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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重熙才猛然睁开眼睛,视线对上我的时候,还怔楞了一下,然后一下子坐起来,扑倒在我怀里,哭道:''妈!'' ''没事没事,只是做噩梦了,重熙不怕。妈妈在这儿陪着你。''我搂着她,安抚地拍着她的后背,哄了好一会儿,她的情绪才慢慢缓和下来。 我这才问道:''梦到什么了?还是那个撑着黑纸伞的男孩吗?'' 重熙点头,又摇头,一时间似乎思绪很混乱。 我伸手帮她理了理汗湿的碎发,也不催她,耐心的等待着。 直到她自己重新开口道:''我梦到那把黑纸伞,伞上好像破了个洞,黑纸伞顺着漆黑的水流一直往前冲,随着水流浮浮沉沉,越漂越远,而远方,犹如漆黑的黑洞一般,吞噬着一切。 妈,你说会不会是那个男孩出事了?梦境太真实了,我就站在岸边,伸手想要握住伞柄,可是无论我怎么够都够不到。 我沿着岸边不停地追,不停地伸手去够伞柄,看起来近在咫尺,可总是差那么一丁点,就一丁点!'' ''这只是一个梦。''重熙的话让我惊叹,黑纸伞的确破了一个洞。如果不是龙凤胎之间的心灵感应,仅凭一个梦,我是绝对不敢相信的。 重熙摇头,很用力的摇头:''不,妈,你不懂,你不明白!'' ''我不懂什么呢?''我问,''重熙想说什么?'' 重熙伸手捂住自己的脸,看起来特别伤心,呜呜道:''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抓不住的是黑纸伞,可是为什么,我总觉得我是没有抓住那个人,没能够挽救回一条生命似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重熙描述鹤琦的事情,毕竟我们虽然一直都在寻找鹤琦,但从小到大,我们几乎是不在重熙面前提起鹤琦的存在的,毕竟在娘胎里的那些事儿,我们不想重熙知道。 可我私心里还是想要试一试,让重熙帮我找一找鹤琦的,所以我思来想去,问重熙:''重熙,你告诉妈妈,你更相信这是一个梦魇,还是真实存在的事情?'' 重熙摇头:''我不知道,我相信它是一个梦,可想不通这个梦为什么那么真实,为什么那个男孩,那把黑纸伞跟了我近一年的时间。 有时候午夜梦回,我甚至有些分不清,到底哪个是现实,哪个是梦境。'' ''那重熙想要弄清楚这到底是梦,还是真实的事情吗?''我问。 ''当然想弄清楚。''重熙眼睛猛地睁大,期待道,''可以想办法弄清楚吗?'' 我犹豫着点头:''白家纸扎术之中,就有一种秘术,名为问梦,可以通过一系列的操作,帮你问清楚梦中所见所闻,但实行起来很危险,如果在问梦的过程中,你自己陷进去了,便再也拔不出来,重熙,你怕吗?'' 重熙听我这么一说,明显有点打退堂鼓了。 毕竟只是一个梦,赔上自己的小命,不值当。 ''这……这太危险了。''重熙说道,''这个梦我已经做了近一年了,每次他出现,都撑着黑纸伞站在那儿看着我,而独独这次黑纸伞被冲向黑暗,或许这就是他跟我告别,我以后都不会再做这个梦了呢?'' ''或许吧。''我伸手摸了摸重熙的头发,她既然不想,我便不会坚持,手心手背都是肉,再想别的办法吧。 这么想着,我安慰道:''既然重熙也觉得今夜这个梦是一个告别,那么以后就放下心中的执念,从这样的梦境中彻底走出来,好不好?'' 重熙连忙点头:''嗯,一定能走出来的。'' …… 那一晚,我洗漱之后,便搂着重熙睡了。 重熙窝在我怀里,听着我讲睡前故事,慢慢的进入了梦乡,我看着重熙的眉眼,忍不住伸手轻抚。 重熙幻化人形之后,越长越像我,却遗传了江城龙族特有的眉眼,而这眉眼。与鹤琦的简直一模一样。 回想起黑纸伞落下,惊现的鹤琦的那张脸,我便忍不住揪心。 太像了,那孩子长得太像柳伏城了,就冲着这长相,以及蛟身,就几乎可以确定,他就是柳伏城的儿子。 重熙的梦,其实也并不是空穴来风吧? 那把黑纸伞之于鹤琦来说,更像是一件必不可少的依附品,而湍急的黑色水流,是不是代表着黑水河? 难道……重熙又被冲回黑水河去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童心是否能够发现他的存在? 对呀,童心,这件事情我只能去找童心帮忙了。 …… 降龙杵的事情解决掉,已经是后半夜了,我辗转反侧,根本睡不着,一门心思都在想着近期该怎么跟童心取得联系。 却没想到,第二天晚上,我们正围着桌子吃晚饭的时候,外面有人来报,说有人要见我。 我连忙跟着去了,在江城大河河头处。看到了那个穿着一身黑色斗篷,生人勿近的阴差。 自从当年阴兵队伍交还给冥界之后,我们白家与冥界的交往,其实倒是比之前要紧密了一些,阴差我也不是第一次见了。 我坦然走过去,在距离阴差一米远处停下,那阴差冲我点了点头,然后将一封信交给我,我伸手接过,他转身便走,很快消失了。 那封信表面写着''姐姐亲启''四个大字,字体娟秀有力。我一下子便认出来是童心的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