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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管理上还不是特别完善,满赠活动以前虽然送过钱包、皮带,但那都是小打小闹,像这种定制礼盒骆常庆这边还是头一次搞,相当于试水。 年底的那波电视广告,也只投放齐城、海城和首都这三个地方。 其他地方会有纸质广告的活动扶持,按合同来。 转眼入了冬,天气转冷,骆听雨也穿上了薄棉裤薄棉袄,外头套上宽大的校服。 坐在教室里还是自己做的棉裤棉袄暖和。 虽然已经入冬,但教室里的炉子还没生起来,得等再降降温才会烧炉子。 即便生上炉子,炭的供应每个教室也是限量的,不能敞开了烧,所以教室里还是会冷的坐不住。 骆听雨在同学里头还算是比较能抗冻的。 不过她悄悄备了个暖水袋放到果园里,一般上到第三节 或者第四节课的时候才会觉得冷的受不住,她就把手抄进抽屉的书包里,把暖水袋抓出来暖暖手,再放回去。 不爱课间活动的她都出去来回跑跑,活动活动手脚。 有时候弹弹小石子。 虽然做不到像孙老师那样弹出去的石子能入木三分,但是她现在准头瞄的非常不错。 几套拳法、刀枪剑棍的架子练的都不错,有模有样。 孙老师见她底子打的稳当,好几次跟她商量想要提高学习强度,都被骆听雨婉拒了。 小姑娘有自己的主意,孙老师也尊重她的选择。 不过,既然不准备加强难度,他也准备辞职了。 毕竟现在除了盯着她训练,基础性的东西暂时没什么可教的了。一个月拿着四五百块的工资还有一年多套衣服的福利,觉得有点亏心。 除非加强学习强度,不然就是不断重复之前所学的东西。 孙老师先跟自己的学生打了个招呼。 骆听雨道:“那以后我还能继续找您学习吗?” “当然,如果你能坚持下去,并且愿意加深强度的话。” “辞了职老师准备做什么?” 孙老师有自己的执念:“我还是想把武馆开起来。” 骆听雨皱眉,她觉得现在并不是开武馆的好时候。 骆常庆跟闺女的想法差不多,他也跟孙老师委婉的提了提。 孙老师这两年攒了点钱,他笑着向骆常庆道谢,最后表示,还是想回去把武馆开起来,哪怕前期不赚钱,他也想坚持下去。 家里的传承不能断了。 全家人聚到一起跟孙老师吃了顿饭。 骆常庆知道孙老师自幼习武,体内有旧伤,送了他两瓶虎骨酒,云省那边的白药喷雾、一支人参、一包冬虫夏草,还有两斤茶叶。 骆听雨年龄在这儿摆着,太贵重的礼物不好,用零花钱给孙老师买了支钢笔。 孙老师不是大老粗,他的钢笔字写的特别棒。 孙老师也给这位小学生准备了礼物,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找人做的刀枪剑棍,还有一盒子飞镖、钢球。 骆听雨:……这礼物,好沉! 给孙老师结完工资,骆常庆亲自开车把孙老师送了回去。 以后的早课,就全凭骆听雨自觉了。 她也确实自觉,都形成生物钟了,到点就醒。 邢爱燕老两口醒的更早,起来把屋里的炉子生着,屋里很快就暖煦煦的。 现在骆听雨都是自己穿衣裳,睡觉穿着秋衣秋裤,外头先不穿棉裤棉袄,只穿了毛衣毛裤,再从外头套上她爸给她买回来的练功服。 “外头下雪了。”邢爱燕小声道,“你姥爷把地上的雪铲了,铲了雪,又是一层薄冰,要不你在屋里练吧。” “我先出去试试。”骆听雨自己把头发拢了拢,起来穿好鞋子,先在屋里活动开手脚,觉得身上有点热了才开门出去。 是有点滑,文喜粮把攒下来的炉灰渣铺到天井里,乐呵呵地道:“这样能好点,你练完了我再扫。” “谢谢姥爷!” 骆听雨开始打拳,几套拳法打完,又开始耍刀枪棍棒。 文喜粮也不嫌冷,在旁边慈爱的看着。 等回屋后跟邢爱燕道:“别说,小九练的还挺好看,那学费没白教。” 邢爱燕满脸心疼地道:“也不看看见天几点起,那么早就爬起来练功,能学的不好嘛!” 文霞也起来了,洗脸刷牙收拾完,给闺女梳小辫子。 里屋骆常庆还在酣睡,呼噜打的均匀。 他现在能全国通,不怎么出长差了,偶尔装装样子出去待个三四天,也是从北往南、或者从南往北来回倒东西。 果园里那批颜色比较暗沉的库存货,他赶了几趟偏僻地区的大集,卖出去几千匹。 那些布别看颜色深,花色老旧,但放在偏远的地方,还是很受欢迎的。 关键是他价格卖的低,可因为是处理库存积压,他进价也低,所以折合下来,中间能吃的利润真不少。 一匹布他能有9到12元的利润,到处跑跑,在寒风中吹上几天,能有几万块钱纯利润的进账。 把大棉帽子一戴,厚厚的围巾往鼻子上一捂,再戴上副没有度数的眼睛,一趟集赶下来,谁也不知道他长啥样。 因为这个传送,他还谈下不少供销社,除了布匹,还有平价服装、皮鞋、皮靴等等。 果园里的存货更不愁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