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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各种口头奖励和物质奖赏,也少不了他们的。 至少以前的他,能够体体面面的活着,可现在呢? 连寻常百姓都不如! 薛松之想到这里,眼里满是后悔和痛恨! 痛恨自己那个时候错把鱼目当珍珠,痛恨自己没有好好珍惜昭德公主。 全鄞京/城都知道昭德公主明艳无双,偏偏就只有他自己没当一回事。 或者想法更恶劣一点,若那个时候,他不听信林萱月那个贱女人的鬼话,没有假清高的洁身自好。 若是他碰了昭德公主,和公主圆了房有了孩子,后来的公主也不会这般绝情吧? 这些假设每每在脑中想起,就像是毒药一般,无数遍的折磨着薛松之。 他无数次回想起昭德公主对他的深情,都忍不住想扇自己几巴掌! 只可惜,后来他打算回头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如今的昭德公主作为辅国公主,把持朝政权势滔天,和他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薛松之站在院子,呆呆的看着天上的一轮明月,陷入了无尽的悲哀和悔痛之中。 正沉浸在其中时,一道冰凉的利刃,突然贴上了他的脖颈。 薛松之猛地回神,还未说话就听身后那人道:“别出声,我问什么你说什么,不然要了你的命!” 一听声音是个女子,薛松之悄悄松了口气。 他忙不迭的点了头,那女子才压低声音问道:“住在你旁边那人,去哪里了?” 住他旁边的? 薛松之认真回想了一下,那好像是个藩国的使臣。 虽然模样长得像汉人,可从始至终穿的都是藩国服饰,与他们也不讲话。 这样的人,跟他没有关系,他怎么会注意到人家去哪里了? 薛松之连忙摇头,女子却道:“不说实话?那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女……女侠饶命!” 薛松之憋了好大劲,才憋出这句话。 天知道,他从没经历过这种事情,上次被人挟持,还是在巷子里被套麻袋的时候。 可那会儿只是挨了打,这次却是要丢命! 薛松之连忙哀求道:“您想知道什么,随便问,我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旁边那人是藩国人,我一个汉人与他们不熟,言语也不通,怎会去关心他们的动静呢?我是真不知道!” 薛松之说的情真意切,就差把心都掏出来给对方看了。 甚至他都做好了对方若是不信,就立马下跪求饶的准备。 谁知道后面那女子听完这话,突然似嘲似讽的笑了一声:“你这样的怂货,嵇玉姝当年居然也看得上?” 薛松之一听这话,顿时就一股热血冲上了头顶。 他也顾不上匕首了,猛地转身,直盯上那女子回怼道:“昭德公主看上我怎么了?我薛文柏有才有貌,能当驸马也是理所应当的。” 第771章 这些女人,为何一个个都有两副面孔? 说完这话,薛松之才注意到对方的面容。 这位穿着夜行衣的姑娘,竟然是孟家嫡女孟孤兰? 一个月前,孟孤兰和裴琰那桩婚事,在整个鄞京闹得沸沸扬扬。 薛松之哪怕不刻意去留心,也能知道关于孟孤兰的消息,甚至还目睹过孟孤兰的面容。 可谁知,那位清冷美丽的孟家嫡女,此刻竟然一副刺客打扮! 这……这些女人,为何一个个都有两副面孔? 薛松之看着孟孤兰呆住,孟孤兰瞧不上他,自然也懒得在他面前伪装。 她收回匕首,勾唇笑道:“有才有貌?薛公子可真是看得起自己!莫说鄞京/城了,就是南疆这等地方,比你出彩的男人都是一抓一大把!就你?给我提鞋都不够资格!” 薛松之只觉这话侮辱了他,气得腮帮子颤了颤,眼神也恶狠狠的。 可孟孤兰的匕首在他面前转了一圈后,他立刻就气焰全消了。 孟孤兰便又嘲讽了一句:“还说不是怂货?” 薛松之:“……” 他选择什么都听不到。 孟孤兰把玩着匕首,也不再废话,她看着薛松之说道:“你不知道那位藩国使臣是裴琰乔装的?” “裴琰?”薛松之猛地抬起头,一双眸子瞪得极大。 孟孤兰此时不像平日那般有耐心,白了他一眼才道:“他借着使臣离京的事儿,偷偷跟着出宫了。你作为他的情敌,竟然连这个都不知道?” 薛松之:“……我们现在,不算是情敌。” 因为自打和离后,昭德公主压根都没再想起过他! 孟孤兰又嘲道:“你倒是有些自知之明。” 薛松之听到这话,终于有些忍不住了。 他实在不知道孟孤兰是什么意思,难道大半夜潜进驿馆来,就是为了嘲讽他吗? “孟姑娘,你到底有什么事?若是没什么事,薛某要回去休息了。” 孟孤兰斜眼看他:“还想着休息?裴琰此次离京,正是你接近嵇玉姝的机会。你就没想过,没了外人的干扰,你们夫妻俩还能再续前缘?” 薛松之猛地一顿,随即不可置信的看向孟孤兰。 孟孤兰见他上了钩,微微一笑:“我有办法帮你,不过你回京后,得把裴琰离京前去南疆的消息散播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