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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溪看向我似懂非懂,不过她是点点头。喝完水后,便再次订了高铁票去了沼市,她到达沼市后,和我汇报那边的情况,说王庆柳一开始很不适应她的存在,几次都请着护士让她离开,可小溪在那边授了我的意,不仅全程为王庆柳支付了住院费和医疗费,还像女儿悉心一样照料着她的起居,目前对于她的态度没有以前那么排斥了,得到这个消息后,我还算满意。让她再接再厉,之后她回来所花的费用会进行报销和补偿。 小溪在沼市照顾王庆柳大概半个月之久,当时我正在和厂长还有销售人员谈论盛东最近的效益,小溪打来电话给我,当时我直接坐在餐桌上也没有让厂长还有销售人员躲避,而是直接问:“怎么样?她肯说嘛?” 小溪在电话内沉默了一会儿说:“今天我试探的问了一下她,她倒是挺愿意说的,说了很多。没有什么实际有用的消息。” 我说:“她怎么说的。” 小溪说:“是一个大约四十岁的男人让他递给乔娜的,当时给了她一千六百块钱,让她去做这件事情,王庆柳的工资的大约也才一千四百块,当时那男人只要求她递纸张给乔娜,不是什么难事,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但是那男人给她钱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不要将这件事情说出去,不然会让她赔双倍的酬劳,王庆柳因此一直不肯说。” 我说:“就这么些?没有什么别的?” 小溪有些失望说:“并没有了。” 大约是平白无故给王庆柳当儿作女照顾了这么久,到最后一点实际性消息也没有,小溪有些失望,我在电话那段安慰她说:“好了,这段时间你也辛苦了,我给你订回来的票,回来后,带薪休息一段时间,再上班吧。” 小溪听我这样说,声音倒还算兴奋起来,她有些愧疚说:“那我们这段时间不是白忙了吗?” 我说:“没有白忙,你再次和王庆柳问清楚那男人的长相特征,还有所带的配饰之内的,都问清楚,第二天你就回本市。” 和小溪挂断电话后,我对厂长和销售人员们说了一句:“不好意思,让你们等久了。”便再次聊着厂子内的事情,聊了一段时间后,一直到夜晚七点,这顿饭也吃完了,该聊的事情基本上也聊完了,我买完单和厂长还有几个销售人员从包房内走了出了来,正好在大厅位置看到站在鱼缸旁逗弄金鱼的顾莹灯,她穿着简单的运动服,头发随意扎了一个马尾,正弯着腰背对着我们,用手中的芦苇在水内逗弄着,保镖在她身旁候着,她玩得似乎很投入,甚至连我在身后都没发现,不断和保镖说什么。 厂长似乎是知道我认识,和销售人员们刻意放慢了脚步,我笑着从后面走了上去和顾莹灯打招呼,本来正玩得挺投入的顾莹灯在听我的招呼后,转过身来看向我,她看到是我眼睛内闪过一丝惊喜,朝我走过来握住我手说:“精微,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笑着说:“我和盛东的同事吃饭,好久没有见过你了,最近怎么样?” 顾莹灯笑得很开心,她皮肤白里透红,大约是这段时间过的相当不错,就连眉眼内都透露着一丝幸福,她说:“还可以。”她这句话刚落音,忽然我们侧面传来一句:“莹灯。” 我和顾莹灯同时看过去,沈世林正带着付博站在门口,看向我们这方,似乎是来找顾莹灯的,她看到后,朝我吐了吐舌头说:“世林喊我了,精微我就不打扰你,先走了。” 我点点头,笑着说:“好,你慢些走。” 她说完,便朝着沈世林快速走了过去,到达他身边时,还不忘朝我挥挥手,我对她笑了笑,视线移到沈世林身上时,我们两人非常客套又疏离的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他牵着顾莹灯进了包房,我带着厂长们从这里离开。 第二天后,小溪从沼市回来,大约上午十点到的公司,我和向恒两人正在开会,开会完后,向恒去处理了别的事情,我把小溪喊到办公室,她似乎早有准备将所有准备的资料全部递给我,我看了一眼,资料上面全部都是一些描述词,小溪在一旁说:“我昨天详细的问了王庆柳,她说那人是国字脸,身高也大概一米七八,不算太矮,说话很温和很有礼的模样,看上去不是什么平常人,但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长相方面都很平凡,也没有留名字。” 我听了,沉思了许久,小溪一直在静静等着我,我沉思了大约几分钟,开口说:“这些资料确实找不出什么,可却得出一个信息,如果这个人穿着都不凡,说话都很温和的话,一定不是普通人,那这范围就缩小了很多,要找起来并不难,也并不是半点头目也没有。” 小溪不解的看向我,大约是不懂我的意思,我也没有和她解释,而是抬起头对看向我的小溪说:“你先下班吧,这么久了,真是辛苦你了。” 小溪摇摇头说:“这是我的本职工作,那纪总,如果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我点了点头,她从我办公室内离开后,顺势将门给关上了,我坐在那儿许久,忽然脑海内闪过一丝念头,现在唯一能够与递纸条的人有直接的联系的东西,除了王庆柳之外,那还剩一样,就是那张纸条。 想到这里,我一刻也不敢停留,打了一通电话给乔娜,她接听电话后,我在电话内问她是否在家,她说这段时间她都休息并没有上班,听她这样说,我又立即问:“对了,那张写着南风巷地址的纸条你现在还有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