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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晓知道最近晚上自己总是睡得很熟,什么动静都惊不起她。原来,一切的一切竟是这个熏香。她最信任的人为她亲手点上的迷香。而且,竟然在益州就这么对她了! 不是单单念川有事情瞒着她,而是从来了益州起,一路上,他就瞒着她,防着她。 他每日晚上将她迷晕,又是想私会谁呢!又是想做什么呢! 她突然想起了不久前沈君逸衣袖上的血迹,沈君逸独自与他人幽会,同处一室,沈君逸答应她不会瞒着她事情…… 宋晓觉得自己的心如同被小虫啃咬,被烈火焚烧。 宋晓,要冷静,万一是误会呢!或许是误会呢! “君逸,洛水河决堤了。大桥也已经修补好了,等筹备好粮食,我们就回宿城吧。” 宋晓躺在床上,盖了被子,突然幽幽地出声。 “好。”沈君逸果断道,“明日我就去准备出行的粮食。” 宋晓闻言笑道:“夜深了。晚安,君逸。” “晓晓,晚安。”沈君逸亲手熄灭了烛火,在宋晓身边躺下。 宋晓闭上了眼,准确地说,她平稳了呼吸,假装自己睡熟了。 半个时辰过去了,身边的人一动不动。 可能是自己多疑了,沈君逸或许真的只是想让她晚上睡熟一点。她放下心来,渐渐有些昏昏欲睡。 突然,身边传来一道轻喃道:“晓晓,晓晓……” 宋晓的心加快,尽量平稳住呼吸。 她听到了,静静的夜里,一道推门而出的声音。 她睁开眼睛,将床底熏香熄灭,然后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洗了一把冷水脸,狠狠地拍打了自己几下。 沈君逸竟然真的在熏香里放了迷香!她之前的怀疑竟然真的被她猜中了! 宋晓出了房门,她竖起耳朵,不知为何,此时全神贯注的她竟能听到不远处沈君逸轻轻的脚步声,她握了握双拳,紧跟其后。 半个时辰后,宋晓望着高高的墙壁气愤不已!该死的,她不会轻功! 她沿着墙壁向前走着,终于走到了大门。她呆呆地看着府衙上的牌匾,心渐渐沉了下来。 竟然是衙门!沈君逸怎么晚去衙门做什么!? 宋晓在墙外等了半个时辰,子时时分,四周突然挂着大风,宋晓冷得瑟瑟发抖,突然她听见,墙内飘来一个女声,有些熟悉。 “君逸,你一直怀疑东西在衙门里,可今日我值班,带你四处寻找过,一无所获。你确定东西在衙门?” “宗卷上那个月份被撕掉了数页。一定是被她藏在了哪里!”沈君逸紧紧地握着拳,浑身散发着杀气,“刻意撕毁,肯定有内幕!” “可是我来这里的两年,并没有发现这里有暗格。会不会在知县府?” “走,去知县府!” 宋晓窗花偷偷望去,沈君逸身边的那个女子微微侧了侧脸,她看了个清楚。 青师爷!她震惊。 随后,她眯着眼睛,又仔细瞧了瞧,总觉得和之前那个年轻女子有些相似,她们都和沈君逸很熟,直呼君逸的名字,她们都姓青,难道说是同一个人……是易容! 她还未看清,两人皆施展轻功离去,结合他们的对话和飞行方向,他们要去知县府!沈君逸到底要找什么!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这位青小姐哪像是刚熟识的朋友,明明就像是…… 天空渐渐飘起了小雨,宋晓浑身上下都凉透了,但最凉的,是她的心。 他竟然骗她…… 她僵硬地脚步朝着知县府走去,随后拍打了自己的脸,在小雨里狂奔了起来。 夜潜知县府!沈君逸啊,你的内力还没恢复,你想去送死吗! 这么想着,宋晓更加焦急地在雨里狂奔着。担心,害怕,焦急一瞬间扑到了她的心尖。 “扑通”一声,她脚上一滑,摔进了水坑,摔得一声狼狈。 知县府。 台上的烛火吹拂了一下,知县奇怪地抬头。霎那间,一个黑影袭来,一把剑置在他的脖颈。剑微微向下压了压,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五年前的宗卷,六月份被撕掉了数页。那些纸张在哪里?!” “本官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知县轻微侧头,眼角余光看到挟持他的是一个黑衣蒙面男子,她心思一动,暗自观察着对方的特征。 “别动,否则,杀了你!”男子眼睛一沉,语气散发着杀气,“哪些纸张在哪里?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快说!否则杀了你!”他每说一句,便威胁一分。 银剑逼近了一步,知县吃痛了一声,咬牙道:“你是谁?五年前能有什么事情,那些纸是记事的人不小心撕下的!没什么大事。” “还不说,那我提醒你。”男子手一用力,就将知县右臂拗断,冷冷道,“五年前四月底,原是丞相的沈若轻被贬至益州,成为益州知县。五月初益州大水,洛水河决堤。灾情上报,女皇下拨灾款,命沈若轻赈灾。谁知灾情非但没有控制,反而在五月中旬,急速扩张了起来,瘟疫蔓延,死者高达数万了。六月中,女皇得知震怒,派了一位钦差来益州。六月底,钦差严荣将沈若轻从益州压回,关入大牢。当时,案子由宗人府审。事情调查了一个多月,从沈府搜出无数金银,贪污受贿的证据。众大臣联名上奏求重罚。女皇大怒,最后以沈若轻贪污赃款,耽误灾情,导致数万人丧生,判了沈若轻第二日午时斩首,沈若轻血缘亲属杖责一百,全家流放三千里,财产没入官府。然而在流放的路上,沈家途中遭遇马贼,一百三十几口人一夜之间血流满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