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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面积统共那么点大, 平日里有一点风吹草动都能闹的人人皆知, 一起津津乐道着来八卦。 白上神在餐厅的壮举飞快在狱警中传开了,他从二号餐厅出来后是在同事的注目礼中回去时。 惊诧, 忌惮,怜悯…… 一副他时日无多的模样。 “简哥。”林苼楼在半路追上白岐,一脸不赞同的道,“你太冲动了。” 白岐瞥了林苼楼一眼,嘴里叼上一根烟, 也不点燃只是含着。 “林苼楼, 你知道为什么别人爱欺负你吗?” “因为, 你骨子里有一种让人很不舒服的贱性。” 白岐□□裸的讥讽让林苼楼呆住。 白岐不愿和他多呆,怂的一批,实在不符他上神的美学。 “滚。” 错开挡着路的林苼楼,白上神继续朝前走。 突然, 白岐步伐一顿,蓦地回头目光锁定一座楼上的窗户内, 窗户后空无一人,只有一盆开着黄花的仙人球在风中招摇着。 白上神勾唇淡淡一笑,也不深究刚才偷.窥的人是谁,扭头离开。 回去的路上, 白岐遇到了正打算去请医生给禁闭室内的两个罪犯治疗的段一鹤。 “不用。”白上神开口。 “我下的手我有谱,疼几天是免不了的但肯定死不了, 让他们受着吧。” “……哦。”有点怕怕的段一鹤。 “人扔哪了?”白岐问了一句。 “四组的禁闭室。”段一鹤回答。 “我是将他们分两个禁闭室关的, 出不了事。” “干的不错。”白上神鼓励的拍拍他的肩。 “靠谱。” 监狱长从下属那里得知了白上神在餐厅打架的事后并未当即表态, 他叫来白岐凝视许久,良久长叹一口气。 一副‘你善自珍重’的表情让白上神汗颜。 打架的二人被扔进禁闭室,躺了几小时醒来缓过劲后便开始闹了。 嘴里骂咧咧的爆粗话,凡是可以砸的拆的全给祸祸了,外面的狱警躲的远远的不肯靠近,生怕自个被连累。 晚上十一点。 仅着短袖冲锋裤浑身汗津津的白上神从训练室出来,头上盖着毛巾往宿舍走。 原主的身材太清汤寡水了,相貌上又跟小鲜肉搭不上边,走不了祸水风格的白上神只能往腹肌小帅哥上发展了。 “简洛,禁闭室的俩人都在里面砸一天了,吵的大家都不得安生。” 路上,一名找来的狱警犹豫的开口提醒。 白上神蹙眉,“人呢?放了?” “谁敢靠近啊,饭都没人送。”狱警回道。 “饿两顿出不了事。”白岐敷衍着。 “你们忙你们的吧,我稍后跟他们讲讲道理聊聊人生去。” 狱警“……” 讲道理?聊人生?? 走错片场了吧兄弟? 告别狱警后白上神便一身汗的直奔禁闭室了,反正等会聊完后还得洗,事后一块呗。 来到禁闭室,白岐用钥匙打开一扇门后便毫不迟疑的进去了。 一片狼藉的禁闭室内,一个壮汉躺在拆的四分五裂的床板上休息,听见门口的声响后猛地坐直,凶狠的瞪着白岐。 “你是来找死的吗”壮汉粗声粗气的问。 白上神淡定的反锁上门,将肩上擦汗的毛巾扯下悠闲的系在颈上。 “不。” “我是来教你做人的道理的。” “!!” 壮汉爆了一句脏话,骤然蹦起攥着铁拳便朝白岐正面砸去。 白上神轻松避开,当即抬脚猛踹向他的腹部,腹部遭到撞击的壮汉俯身跪下疼的脸都白了。 “第一,人一定得有礼貌。” “你娘的闭上你的嘴!”壮汉骂道。 捏住壮汉回来的手臂,白上神一拳砸断他的鼻梁。 “第二,人得谦虚,保不准哪天踢上个铁板呢?” 壮汉在白岐手中根本毫无还手之力,很快便被撂翻在地上爬不起来。 白岐语气温和有礼,但脚下却不留情面的踹着壮汉的脸,只打的他面目全非,血和牙齿混合着吐了一身。 良久。 一身鲜血淋漓的壮汉趴在地上半死不活,脸上肿的五官扭曲早已看不见原本的相貌。 白上神用鞋底踩着他的脸,上身前倾冲壮汉温声道,“年轻人,一定得谨言慎行才能活的久一点。” “懂吗?” 一通人生道理讲的白上神口干舌燥,他松开脚解开毛巾擦拭着沾上血迹手结束了教育。 “下一个。” 白上神一宿没睡。 同夜,距离禁闭室较近的宿舍内的狱警们也战战兢兢的听了一宿惨叫,一夜无眠。 翌日清晨。 白岐出了禁闭室,在早晨的阳光下懒洋洋的拉伸着四肢,伸个舒坦的懒腰。 ‘天亮了,得补觉了。’ 早班的狱警来了,白岐回去前将禁闭室的钥匙随手抛给他。 “不用请医生,都活着。” 早班狱警僵硬的捧着钥匙,久久回不过神。 感觉门口的景象不是他可以承受的住的啊。 禁闭室的两人的确都活着,但是也只能算活着。 二人都一身的伤都快看不出人样了,气若游丝的趴在地上全然没了平日里的威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