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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先生觉得那幅壁画摆在我的房间会合适吗?” 她说完收回目光,认真看向薄景年,眸子里是不明显的秋水。 她早知壁画的金色画框上有监控系统,她一般对别人的房间不怎么感兴趣,之所以进书房也是因为知道监控的存在。 两次皆是如此。 薄景年原本冷淡的眸子暗了暗,他低低出声:“杂物间还有一幅一模一样的。” 言下之意很是明显。 宋晚辞却轻轻摇头,眸色也是极认真的样子,“可我只想要那一幅。” 薄景年眸子注视着宋晚辞,垂着眉眼视线落下,也是压下来的阴沉之色。 低沉的嗓音里透着冷淡,他问:“原因?” 一句简短的话语,偏偏语调也低。 那幅壁画之后的东西薄景年与宋晚辞都太过于清楚,不必讲破。 宋晚辞看向男人的眉眼,“薄先生不应该先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吗?” 怎么会知道那幅壁画后的摄像头。 她说完,唇瓣微合,衬着她瓷白的肤色,嫣红的似是刚刚画面里的景象。 她眸子里是点点碎落的月光,神色却是极为认真的样子。 近在眼前的唇又微微启开。 “薄先生刚刚有在看吗?” 第19章 、夜莺 ◎出温园。◎ 嗓音似乎是很轻,没有掺杂着任何情绪,话落下时语气助词稍微拖长,其中仍是显而易见的平静。 薄景年眸色未变,他微垂眉眼视线淡淡落在宋晚辞的眉眼间,他低低开口反问:“你希望我看见什么?” 他说这话时神色平静极了,眸间仍是往常所惯有的神色,本不明显的暗色也隐于其后,倒是叫人看不清楚。 宋晚辞却是跟着重复了一遍,“希望薄先生看见什么?” 她目光直直地看去,原本温静的眉眼上是极浅的思考之意。 她缓缓掀起眼帘,抬起的眼睫如颤翼的蝶,落至心脏间。 她并不回答,而是轻声问:“所以您是看到了吗?” 她说完往后退,眉眼之上是极少见的浅薄笑意,很快褪去。 她又往后退了一步,腰间抵于桌角,裙摆柔顺的垂下,小腿纤细。 靠于桌角时,腰间是被木质东西抵住时的尖锐感,她眉眼清晰地看向薄景年,一字一句的问:“是两次吗?” 她这段时日只进过书房两次,无论是哪一次都是她故意而为。 她只是好奇。 在屏幕之后的是什么?是薄先生晦暗不明的眸光,还是他一惯的冷淡之色? 薄景年的眸子暗了下,不明显,消失地很快。 他目光停留几秒后淡淡收回。 这个问题是不会有回答的。 - 早间的晨光有些热,宋晚辞下楼时大厅里已经充斥着阳光。 宋晚辞走到院门口时,忽地听见一句极不标准的你好。 她抬眸看向挂于绳索之上的金色笼子。 那只毛色漂亮的鹦鹉鹦鹉正偏着脑袋看她,黑豆一样的眼睛似乎是不解的样子。 与之前不同,现在这个笼子里是两只鹦鹉。 几乎一样的毛色,一样的表情,相同到宋晚辞分不清哪一只是原先那只鹦鹉。 她目光注视过去后,那只鹦鹉又跟喊了句你好。 宋晚辞抬着眸子淡淡扫过,然后看向另一只鹦鹉。 两只鹦鹉关在一个笼子里倒是显得有些小了,有些拥挤的样子。 宋晚辞抬手,手指尖触到鸟笼,尽是金属的冰凉感。 那只鹦鹉见宋晚辞抬手后,它扑棱了下翅膀,然后又低头轻啄了下宋晚辞的指尖。 指尖上传来奇怪的尖锐感,宋晚辞停顿几秒后,指尖又转向了那个金属的笼门。 对于一件不是特别重要的事情,宋晚辞一般不是特别执着。 但这是她第三次打开鸟笼。 这次笼门被打开后,一只鹦鹉小步地走到了门口,然后伸出半个脑袋看向外面。 但也仅仅是这样,它又很快地退了回去。 宋晚辞彻底视了兴趣,她淡淡收回目光。准备离开时,杨姨正巧从出门来找宋晚辞。 “宋小姐,您要先去吃点早餐吗?” 宋晚辞微微点头,然后应下声来,“好。” 她话落转身走回大厅,那个金属的笼子没她并没有关上。 杨姨自然注意到了,她有些不解地抬手,“宋小姐,这个鸟笼不需要关上吗?” “等会这鹦鹉就要飞走了。” 宋晚辞转过脸,然后平静道:“没关系的。” 这两只鹦鹉都不会飞走的。 杨姨听后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将鸟笼合上,虚掩着笼门。 宋晚辞走到了大厅里,一碗还带着滚烫热意的汤圆就摆在了她眼前。 “是没有馅料的汤圆。”杨姨端上来后又补道。 她知道宋晚辞的口味,不太喜甜,所以就准备了没有馅料的汤圆。 宋晚辞微微点头,然后抬手拿起了勺子。 她每日吃的不多,所以杨姨将汤圆包的比较小,也只盛了五个。 宋晚辞吃完是十分钟后了,她上楼回房间后没多久,杨姨就又很快的端来了一碗汤药。 顺便准备了些酸甜的话梅。 宋晚辞礼貌地道完谢,并没有立刻喝下去。刚吃完早餐,实在是喝不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