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亲傻了还是被操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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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予初软软的倒在贺余风怀里喘的厉害,而贺余风却气息平稳,和没事人一样。 甚至还有空用舌头舔抵含弄顾予初耳垂,顾予初不得不承认在情事方面,贺余风确实比她游刃有余。 贺余风用唇舌扫荡顾予初每一处身体,从耳垂到脸颊,再到脖颈和锁骨。顾予初感觉自己是一块糕点,被贺余风细细品尝着。她感觉自己要被贺余风含化了。明明贺余风吻的那么轻柔也没有用力,可是自己的确化成一滩水了。 顾予初呼吸越来越烫,贺余风的手隔着衣服附上她的胸。一边温柔的揉着胸,一边埋在她脖颈舔抵她的锁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和亮亮的水痕,淫靡又色情。 顾予初忍不住娇喘出声。 “嗯…哈……”。 刚喘一声,就被贺余风的嘴堵上了,真的是堵上,只是两唇相碰随机就分开,不带情欲。 贺余风玩味戏谑的看着她。 “别出声啊,这里隔音不好会被听见的。” 顾予初呆呆的看着他,贺余风简直太恶劣了,明明是他把舔的意乱情迷现在还一本正经的责怪她。可她每次都不争气,控制不住自己,就像现在,她想让贺余风抱抱她,好好疼爱她。可是她说不出口。 贺余风看她呆呆呆不说话,以为她真吓傻了。又亲了亲她的脸蛋儿,顾予初心里正和自己生气,自己怎么这么没骨气,亲两下,下面就流水,就想要了。故意要和贺余风唱反调,面不改色。 贺余风见她还没反应,用牙齿轻咬顾予初的面颊。顾予初终于有反应了。 “贺余风!你属狗的吗?!”。 贺余风丝毫不在意被骂,一脸无所谓。 “我以为初初被我亲傻了。” 顾予初用手指狠狠抵了下贺余风额头。 “我看你才是傻了,哪有人会被亲傻。” 没想到贺余风一脸正色的说。 “寻常人不可能,可初初完全有可能。” 顾予初真是被气死了,刚想破口大骂贺余风一顿。 贺余风却狠狠的吻住了她。 顾予初的舌被贺余风缠绕着、追捕着,被迫吃力的去迎合他,两人的唾液纠缠在一起发出啧啧的声响。 顾予初确实是糕点,此刻要被贺余风拆吃入腹了。 “嗯……哈…” 顾予初感觉自己被亲的要没有意识了,感官被强烈放大,身边都是贺余风的气息、把她包裹的死死的、像他的吻一样侵略着她最后她脑里只有贺余风这叁个字,像被贺余风打上了印章了一样。 在顾予初要被亲晕的前一秒, 贺余风终于放开了顾予初,两人唇间拉出一缕细细银丝,像是证明两人纠缠的证据。 顾予初的嘴被亲的莹亮饱满,她脑子和眼里只有前面这个男人,她张嘴道: “我想你抱抱我,疼疼我。” 贺余风一愣,黑眸一黯、周围气场变得危险。 “顾予初,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顾予初没有发觉他的异常,或许真的被贺余风亲傻了吧,此刻的她管不了那么多,她的注意力只在顾予初叁个字,怎么不叫她初初了。 内心更想让贺余风疼爱她弥补这点不安,于是她皱眉,更加肯定的说。 “我想要你疼爱我。” 说完,顾予初就被贺余风解开了衣袍,吃她的乳肉,雪白娇嫩的乳肉被贺余风毫不留情的啃咬揉捏,很快留下数不清亮晶晶红色的牙印、吻痕。 顾予初吃痛,嘴却被贺余风的手掌死死堵住,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闷哼的声音。 贺余风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伸进顾予初的小穴里打着圈,勾的顾予初扭着身子,却被贺余风禁锢在怀里只能小幅度动,她这一蹭却把贺余风那物蹭的越来越涨。 贺余风的手指抵住顾予初的敏感点加快速度刺激着那块软肉。上面的手还伸入顾予初的口中模仿抽插的动作和下面的手一起动起来。 顾予初下面的水和上面的水都流个不停,在她美好的身体上留下水痕。顾予初听不到其他声音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和呼吸声。被手指插入的穴肉开始急速痉挛,贺余风知道她快到了,恶劣的抽出手指。 顾予初没得到高潮,身体里痒的像有千百个蚂蚁在爬。抱着贺余风的脸就开始蹭蹭的贺余风一脸她的口水。 贺余风却拉开她,神色冰冷认真的对她说。 “顾予初,以后不可对男子说这种求爱话,知道吗?” 顾予初不知道自己,发丝凌乱、面色含春,眼里都是媚色的向一个男人求爱时有多勾人,多危险。只想让人想弄坏她、凌虐她。 顾予初根本没脑子去想贺余风说什么,她只知道此刻很难受,想让贺余风狠狠贯穿她,给她个痛快。 顾予初稀里糊涂点了点头,就伸手去摸贺余风跨下的肉棒。 贺余风看她这样子,估计还是傻着呢。 贺余风解开亵裤,放出硬的滚烫的肉棒。掰开顾予初殷红流水的小穴,用力插入,一口气插到子宫,不像往常给顾予初做好准备,循序渐进的插入。热热的涨涨的不留空隙的填满了顾予初。 “嗯……唔…” 顾予初被贺余风插入的瞬间就高潮了,抖个不停。穴内因为高潮剧烈收缩痉挛着咬着贺余风的肉棒,贺余风却插的越来越重,像是要把顾予初小穴操松一样,让她别“咬自己”。互相打着架,最后顾予初败下阵来,只能分泌更多淫水保护自己。 贺余风把被顾予初含的湿漉漉的手擦在她胸前的奶子上,好不容易干的奶子又被贺余风摸的亮淫淫。贺余风一边揉顾予初的奶子一边操她。 “嗯……唔……啊”顾予初还是没忍住被顶的发出声音。 贺余风的手捂住她的嘴巴。滚烫的气息呼在顾予初的脖颈上,对她说。 “都说了别出声,初初怎么记不住?被操傻了吗?嗯?” 顾予初感觉脖子烫死了,不,穴里那个也好烫,被贺余风触碰过的地方都好烫。 顾予初可怜巴巴的看着贺余风软软的开口: “都怪你,操的太快、太重了,我才没忍住。” 贺余风听闻,宠溺的笑了笑。 “那我轻点。” 说完吻上顾予初,身下动作却比刚才更快更重。顾予初嘴里的呻吟都被贺余风吞下去了。 顾予初这才知道自己被骗了她贺余风被顶的七零八乱,骗人……明明说好慢点的。 顾予初感觉自己的身体被贺余风占领了,小穴被贺余风的肉棒狠狠的插入的,嘴巴此刻被他吃着,连胸也被揉着。娇躯依附在他怀里,被他包围在怀里感觉自己的这副身体是属于他的,接受着他的侵略。 贺余风不再亲吻她,用手捂住她的嘴。一边狠狠操她一边问她。 “知道了吗?不准对其他男子说那样的话了” 怎么会有人理直气壮的欺负人啊!不知是顾予初口水还是眼泪糊了贺余风一手,贺余风竟然一脸嫌弃的拿开对顾予初说: “每次都脏死了,笨死了,还不听话。” 然后狠狠的拍了一下顾予初小屁股。又捂住她的嘴,身下继续用力插着小穴。 “别出声,知道了吗。” 顾予初这下是真哭了,贺余风竟然真的嫌弃弃她!说她脏。 眼泪像珍珠断线一样砸在贺余风手背上。贺余风见罢,用舌头轻柔的舔抵她的眼泪。 双眸满是温柔看着顾予初湿漉漉的眼睛,亲在她哭红的眼皮上。 “笨死了,真被操傻了啊?我们初初一点也不脏。” “不过,以后不能对其他男子说这种话知道吗?” 顾予初不解,摇摇头。 贺余风以为她这是拒绝,脸色一黑。也不管顾予初哭的多厉害,往死了操她,势必让她吃点苦头。 “唔…唔…嗯…呜呜…” 贺余风知道顾予初子宫里有一处最敏感,专顶那处,顾予初感觉又痛又麻,身体像过电一样,脑子里都是身下的肉棒。没多久就泻出来,贺余风拔出肉棒,穴的水想洪水开闸一样流在地板上。 贺余风把顾予初转了个身,拍了拍顾予初被淫水淋的亮晶晶的屁股和小穴,用后入姿势以一种雄性压制雌性的原始交合着。肉体拍打和交配的声音不断传来,顾予初的腿抖的支撑不住,如果没有贺余风捞着她的腰和她穴里的东西支撑着她,相必早就趴在地上了。 “初初,还听不听话?以后对不对其他男子说那种话?” 贺余风还是没听到顾予初答复。 心里冷如冰窖,突然手上传来一痛。才发现原来顾予初的嘴一直被他堵着。 “啊…哈…你说…对其他男子说什么话啊?” 顾予初的声音传来,原来她肯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刚才摇头也是不懂的意思。贺余风心想,真是,和她呆久了,自己竟也变傻了。 “没事,初初答应只对我这样就好。”贺余风下巴靠在她的发心。 顾予初不明白贺余风怎么突然变了一个人,但是她没空想那么多,因为她现在被贺余风温柔的操着很舒服! “嗯……啊…” “别出声,我轻点。” 贺余风这次身下动作变轻了,顾予初完全可以忍住不发声。贺余风亲吻她的脊背,她感觉自己像羽毛浮在湖面上一样舒适。虽然没有之前激烈,却是另一种快感。那种心里和身体都被看重珍爱的满足感,因为情动身下的小穴也咬着贺余风肉棒,两人就这样一起到了高潮。 (尒説 影視:ρó㈠捌мó.có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