梁小丑,可是从他的视角来看,我就是个迟早会领盒饭的小炮灰啊,所以他当然不顾忌我了。” “……”虞京臣闻言低头看向傅延乐,久久不语。 傅延乐被他略显复杂和惊疑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放在被子下的手忍不住去挠了挠虞京臣的侧腰,说:“臣哥,你在想什么啊?” 虞京臣握住他的手,力道有些重,说:“延乐,明天回南城,我带你去做个全身体检。” “啊?”傅延乐一时跟不上他的思路。 “你不是说自己是个小炮灰吗?可是根据现实情况来看,林青瞳根本威胁不到你,如果你要下线,就只能是你自身出了什么问题。”虞京臣难得这么严肃,“你乖乖跟我去做个体检,让我看看你的身体有没有什么问题,如果有任何问题,我会立刻请该领域最厉害的专家来替你诊治。” 傅延乐怔了几秒,觉得好笑,又觉得心里暖呼呼的。他侧过身子,将脑袋挨在虞京臣的腰旁,说:“你不要这么紧张嘛,我上半年才做过全身体健,体检报告证明我是个绝对健康的猛男!” “可——” “而且我要批评你!你作为一个高学历学霸,天天处理以亿为基础单位的生意的一家之主,你的思维竟然如此单一!”傅延乐指了指自己的脑门,将大写的“睿智”展示给虞京臣看,“我必须得提醒你,如果一个炮灰要下线,那他的确可以得绝症治不好,但他也可能遭遇各种意外,然后嗝屁!” 手被握得有些疼,傅延乐没在意,继续说:“比如被从高空抛下的盆栽砸死,过斑马线时被酒驾司机撞死,吃饭的时候被食物噎死,甚至可以在跟人困告的时候被人一屁/股坐死。总之,意外千奇百怪,灾厄无所不在。一个活生生的人都可能如此,那作者想要一个炮灰强行下线,还会找不到方法吗?” 虞京臣呼吸加重,有些无措地说:“那怎么办?” 果然还是应该把傅延乐关起来吗? 房间里铺满厚厚的地毯,墙壁也要用软布包裹起来,房间里不放置任何可以使人撞上的物品,防止傅延乐梦游撞头;窗户要做成格子设计,防止傅延乐梦游跳楼;房顶的灯做成嵌入式,防止傅延乐梦游上吊;浴室不放浴缸和任何可以盛满水的物具,防止傅延乐梦游溺水。然后每到饭点,他亲自去喂傅延乐吃饭,一切食物都要熬到软烂,防止傅延乐被呛到。 可是傅延乐依旧可以咬/舌,甚至可以在睡梦中死去。 一个人想要消失,谁又能阻拦。 见虞京臣的面色越来越难看,傅延乐立刻从被窝里爬了起来,伸腿跨/坐在虞京臣的身上。他伸手摸了摸虞京臣的脸,笑嘻嘻地说:“我吓到你了吗?你好胆小啊,果然只有我才是猛男。” “但这的确是有可能的,不是吗?”虞京臣罕见地拔高语调,“你不要在这里乐呵呵的,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如果我们不提前做好准备,万一……我是说万一,万一真的出事了,就来不及了。” 傅延乐被他吼得一愣,眼睛都耷拉下来了,“你好凶啊!” 虞京臣一口气没提上来,冷声道:“傅延乐。” “在!”傅延乐立刻坐直身体,抬头挺胸,语气铿锵有力,“报告!我坚信自己是个幸运的小炮灰,毕竟普通的小炮灰死得很干净,但我这个小炮灰并不普通!” 虞京臣语气更冷,“你死得更绚烂?” “鹅!”傅延乐冷不丁地被噎了一句,下一秒立刻反击,“你根本没有抓住我话里的重点,你的语文好差,以前考语文肯定都是作弊的,你那什么双学位硕博证都是花钱买的!我的重点在于——我很幸运!” “死都死了还有什么幸运?因为有钱,所以死了之后可以在下面当鬼界大少爷?还是因为你好看,鬼差都得对你分外观照?又或者是因为你可爱,其他鬼都得捧你当个鬼界顶流?” “因为我会重生!普通的炮灰可以重生吗?或许不能,但是我这样集齐全宇宙优点的优质炮灰就可以!重生前我是可怜的炮灰,重生后我就是你大爷!” 傅延乐气势汹汹。 “别以为你对我明贬暗夸,我就会放过你!虞京臣你个王八蛋,我们才谈多久,你就露出真面目了是不是?你还凶我骂我怼我,是我的善良给了你可以放肆的勇气吗?说话!” 虞京臣怔怔地看着满嘴放火炮的傅延乐。 “……重生。” “重生……” “重生。” 傅延乐皱了皱鼻尖,说:“你在做台词情景分析吗?” “原来是重生啊。”虞京臣喃喃,突然伸手,仿佛是要确认真伪似的,不轻不重地打了下傅延乐的脸。 虽然没有大比兜的力度,却有大比兜的灵魂。 傅延乐活了两辈子,还是第一次被人打大比兜,而且这个向往死亡的人不是别的找死孽畜,而是虞京臣,一小时前还对他那么温柔的虞京臣! “……” 傅延乐疑惑又愤怒,委屈又无措,还没来得及冷静,猛地抬手给了虞京臣一个既有力度也有灵魂的大比兜! “啪!” “我操/你祖宗虞京臣,你个欠抽的大皮燕子!” 作者有话要说: 给我写笑了。大比兜就是一巴掌。 第57章 我的宝贝 傅延乐拔地而起。 “虞京臣你个大逆不道的畜生, 你敢打我大比兜,我tmd不打死你,我就不是男人,我——” 虞京臣挨了几铁拳, 突然伸手拦住傅延乐的拳头, 随即双腿使力, 猛地弯曲。傅延乐本就坐在他身上, 这下更是被动的往前挪动,正好坐在虞京臣下/腹的位置。 傅延乐呆了一秒,被虞京臣快速用单手握住了两只手腕,按在了腰后。 虽然不久前是他主动跨上来的,但主动和被动的感觉完全不同,何况他现在的境况, 就像一只被五花大绑的待宰的猪! 傅延乐恼怒地挣扎了几下,气势汹汹地说:“你王八蛋, 赶紧放开我,不然我真的对你不客气了!” “看这里。”虞京臣偏脸, 那里或许正摆着一个嫩红色的巴掌印。他顶了顶腮,感觉脸颊又热又麻, “你把我打成这样,该说不放过的,应该是我才对。” “我!”傅延乐有些心虚, 因为在他抡下大比兜的下一秒, 他就觉得自己的力道有些过分, 何况虞京臣的那个小比兜实在没什么力道。但是打都打了, 如果不据理力争, 占据道德制高点, 虞京臣指不定要怎么报复他。 他扬了扬下巴,说:“是你先打我的!” “只是轻轻拍了一下。”虞京臣反驳,“你自己往脸上拍保湿水乳的力道都比我重。” 傅延乐噎了噎,说:“那能一样吗?你是在给我拍水乳吗?而且我的脸很金贵的,你给我拍坏了怎么办?” “你的脸现在光滑白皙,像剥了壳的鸡蛋。”虞京臣面无表情,“我的脸一红一白,显然是你把我拍坏了。” “人若欺我,十倍偿还。”傅延乐理直气壮,“先撩者贱!你不打我,我怎么会打你?既然你选择打我,那就应该承受相应的后果。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说得对,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虞京臣抬手,佯装要打他。 “喂!”傅延乐偏过头去,脑袋和脖子缩在一起,眼睛紧闭,一张嘴却坚强地做最好的进攻—— “之前还对我小心翼翼的,拿我当小宝贝宠,这才几天啊,就开始要动手打我了,人心善变,比三秒男还快!得到之前当块宝,得到之后就当贱草!我不怪你,这就是凉薄的人性,我知道你不是特例,但是……啊呜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哇!我就是不招人疼的小可怜,路过的蚂蚁都敢啐我一口哇呜呜呜!” 本来是戏瘾犯了,但越演越上头,最后傅延乐竟然真情实感了起来。他睁开眼,狠狠地瞪向虞京臣,一双眼溜圆,快速地变得水里沾红。 虞京臣本来还在欣赏这出《叫魂记》,见状也慌了,连忙松开傅延乐的手,说:“怎么还把自己演哭了?” 傅延乐不说话,眼皮恹恹地垂下,看也不看虞京臣。 “好了好了,我向你道歉,对不起,好不好?”虞京臣抱着傅延乐,轻轻地拍着他的背,“我不该拍你,不该反驳你,不该吓唬你。都是我的不对,延乐,你看看我?” 傅延乐抬起眼皮,敷衍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