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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叶栀之查了一下午的龙须酥资料,看了一下午的龙须酥制作视频,馋得口水咽了一肚子。 她下午还要去练舞,完成作业后,就打电话让司机来接自己。 临走前,看到江逆还在柜台前忙前忙后,她不敢再去打扰他工作,只站在门口幅度很小地跟他挥手,极小声地跟他道别:江逆,我先走啦。 对方似乎并没有听到,头也没抬,继续忙手下的事。 叶栀之扁了扁嘴,转身离开。 在她转身之后,柜台里的少年停下动作,抬眸望了眼她的背影,长睫颤了颤。 叶栀之以为江逆不理她,只是那天心情不好,又或者是那天他在工作,不方便和自己说话。 但是第二天上学路上,她发现江逆还是对她很冷淡,一连几天,江逆都没怎么跟她说话,一直都是她一个人在叽叽喳喳地讲。 虽然大多数时候也都是她在说,江逆在听,但那些时候,江逆也会给些反应,有时候还会笑她。 这几天,江逆对她都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 叶栀之神经再大条,也察觉了他的冷淡态度。 她问江逆怎么回事,江逆也不说。 叶栀之也有点生气了,不理解地问他:我们不是朋友吗?你有什么烦心的事,要先说出来才能解决呀。 江逆表情淡淡:我答应和你做朋友了吗? 叶栀之从来不知道成为朋友还要明确地问对方答不答应,她以为每天这么相处就已经是朋友了。 她震惊地问:你不想和我做朋友吗? 不想。江逆沉默一瞬,给出答案。 这是叶栀之从未预想过的回答。 叶栀之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睁大的凤眼里慢慢凝了一层水雾,再开口时声音里捎带了些哭腔:你、你那我也不要和你做朋友了! 丢下这句话,她就跑着离开了。 接下来几天,她仍旧会在上学路上看到江逆,但是再也不跟他说一句话。 小姑娘的情绪都写在脸上,开心是,生气亦是。 她没江逆腿长,走上一段路就被落在身后,小跑一段才能追上去。每次追到他身边,都要重重地哼上一声。哪怕不跟她说话,也要表现出自己对他的愤怒和不满。 刚开始是这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江逆好像走得慢了一点,她不再需要总是小跑追上去,用平时的速度也能一直跟在江逆身侧。 但这就没机会去哼他了。 于是她又故意放慢速度,落在他身后,再小跑追过去,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再重重哼上一声,以表达自己的愤怒。 就这么冷战了几天,她那篇关于龙须酥的作业被批下来了。 没及格,批语是她写得太片面,只写了龙须酥的传统故事和制作方法,没突出龙须酥的色香味,不吸引人。 叶栀之很委屈。 她根本没吃过龙须酥,要怎么写出龙须酥的色香味? 班长安慰她没关系,只是一篇课后作业,及时完成就够了,没及格也不需要重写,而且她还要准备舞蹈比赛,不必为了这件小事分心。 叶栀之并不这么觉得,她爱跳舞,不代表跳舞就是她的全部,她想把其他事也都做好。 叶栀之没再让班长帮她,拿着这篇没有及格的作业,自己坐在咖啡店里重新修改。 她这次不再是看龙须酥的制作视频,而是在网上搜罗人们品尝龙须酥的视频,收集关于口味的评价。 她看了一下午,馋了一下午,也委屈了一下午。 要是能亲口吃到一块龙须酥就好了。 尝到味道,她就能写出来了。 叶栀之低着头,委屈得又要掉泪珠子的时候,视野里出现了一只修长瘦削的手,指关节在桌面敲了敲。 叶栀之抬起头,便看见穿着咖啡店员工服的少年,白色衬衫衬得他骨骼清瘦。 他站在光影之间,日光洒在他半边精致的侧脸上,冷峻的侧脸染上一层柔色,却也衬得他那双泼墨的黑眸更为幽深。 江逆将置于桌上的一个纸盒推到她面前,表情略有些不自然。 叶栀之擦去眼角的湿润,问:是给我的吗? 嗯。江逆避开她的视线,低低回应。 叶栀之打开纸盒,看到千丝万缕缠绕成一团团的糕点,眼睛瞬间亮了:龙须酥! 我可以吃吗?叶栀之一脸希冀地望着江逆。 少年耳尖染了片粉红,不耐的语气藏着几分局促:就是给你的,吃不吃都随你。 得到应允,叶栀之激动地搓了搓手,拿起一块咬了一口。 绵密柔软的龙须酥入口即化,蜂蜜与麦芽香在唇齿间蔓延开来。 她露出欣喜又满足的表情:好好吃!江逆,你坐下来,跟我一起吃吧。 说着,便把那纸盒往江逆的方向推了推。 江逆又给她推回去:太甜了,我不吃。 瞥见她嘴角沾上的糖粉,又皱了皱眉,抬手,指了指那处。 叶栀之抬头望着他,迷茫地眨了眨眼,似乎没太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江逆啧了一声,抽了张纸巾,按在她唇上,拭去白色的粉末,动作略显粗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