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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清之却突然将手收回来,笑容狡黠:“一口两功德点。” 明明很市侩的行为,由他做来却并没有那种感觉,反而让云瑾卿有些想笑:“好。” 见他点头同意,陶清之将酒瓶递过去,然后将手反垫在脑后靠在树上,望着满树桃花,唇角轻扬。 云瑾卿接过酒瓶仰头喝了一口,只觉入口绵软,回味无穷,当即夸了句好酒。 比起陶清之的随性,他即便席地而坐也保持脊背挺直,姿态优雅。 喝完一口后,他仔细品味片刻才喝第二口,随即便将酒重新递与身旁人。 陶清之却是懒得将枕在脑后的手抽出来,于是将另一只手握地桃花扔进他怀里,改为接过酒瓶。 被他折下来的桃花枝开得很是漂亮,云瑾卿小心的从怀中拾起,觉得适合插到房内的瓷瓶中。 陶清之摇晃着酒瓶不急不缓地喝了两口后,复又将酒递与他。 二人你来我往,一瓶酒很快见底。 “没了,你再去前面买一瓶来。”喝完最后半口,陶清之摇晃着酒瓶,意犹未尽的望着他。 微醺的他,白皙的脸上透着浅淡的红晕,漂亮的桃花眼像是含着一汪清亮的湖水,此时斜睨着望过来,让人难以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云瑾卿本也不如他想的那般小气,加上此时他让人难以拒绝的模样,几乎是立刻就起身:“这是什么酒?” “琼浆玉液。” 得到答案后,云瑾卿抬脚朝前面走,到功德商店内后,才发现原来琼浆玉液也有高低之分。 既然是请他,必得是最好的。 等到他回来,神色慵懒的靠在树上的人在扫到他手上的酒瓶时,双眼一亮,立刻坐起来。 这种需要不少功德的琼浆玉液,陶清之统共也只在接连有几单大生意时喝过几回,见他竟然买这种酒来,顿时对他改观。 对上他像是忽然洒落星辰的双眸,云瑾卿直接将手里的酒递过去。 觉得他实在够意思的陶清之赞赏地拍拍他的肩膀,随即才打开盖子。 开封以后,层次分明的酒香飘散出来,二人不由仔细的品味着酒香。 片刻后,陶清之才凑近酒瓶抿上一口,然后一脸回味无穷的表情。 有酒无乐怎么能够? 云瑾卿方才顺便换来一架古琴背过来,此时盘腿坐下,将琴放在腿上,随手试音后,开始弹奏起来,却是一曲高山流水。 另人心旷神怡的乐曲声响起,陶清之分出部分心神认真欣赏,脚尖跟着点节拍。 自出山后,云瑾卿已经很久没有闲情逸致弹琴的心思,此时倒是难得的雅兴。 一曲毕,陶清之将酒瓶搁到他琴上,随即给面子地鼓掌。 云瑾卿微微一笑,拿起酒壶喝上一口酒,另一只手随意的拨弄着琴弦。 若说先前的酒已是极品,那此酒就当只因天上有。 小小的一口入肚,云瑾卿便觉得一股暖流传向四肢百骸,本因中毒多少有些不舒服的身体此时说不出的舒坦。 他不由继续饮过两口,随后只觉得神清气爽,当即放下酒瓶,双手拨动琴弦,洒脱中带着几分盎然之意的曲子在他手下响起。 已经有些醉意的陶清之听着乐声,纤长的眼睫上下扇动,随即靠在树上渐渐合上眼,一阵风过,树上的桃花瓣洒落下来,给他洁白如雪的衣裳点上几分颜色。 云瑾卿继续弹奏几曲后才停下手来,偏头看向倚树而眠的人,倒也跟着染上几分睡意。 然午后才小憩过一觉,他抬头望着天幕上西斜的红日,到底没再放纵自己。 略坐片刻后,他轻手轻脚地起身,先将琴与那支桃花送回房间,随即走到前面的功德商店,熟练的换来些食材与调料。 陶清之是在诱人的香气中醒来的,还没睁开眼,他就先闻到清蒸鲈鱼、红烧狮子头、烤乳鸽等诱人的荤香。 他睁开眼,发现此时天色已经微微暗下来,夕阳的最后一点余晖正在天际消失,而竹楼后的方向,炊烟袅袅升起,想必香气正是从那里传来。 厨房里,云瑾卿将做好的菜肴端到餐桌上后,抬脚走出门外,远远的就看到人已经醒来,于是在门边停下来:“可以用饭了。” 倚坐在树下的陶清之偏头看他一眼,觉得这种被人做好饭叫自己吃的体验还挺新奇,不过倒也不算坏就是了。 他扶着树干起身,随意的以袖拂过后边的衣摆,正要回竹楼,余光扫到地上没喝完的酒,顺手拎起酒瓶。 看着他从自己身边走过,径自走到餐桌前坐下,云瑾卿跟着过去在他对面坐下来。 “哪里来的鲈鱼?”附近倒是有山泉水,然里面可不会长鲈鱼,看到桌上那道清蒸鲈鱼,陶清之夹起一块肉送进嘴里,只觉满口鲜、嫩、香。 云瑾卿拿起他随手搁在桌上的酒,分别倒了两杯后道:“去前边换的。” 前边指得自然是功德商店,其实心里已经猜到的陶清之发现这人对吃喝方面倒是不吝啬功德,不免多看他一眼,觉得有点找到同道中人的感觉。 “你这鲈鱼蒸得恰到火候,味道不错。”有他之前大方请酒在前,加上如今觉得他与自己都有同好,陶清之态度不免好上几分。 云瑾卿客气一句后道:“既喜欢便多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