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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有罪?」 季郁想著她方纔的話,不明意義地複述了遍,似笑非笑,抿著唇柔聲問「那姊姊下一句要說什麼?讓朕恕罪嗎?」 謝懷柔垂眸未語。 她臉上那種默默忍耐的神情,泛紅的臉頰和濕潤的目光,讓季郁心頭燃著一股想要狠狠地欺負她的。 「姊姊……」季郁語氣帶笑地哄了句說,「無妨,朕海量。」 她身子貼過去,直到把她擠到身側的牆角處,雙腿一跨,坐到她身上。謝懷柔不自禁地抬手緩住她的腰,旋即仰起臉。 季郁捏著她的下巴,腰肢貼合,眼裡倒映著光極亮。 背後是張燈結綵的街市。 低頭,便又是深吻。 情正濃時,季郁的手一如既往不安分地去解她的腰封,順著腰身繼續往內探入,纖腰薄肩,膚如凝脂的觸感使人心頭的火燒得愈旺。 謝懷柔眼睫眨動得有些快,輕輕喘氣,卻木木地坐著並未反抗。 「姊姊……」 季郁餘光瞥見木案上燃著的香爐,怔愣地記起來這是在哪兒,京城最大的青樓,屏風後必定擱置著香軟臥榻。 她遲疑著,動作停頓片刻,低下眼來,唇瓣輕柔又規矩地吻了吻她的臉頰。 「天色不早,我們得走了。」 地方不合適,那方收拾得乾淨整齊的香榻,不知睡過多少王孫公子達官貴人,抱著妓女一夜尋歡之地,她若是就在這兒要了她…… 不合適。 季郁不捨得這樣對她。 謝懷柔聞言還是沒說話,醉後的她彷彿比平日裡更加沉默許多,微微偏開眼睫,使人探不明她眼底神色。 「傻姊姊,」季郁幫她整理好衣衫,決定回宮,還是有點鬱悶地捏了捏她臉頰軟肉說,「除了我,你再也不許陪別人喝酒。」 謝懷柔眼眸閃了閃,唇上揚了一瞬。 似欲有所言,最後卻還是沒說什麼的柔順點點頭,「好。」 「臣謹遵聖旨,」 聲音柔的,天邊的皓月聽見都忍不住躲到了雲翳裡去。 今夜,又有誰說得清是誰放肆誰呢。 — 翌日早朝。 季郁依舊把她喚到跟前面稟,商量事宜,處理朝政,面色神情和說的話都自然到彷彿昨夜無事發生。當然,謝懷柔也是這樣。 兩人心裡在想什麼。 只有各自知道。 直到奏折處理完畢,季郁屏退了女官留下謝懷柔一起用膳。 兩人私下獨處時,她照例喚她姊姊。 「姊姊昨夜睡得可好?」 「很好,」謝懷柔望著她烏黑黑眼眸裡漾著的水光,像只小狐狸,她按兵不動地把話拋回去,「陛下如何?」 「喔,不太好,做了個討厭人的夢。」 季郁揚著笑,嘴上說是討厭,卻明顯不是這個表情。 「姊姊,傷如何了?」 謝懷柔表情一僵,忍住羞赧說「臣無恙,多謝陛下牽掛,」 昨夜,謝懷柔剛走出碧瀾閣就磕到了額頭。 她沒留意到掛在眼前的木雕燈籠,撞上去時,還被開合的鐵頁蹭到了一小塊口子。嚇得裡頭的老鴇忙出來連連請罪,還免了應付的酒錢。 「傷口有好好上藥嗎?」 季郁走過來,停在她面前,抬手摘下她微微蓋住前額烏紗帽。泛紅破皮的傷口,看上去完全沒有處理過。她忍不住歎了口氣。 「姊姊啊。」 她打量她的傷口時,手托著她下巴,極近的距離像是要親吻上來。 謝懷柔不由偏開視線,心思浮動,低低解釋了句,「昨夜已經處理過了……」 早朝前匆忙,她沒有再上藥。 但這淺淺的口子確實已經處理過了。 謝懷柔昨夜回府後,屏退侍女,對著鏡子靜靜地打量許久額上的傷口。 她邊想著,以色侍君,能得幾時好,邊還是忍不住拿出藥膏,仔仔細細地對著鏡子上了藥。 「……」 「喔,」季郁打量著她垂眸像是羞赧的神情,彎了彎唇無聲地笑,又想到她之前的肩膀處的那道刀傷,「那這兒好了嗎?」 她輕碰了碰謝懷柔的肩膀。 「可有留疤?」 她愣了下,才反應過來她指什麼,「好…好了。」 此刻日頭正盛,又是在莊嚴的太極殿中。謝懷柔有點怕她要脫掉她的衣服看,忙轉過話題「禁宮新增侍衛一事,陛下可決定好了?」 季郁頓時訕訕地放下手,搖搖頭「想好了,不變。」 「陛下,」謝懷柔頓時面容嚴肅下來,「闔宮不嚴便是將陛下的安危擲地,這關係到江山的穩固,還請陛下三思。」 先帝平日處理奏折和安寢都是在太極殿裡,所以此地防衛最嚴,裡三層外三層的錦衣衛,加上裡三層外三層的護衛。 季郁登基後,另擇了宮殿當寢宮,離太極宮很遠。 防衛稀疏,也沒有再另外增設護衛的意思。 朝臣上書過幾次,以禁宮守衛不可不嚴為中心言明危害叨叨她增添錦衣衛。謝懷柔也是重位叨叨她的大臣之一。明知她不喜歡也不願意。 別的大臣只是讓她遷宮後記得把侍衛也帶上,只有謝懷柔對此意見最多。 季郁現在帶在身邊的人極為清簡,八位貼身侍衛,皆是當世高手,也都是愚忠她的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