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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个。rdquo;婉儿摸了半天,才从她袖子里摸出一个小儿手掌长,用布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出来。又道:我今天来得早,正好碰到季叔叔出去。rdquo; 阮秋眨了下眼睛,婉儿今天来得确实早,怕是还没给她娘请安就先过来了。可就算再早,也在后院,怎么可能碰到季行? 你在哪儿碰到他的?rdquo; 在姑姑的院子外面。rdquo;婉儿到没觉得不对。 可阮秋却觉得很不对了:他怎么在后院?rdquo;还这么早,那他昨多早进来? 婉儿歪着头想了下,才道:姑姑之昏迷的时候一直受恶梦侵袭,大夫说是惊了心魂。便是喂了安神的汤药也无济于事。后来季叔叔过来看看姑姑,没想到姑姑就能安睡了。大夫说,怕是因为季叔叔救了姑姑,所以哪怕是昏睡中,也感觉到季叔叔存在。他在这里才能让你安心,才能安睡。rdquo; 听了这话,阮秋不自觉的瞠大了眼。只听婉儿继续道: 本来爹爹不信,可后来试了几次。只要季叔叔一离开,不到片刻姑姑便又恶梦连连。他一回来,姑姑便安睡如常。爹爹无法,只好让他守着姑姑。可季叔叔说对姑姑名誉有碍,便一直守在姑姑窗外,让两个嬷嬷陪着。虽然隔得远些,到底还是能让姑姑安睡。rdquo; 你是说,我昏迷之后还是睡的不好,是因为他离我近了,我才能睡得好?那昨夜里,他也在?rdquo;不是因为她生病或是受伤?虽然她也知道这不大可能,尤其是她昨夜又是一夜安眠的情况下。今天早上醒来,她还觉得自己的症状可能减轻了呢。 在的,我来的时候他刚刚离开。rdquo; 婉儿其实还听爹娘说,想让姑姑嫁给季叔叔。可知道她听到之后,就特别叮嘱她,这些话不能跟姑姑说。 那有空,我可真得好好谢谢他才是。rdquo;她低头看着手里的东西,捏了捏,特别硬。将外面裹的那一层布拆开,里面是一根紫色的木头,而随着外面那一层层的布解开,这木头上的香气也随之扩散开来。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但很好闻,让人心情也为之放松。 婉儿好奇的看着:这是什么?香味很奇特。rdquo; 我也不曾见过。rdquo;但这香味让她的精神放松,感觉舒缓不少。这东西似乎是作用于精神力的,这可是极其难得的东西。便是现实世界里,也是极少极少,但凡有的都极其珍贵。没想到他却能拿出来,而且还如此对症。怎么突然就觉得,这个季行没那么简单呢! 不一会儿林嬷嬷来催婉儿,小丫头满心不舍的离去。 阮秋这才认真思考关于季行的事情,说起来,她的第一次安睡正是在季行的背上。而这一次,他守在她的窗外。难道真的是因为他在的原因,她才能睡得好? 唔,还是要试一试才行。 如果真的是他的原因,那她可不能放过他。 到了晚上,洗漱过,熄了灯,她便坐在窗前。过了半刻功夫,林固果然领着季行走了进来。到了院子里,有两个粗使嬷嬷领着季行来到她窗下,两个嬷嬷也没离开,一直守着。全程没有一点动静,像是做什么诡秘的事情。 这一守,便是一夜。 阮秋在他来之后,便又悄悄的摸回床上,那紫色的木头就放在枕边,淡淡的香气萦绕鼻端,让她心神安宁,精神放松,再想到那人在窗外,也确实足以让人安心。不过片刻便安然入睡。一夜无梦,直至天明。 待她醒来,窗外再无一人。 阮秋神色复杂在的窗前站了许久,到底没将这事挑破。酣睡的感觉太好了,好的她一点都不想改变。 只可惜,哪怕她不想改变也是必然要改变的。不管是林固还是许氏,都不可能任由一个男人天天晚上在她窗户前站着。哪怕有人守着,并不是孤男寡女,也不可能。 因此,不过两天,季行就没再来了。 他们都以为阮秋并不知道,因此来也好,不来也好,全都没知会她。只觉得她现在伤口已然结痂,也不像是还会再做恶梦的样子,便直接做了决定。 于是,阮秋半夜再一次被恶梦惊醒。 悄然起身,推开窗户,外面果然一个人都没有。 默然的回到床上,看来是真的不能放过这个人了! 第二天,许氏一看到她时便问:昨夜没睡好?rdquo; 阮秋点头:也不知怎么了,夜里一直做恶梦,半夜里醒了,便再睡不着了。rdquo;说着还打了个哈欠:困的很,可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rdquo; 许氏神色复杂,半晌突的道:今天,又有媒人上门了。rdquo; 阮秋怔了一下,才看过去:还是那刘家?rdquo; 许氏点头,那日你哥哥被他缠在府衙,也是为了这事。rdquo;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才继续道:虽说咱们进京可以避上一避,可那刘家在京里亦有势力,最近更听说,刘家那进了宫的女儿,怕是得了宠。若是他们有心破坏,想在京里找一门好亲事,怕也是难的。rdquo; 阮秋微微垂眸,她记得上辈子确实有一个姓刘的宠妃。只是因为从无交集,所以并未注意过。她会记得,只是因为许氏的娘家外甥被这刘氏看上,非要将刘家的一个女儿嫁进许家。只是那是许多年后的事情hellip;hell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