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命薄的苟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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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强知道这怪物就是水猴子,也就是控制着徐若文的那只怪物水精,恐怕昨夜被嫂子高若兰破了他的功法,才指使他受反噬而死。 不多时,村长便叫来了派出所的警察,立刻就在水猴子尸体周围拉起了警戒线,没过二十分钟,县公安局的警车拉走了那水猴子的尸体,公安局的警察还贴了布告,说发现的那具动物的尸体是一种濒危灭绝的猴子,是国家的保护动物,不是民间说的水鬼、水猴子之类的东西,为了不引起恐慌,号召广大村名不传谣,不信谣。 赵强并不点破,悄悄回到家里自己的屋子,拿出那本没有封面的奇书来,依照着书上所述,开始修炼符道,说来也奇怪,经过昨夜与孙璐一夜缠绵,符道中平时有些阻滞的脉络今天运起灵力来却是畅通无阻,除了画符时因为画法不同需要大量的练习之外,感觉脉络与自身的灵力亲和度都跟平时大相庭径。 赵强掩饰不住内心的狂喜,翻到昨夜里高若兰击杀徐若文鬼魂的那张叫做三尸符的地方,用心勾勒,刚画了几笔,猛地灵力一岔,登时脸色瞬间苍白,才知以自己目前的功力根本无法完成这玄奥的三尸符。 高若兰平日的教诲有涌上赵强心头:“循序渐进,切记好高骛远!” 收拾起懊丧的心情,赵强调匀呼吸,盘膝坐在床上,不多久已然入定。 日子就这样如河水一般在平坦的河床上流过,赵强也渐渐收起心思,白天开诊所治病买药,晚上勤加练习符道,作为灵力向外发散的媒介,符道几乎和打坐净心一样是现阶段赵强的主要修行方向,当然,符道的无瓶颈修行,还与赵强时不时找孙璐双修有着莫大的关系。 也许是赵强早已征服了孙璐这个小娼妇,与床笫之欢的狂野相比较,平时的孙璐对赵强更是言听计从,伺候的无微不至,赵强所习的双修与采阴补阳的邪术还是有明显区别的,每次都会渡一点灵力给孙璐,以至于半年的时间里,孙璐越发出落的楚楚动人了,尤其是水汪汪的眼睛里春水一样的情欲,让她媚到了骨子里! 青毫村,苟建国家,一片愁云惨淡。 苟建国刚刚过完五十岁的生日,虽说没什么文聘,只念了初中就早早辍学了,但是凭借着头脑的灵活,先是在城里建筑队当泥水匠,后来自己拉了一伙乡亲到城里专干楼房的外粉,攒下了些钱,就在城里又干起了建材的买卖,是十里八乡有名的苟百万。 富裕后的苟建国认为,有钱了不在乡亲们面前显摆显摆如锦衣夜行,苟家的院子仿照城里的大别墅建造,装修考究,奢华无比,倒不是苟建国买不起城里的房,他是觉得在农村盖这么一幢别墅,人无而我有,方才显示出他的高人一等来,因此别墅一落成,苟建国时不时的自己开着车就往乡下跑,豪奢的别墅让他在乡亲们的眼中有了做皇帝似的快感。 可是最近却出了一件大事,就连一向羡慕不已的乡亲们都摇头说着苟建国命薄,豪华的别墅压死了他的气运。 事情的起因得从半月前说起,那一夜,苟建国陪着县上几个主管房地产的领导吃了个饭,席间领导们有意将最近省上批下来的一批棚户区改造的项目让他来做,这可乐坏了苟建国,豁出命去陪着领导们喝了一场,坏就坏在,喝完酒,苟建国突然心血来潮,自己驾着新买的进口车丰田霸道回乡下来,车祸倒是没出,只是第二天有人看见苟建国的丰田霸道停在坟滩里,而这位意气风发的“苟总”却四仰八叉的躺在一处坟头上,睡得正香,哈喇子都把坟头的土和成了稀泥。 苟建国的儿子和女儿将父亲拉回了家里,到了晚上苟建国终于醒了,却不认识人了,嘴里发出野兽似的呼喊,也不吃东西,饿了就跑到院子里的树下用手掏泥巴往嘴里塞。 家人将苟建国送到省城里的医院,核磁共振,脑ct……医院里几乎所有的仪器设备都检查了一遍,却没查出个所以然来,女儿苟燕孝顺,不忍心就此将父亲送到精神病院去,就将苟建国拉回了家里,心里也疑心难道是在坟滩上撞了邪了?于是请了好几个道士喇嘛作法诵经,却一点用处也没有。 正好这半年里,赵强不断的修行奇书里的术法,发现灵力也可以辅助诊断一些病症,中医准确诊断是一个难点,如今得了灵力的辅助,准确诊断出来,对症的药方早在中国老祖宗们几千年的总结中十分的成熟了,哪怕有时候一些疑难杂症的方子,赵强都是现翻的医术开的药,但是药管用,能治病就是硬道理,渐渐的赵强成了远近闻名的小神医了。 也正在此时,苟建国的女儿苟燕从乡亲们那里听说了莲花村有这么一位神医,连忙亲自提了重礼来延请赵强为自己的父亲看病。 赵强有些受宠若惊,一般提着礼物来延请的,无不是一些知名的老中医才有的待遇,自己年龄未满十八岁就得了如此礼遇,自然心内有些沾沾自喜。 然而苟燕说完苟建国的症状,赵强立刻就猜到苟建国的病不是单纯用药石就能治好的,这明显就是离魂之症。 到了苟建国家,赵强一见苟建国面色青中带黑,肌肤粟起,如醉如狂,诽谤骂詈。赵强微微皱眉,心中默念九字真言,右手划出四纵五横,口中轻叱个“安”字,苟建国正骂的起劲,突然缄口不言,惊恐地看着赵强,面向墙壁瑟瑟发抖。 苟燕见这么些天谁都没有办法的父亲,被赵强这么轻叱了一声就不再胡言乱语,顾不得其他,连忙跪倒在地:“赵大夫,请你救救我爸爸!” 赵强颇有些尴尬,连忙扶起苟燕,拉她到外面:“苟总得的是离魂之症,也就是咱们乡亲们说的撞了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