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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低咳一声,他掩饰地别过脸,耳根微红:“没什么。” “日后,你想听的那些,可以说给你。” 这一声近若蚊声,岑樱以为自己听错了,怔愕地问出声来:“啊……?” 他耳根愈红,心头又有些莫名的恼意,怕叫她瞧见索性抱着人不放了。静静抱了她一会儿后,移开脸,薄唇开始轻啄着她耳根、沿着脸颊轻轻亲吻。 灼热的呼吸喷在颊上,酥酥痒痒的,耳畔亦是酥软一片。岑樱面上飞红,身子软得几乎站不住,攥着他衣襟,呼吸被掠夺的一刻,她混混沌沌地回抱住了他。 …… 树林之外,出来散步的未来太子妃苏望烟正立在一株白杨树后,怔怔地看着林中相拥的二人。 许久,都未回过神。 作者有话说: 闷罐儿:女人还真是麻烦! 白鸽:但就是能拿捏你。反正要死要活的不会是她。 (#^.^#)本章发50个红包,那啥真的不远了哈哈哈。 第40章 白桦林下,叱云月身在马上,提缰百无聊赖地绕着林子绕圈巡逻。 回想起方才之事,她心中仍是一片愤懑。 她是怎么了,分明岑樱是她的情敌啊,怎么稀里糊涂就答应了。 太子表哥也真是的,明明知道她喜欢他,知道她讨厌岑樱,还叫她来给他们望风让他俩卿卿我我…… 实在是……太欺负人了! 她垂着头,灰心丧气地驾着马儿缓缓沿着林子前行。一抬眼却瞥见抹窈窕身影背着药篓从白桦林中出来,身边还跟了两个丫鬟,心头登时咯噔了一下。 糟了。 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苏皇后的内侄女苏十三娘。 叱云月匿进树林的阴翳里,直至几人走远了才跑过去,她在那位置朝里面望了望,果然能瞧见两人在说话,忙奔过去:“表兄!” 嬴衍此时已与岑樱分开,两人正坐在一株倒地的大树上说话。见她神色慌张,他眉宇微挑: “被瞧见了?” 叱云月慌张地只知点头:“……是苏望烟。” 嬴衍面上波澜未起,苏望烟是苏家之女,她知道了,无非也就是皇后知道了。并不是什么大事。 “那,那现在怎么办啊……” 岑樱眼睫张皇地扑闪着,有些担心。 她知道苏望烟是他定下的太子妃,虽说是自己先和他成了婚,但这桩婚事他并没有对任何人承认过,传出去,倒像是自己抢了苏望烟的丈夫…… 这位苏姑娘也会很伤心吧…… “没什么。”嬴衍道,“时候不早了,你和月娘回去吧。” 岑樱望了眼天色,日色西斜,的确是不早了。 她还想抱抱他,当着叱云月的面儿却不能够,只好依依不舍地再看了他和阿黄一眼,转身离去了。 岑樱仍同叱云月同乘一骑地回去。叱云月似在生气,把她扔在营帐门口就走了。她只好独自进去。 “姮姮呢?”她问迎上来的青芝。 这次跟随皇帝冬猎的都是王孙公主,薛家就来了她和薛姮,以及负责护卫皇帝安全的白鹭卫指挥使薛崇。 她和薛姮被安排住在一间大帐里,这会儿进来连她人影也没瞧见,是故有此一问。 青芝摇头:“刚刚来了人将薛娘子叫走了,奴也不知她去了哪儿。” 岑樱点点头,心烦意乱地,坐在书案边随手拿起本书来看。这时帐外却来了名白鹭卫: “请问县主回来了吗?我们指挥使有请。” 薛崇找她? 岑樱微惑,想起丈夫所言的薛崇或许会怀疑父亲的“死”,心内一时砰砰直跳。直起身来:“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她随侍卫进到薛崇帐子里,正中一张半人高的书桌,铺了厚厚的毡毯,一直垂在了地上。 其后是坐具与一张巨大的山水画屏,隔绝了外室与内室。 薛崇正坐在书案之前,衣冠楚楚,正襟危坐,袍服一丝不乱,微暗天光下温玉生光的一张脸,竟也有几分正人君子的温润之相。 他手畔堆了几卷书,书上放了条崭新的马鞭和一盘冰糖葫芦。艳红的山楂果裹着糖霜,亮晶晶的,极是诱人。 他一个成年男子,还喜欢糖葫芦? 岑樱心下奇怪,却也没走近。 帐中焚了浓厚甜腻的沉水香,她不喜欢那味道。 她就立在了帐门口,讷讷地:“你要找我说什么啊。” 这话一出,便听书案底下似乎传来了一声细微的吞咽,她秀眉微蹙,不明所以。 薛崇面不改色,冷冷看她:“真是越发没有规矩了,你该叫我什么?” 她脸色微暗,极不情愿地撇过脸去:“我为什么要叫你长兄,你又不是我亲哥哥。如果不是你,我和我阿爹根本就不会被带到京城里来,他更不会死……” 她酝酿着情绪,话中恰到好处地落了一丝哽咽,眼睫也泛出了滴滴晶莹,看上去十分的娇弱可怜。 叫她来本就是猜测她与太子见了面、打探谢云怿究竟死了没有,薛崇见怪不怪,冷嗤了声:“不知好歹的东西。” “不是为兄,你能成为永安县主、和太子殿下团聚?若县主日后想嫁得东宫,还需我这个做兄长的送嫁,怎么河还没有过完,就拆起桥来了呢?” 她和闷罐儿的事,岑樱原也没想能瞒过他。但此时被这样点出,脸上霎时红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