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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爱波妮忽然觉得一阵不好意思, 她低低地嗯rdquo;了一声, 那个青年接着严肃地说:像您这样的年轻姑娘, 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 是不应该和那些人对抗的。rdquo; 啊?rdquo;爱波妮长大了嘴,她原本以为这个青年会谴责她,不要这么晚在外面乱跑,虽然这样说也是对的,但还是没想到他是从另一个角度发挥。 在没有十足的把握或是强大的意志时,您不应该贸然行动hellip;hellip;不管您想做什么。rdquo;青年蓝色的眼睛看着她,爱波妮忽然觉得,他说得很对! hellip;hellip;您说得对!我以后一定会注意!rdquo; 青年呆了一下, 似乎没想到这个姑娘知错就改得这么快:hellip;hellip;好吧, 既然您已经明白了,我就不多说了。rdquo; 他转身欲走, 爱波妮却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 青年:?您还有什么事吗?rdquo; 爱波妮的眼睛闪闪发亮:请问您的名字是hellip;hellip;rdquo; 仿佛在回答她这个问题,马吕斯惊喜的声音响了起来:安灼拉,你竟然会在这里!rdquo; 两人一起回过头去,只见马吕斯脚步轻快、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朝这边走来,一看就是沉浸在爱情的余韵中, 爱波妮在心里暗暗诅咒这种出现就在秀恩爱的人。 他走得越来越近,也看到了站在安灼拉身旁的少女:爱波妮,你也在这儿?rdquo; 爱波妮柔声细气地对马吕斯说:亲爱的先生,你是不是忘了,是我带你找到这里的?rdquo; 马吕斯一阵脸红,说话也结结巴巴起来:哦hellip;hellip;对、是的。rdquo; 一旁的安灼拉听到他们的对话:这么说,马吕斯,这位小姐就是你前几天带来的那个小家伙的姐姐了?rdquo; 爱波妮点了点头。 安灼拉的神情缓和了许多:您放心吧,那孩子在我们这里会学习得很好的,我们都很喜欢他。rdquo;他又对马吕斯说,倒是你,这么晚了在这里做什么?rdquo; 马吕斯的神情忽然变得十分迷醉,看起来是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有一个多么完美的爱人:当然是来见我的爱人啊!rdquo;他滔滔不绝起来,和她在一起的每时每刻,都是最甜蜜的!她hellip;hellip;rdquo; 他兀自倾诉着,没有注意到对面的两个人已经走了,爱波妮是听腻了,而安灼拉则是觉得,除了geming事业以外,没有什么事情值得这么投入了。 当天晚上一回去,爱波妮就开始疯狂连线第十处,可是今晚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敲了半天,一个人都没有,新的北斗2.0论智能程度完全比不上之前的1.0,一问三不知,是真正的人工智障。 到底去哪儿了hellip;hellip;rdquo;爱波妮失望地停了下来,她原本打算一有发现就立刻联系那边的人,可是他们不知道都在忙什么,连线的那头是死了一般的寂静。 希望没有出什么事,爱波妮只能这样祈祷,她安慰自己,现在暂时联系不上的话,她刚好趁着这段时间对安灼拉再进行一下观察,确保万无一失。 她不知道,第十处的那一头,基本上已经闹翻天了。 时空忽然开始剧烈地动荡起来,各种频率的波形乱作一团,虽然没有太大的损失,但通讯联络装置却受到了非常大的影响,所有的联络瞬间全部崩溃,没有一条线能联系上。 任璎和彭瑟瑟曾经见过的那个虎牙小伙子忙得四只手都要抽筋了,时空动荡的第一刻,他们就冲进放有秦七星身体的医护室中,看那具身体还好好地待在那里,两人才松了一口气。 其他的同事都在外派,还有个编外人员rdquo;彭瑟瑟在虚拟时空中出生入死,第十处尽管有各种紧急预案,也不免有些捉襟见肘。 任璎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她隐隐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但为了不再添麻烦,也没有多说。 这一次的时空波动,与以往不太寻常。 其实,这个时空波动,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像是经常出现的太阳黑子活动一样,有那么几次,总是特别活跃,但要说真怎么样,倒也没有。 然而这一次,不仅让秦七星的精神体卷了进去,还像一个沉睡已久即将苏醒的人一样,不停地挣扎与伸展。 可是他们都一筹莫展,这里只有秦七星能解决这件事情,除了他是一个尖端的工程师外,还有他脖子上带着的那件东西hellip;hellip; 任璎将眼光移到了手术床上。 秦七星正躺在上面,他紧紧闭着眼睛,脸色平静,看上去不过是刚刚睡着了的样子,浓密的睫毛甚至让人觉得还在轻轻颤动,轮廓分明的脸颊和眉骨让他在睡着的时候也显出一种严肃与认真。 如果彭瑟瑟在这里,她会十分惊奇,在秦七星的脸上,她能够找到那种莫名熟悉的影子。 他的脖子上挂着一根红绳,红绳的尽头系着一块菱形的、碎玉似的东西,任璎的眼光落在那块碎玉上,轻轻叹了口气,神色中带上了一股莫名的忧虑。 希望不要真的出什么事情才好hellip;hellip; 她振作起精神,赶快投入了修复联络设备的任务中去,在这种关键时刻,自己一定不能放弃希望,彭瑟瑟还等着和这边联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