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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唇离开她后,舒喻大口喘着气,睁开眼来费力地去看眼前的人,光线昏暗,看不真切,可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萧恒! “你怎么突然就回来了?”她气若游丝。 “我回来惩罚你,一刻都等不得!” 舒喻听了一呆,这番的迫不及待,这番的激情,竟然说回来惩罚自己! 而且,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啊!惩罚什么? “我做错了什么?” 萧恒冷笑:“做错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 他说话时,舒喻只觉得自己的两个胳膊很痛,低头看去,萧恒的两只大手用力地抓着自己。 他真的很生气,生气到几乎要抓断她的胳膊了。 舒喻顿时火从心起。 “王爷,如果舒喻有任何做错的地方,王爷尽管按律治罪便可,难道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杀了我吗?” 没想到萧恒的手上的力气更大了,舒喻痛的几乎要哭叫出来。 “杀了你都是轻的!” 这人定是疯了,舒喻拼命挣扎,张开嘴叫救命 萧恒的唇又覆了上来,这次,萧恒没再放开她,钻入了她的被窝中。 两人分别已有好些天,熟悉的身体熟悉的男子气息,舒喻没有拒绝,萧恒也不容许她拒绝,今晚的他,就如同在战场上冲锋陷阵一般,是极具侵略性和危险性的。 整个过程中,舒喻的脑子里总是会冒出问题来,她究竟是犯了什么错,难道是哥哥和小惠的婚礼没有请示他?还是说林眉凝的事? 萧恒一心扑在国事上根本就无心去关心其他的事,他是绝对不会因为哥哥和小惠的事生气的。 至于林眉凝,是林家送过去的,又不是自己的错。 直到累到睡着,她都没想明白。 后半夜的时候,她被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吵醒,撑开眼皮一看,萧恒已经在穿衣了,屋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点了灯。 她慌忙起身,帮着萧恒穿衣。 “这天还没亮,王爷是要去哪里?”舒喻一边帮着穿衣,一边问。 “本王还要赶回军营去!”萧恒回答,语气比来时平和了许多。 舒喻听了,停了手里的动作。 不解地问,语气带着怒意:“王爷这究竟是为何?” 萧恒冷笑了两声,仿佛方才的热情全是假的。 “你真的不知道是为何?” 舒喻不喜欢这么猜来猜去的,也不帮萧恒穿衣了,冷然道:“舒喻不知!” 萧恒眯了眯眼,那眼中的寒意更重,又一把抓住了舒喻的胳膊。 “你早知道林眉凝来落城,却什么都不做,任由她来找我!你究竟有何居心?” 原来是为这事! 舒喻仰起头来对上了萧恒的眼:“是她要去的,与我何干?再说了,或许你正需要呢?如若拦了,我的罪更重呢?” “你!”萧恒怒视着她,咬着牙控制着自己的怒气,这个女人看到其他女人向自己投怀送抱,居然如此平静,既不难过也不嫉妒。 他不想弄伤她,一把将舒喻推倒在床上。 “如你所愿,本王收了林眉凝!”说完,他便抓起自己的衣衫就开门出去了。 “王妃,发生什么事了?”小喜听到动静,忙跑了进来。 看到舒喻披头散发地躺在床上的狼狈样子,又联想到方才跑出去的男人身影,小喜心里一阵慌乱。 忙用被子给舒喻盖好。 又帮舒喻将头发理好,让她在床上躺好,却愕然地发现舒喻的脸白得像纸。 “王妃,你怎么啦?”小喜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难道方才进来的男人对王妃做了什么? 这可如何是好? 小喜手足无措,紫竹又不在,都没个商量的人。 对了,如兰,还有个如兰,可是~~这样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王妃定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的,说不定都会想法子封自己的口。 想到这儿,小喜不禁打了个冷颤。 便在舒喻床头跪了,看着舒喻苍白的脸,喃喃地说:“王妃,奴婢就是死也不会将今晚的事说出去的,您放心吧!” 舒喻却已经大睁着眼,心中只有一句话在来来回回:“如你所愿,本王收了林眉凝!” 他竟然收了她,他辜负了自己对他的信任。 有句话说得对,人性是经不起试探的,这回好了,自己把自己作死了。 柳舒喻!你才是那个膨胀过头的人! 小喜看她这个样子,吓的话都说不出了。 不停地摸摸舒喻的额头,手,慌乱地不知如何是好。 偏偏这时,如兰走了进来。 小喜慌乱地替王妃遮掩,如兰可是王爷的人:“如兰姐姐,王妃她睡了,有什么事天亮了再说吧!” 如兰却道:“你莫慌乱,方才那人是王爷!” “啊?”小喜顿时浑身都松了下来,膝盖一软差点跌坐下去。 “可是,王妃如何就这样了呢?”小喜看看床上躺着的舒喻,不解地问。 如兰也在床边站着,她也不明白,王爷为何来去匆匆,王妃又如何变成这样了。 “王妃,您没事吧?要不要请大夫?”如兰弯下腰来轻声问舒喻。 舒喻终于回过神来,神色却有些黯淡。 “我没事,你们去歇着吧!”她的声音弱弱的,但至少是开口说话了,让两个丫头放下心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