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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然舞了一阵就停下了,她很想借机有进一步动作,可腿脚觉因紧张而僵硬地厉害,一步也动不了。 嫔妾想喝酒。rdquo;她微微喘着气。 hellip;hellip;rdquo; 给你。rdquo;池面的百花花瓣中漂来一个精致的托盘,上有一壶酒,一个酒杯。 殷然也不管是什么酒,拿起酒壶就往嘴里灌,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后才发觉,这酒可真烈,她只觉得喉咙火辣辣的,拍着胸|口猛咳了几声。 那是陈年的高粱酒hellip;hellip;rdquo;也许颜珏看出了她在酒壮怂人胆,他突然语气柔和地说,放心,朕绝不会为难你,嬷嬷说的话一句也不必记着。咳咳,我们可以从简单的开始,比如,共浴。rdquo; 我听到了什么?我一定是喝醉了hellip;hellip;rdquo;殷然脑袋嗡嗡作响,天旋地转。 一阵尴尬的沉默,咕噜咕噜rdquo;,殷然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颜珏有些不知所措,如果你不喜欢hellip;hellip;rdquo; 喜欢你奶奶个腿儿!rdquo; 颜珏:hellip;hellip;?rdquo; 喝醉了,谁知道理智脱离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谁知道陈年高粱还是女儿红的是什么东西?除了灌醉自己,谁知道该怎么做,再僵持下去,马上就要沦陷了。 她成功了,成功地将自己的意识脱离了即将失控的现场,可这回,倒霉的是颜珏。 醉了吗?rdquo;颜珏眼睛陡然睁大,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口水。浴池对面突然一片剑光火石,白羲剑花飞舞,翻腾着凌厉的杀气,伴随着女人含混的控诉mdash;mdash;杀了我全家还想我给你擦澡吗?脸皮可真厚啊hellip;hellip;rdquo; 一堆语焉不详的醉话他后来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女人持剑踏着池面的水波,破开层层雾气朝自己飞来,嘴里喊着,受死吧颜珏,姑奶奶不伺候了,姑奶奶这就要回家了!rdquo; 他欠她很多条命,他一直记着,可还也不是今天,他颜珏怎能死在醉酒者这不清不楚的控诉之下? 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夹住剑身,稍一用力,铮mdash;mdash;rdquo;的一声,白羲被震得上下抖动,殷然突然间使不上力气,手一软,剑掉进的池里。 被这一震,她稍微有些清醒,可局势已覆水难收,借着酒意,殷然换掌凌空攻了过来,颜珏起身同样以掌相迎。二人随即向相反方向弹开,颜珏扯起池边的白色浴袍,凌空旋身将衣服穿上,才穿好,这丫头又飞了过来。 第37章 嘘!皇帝凶猛,众卿避 真头疼,打也舍不得打,躲也太没面子,颜珏只想将殷贵人的绿头牌埋到土里让卫公公再也找不到。 只对了几招,颜珏就占了上风,即便如此,他还是有意让殷然得手了几次,脖子,肩膀和前胸都受了抓伤和掌伤,若日后殷然因自己的冒犯而怀恨在心,这些伤可能会让她解解气。 打也让打了,可殷然仍不屈不挠,像脱缰野马一样四处乱撞,不把最后一丝力气用完就停不下来。颜珏觉得有必要结束今晚的侍寝rdquo;了。 对不起了。rdquo;他一把将殷然抱住,纵身往池里钻去,以期水能让她清醒一点。飘逸的纱裙在水底翻飞,长发如水墨一般在水底晕染开来,佳人渐渐闭眼睡去,如孩童般安静。 私心使然,颜珏吻了她,纵然在水里,他也能清楚地感觉到她柔软无比的唇。不敢有进一步的动作,为她渡了一口气后便带将她离了水面。雾气蒸腾,四周暧昧的烛火明明灭灭,殷然终于安静了下来,沉沉睡去,湿透的衣衫紧贴着皮肤,手还扯着颜珏的衣角。 颜珏整顿了自己凌乱的衣着,在欲望就要摧毁理智之前赶紧叫来下人。他命人将殷然整顿干净,送进东寰宫二层的暖阁,然后所有人都以为在暖阁与殷贵人同度良宵的皇帝,则自己悄悄溜进了偏殿看了一夜的兵书。 殷然醒来的时候仿佛过了几个世纪,尽管仍旧头痛欲裂,但暖阁的丝绵软榻舒适极了,她浑身上下都拒绝动弹哪怕一下。 直到她在脑海里复盘的一遍昨晚的事情,断断续续的回忆怎么也连不成片,但她坚定地觉得,此刻至少应该查看一下自己衣衫是否完整。 刚好两个小宫女过来,轻手轻脚地查看殷贵人是否已醒,殷然叫她们扶自己半躺,衣衫完整,头发都一丝不乱。 现在什么时辰了?皇上他昨夜hellip;hellip;他hellip;hellip;有没有hellip;hellip;哎,怎么问得出口? 回小主,已经晌午了。皇上上朝前吩咐,不让叫醒小主。rdquo;宫女们麻利地帮殷然梳洗,为她梳头的功夫,另一宫女端来醒酒汤,说是皇上特地吩咐的。 殷然喝完醒酒汤,头痛减轻了许多,吃完送来的白粥和荷花酥,才被送回竹苑。 小德子在门前通报,宜茜和宫女们应声前来迎接,她远远就看到红竹拖着一条不方便的腿兴奋地站在最前头,星星眼里冒着火光。 宜茜上前扶她下矫,她瞥眼看见了一旁的绿昭,想起宜茜之前的那个猜测,一挥手,让绿昭来抚。 绿昭慢腾腾地过来,殷然抓着她的腕子走下轿来,借机为她切了把脉,前世开了一世药堂,跟着先生学了不少,作为女人,这孕脉她记地熟捻,怎么也不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