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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栀之被吓了一跳,正惊慌时,听到男人压低的声音:大小姐,准备好了吗? 叶栀之没反应过来,只是心里着急:准备什么? 抱紧我。 黑暗之中,男人一声低笑,嗓音里裹着磁性,听得人心里发痒。 下一刻,叶栀之被男人打横抱起,她下意识伸出手,紧紧环住男人脖子。 江逆,你干什么? 她小声惊呼,既怕自己摔下来,又怕被屋外的保安发现。 江逆似乎并未回答,而是抱着她,快步离开现场。 不知道是不是看不见的缘故,叶栀之只觉得耳边风声飕飕,比风声更响的,是男人胸腔传来的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鬼使神差地,她不再觉得惊慌了,竟松懈下来,头轻轻靠在男人的胸膛上,静静倾听他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像是她跳舞时的鼓点。 恍惚间,她想起有人说过一句话,音乐的鼓点,就是舞者的心跳。 本是一句教导跳舞的话,此刻想起,却显得有些暧昧。 叶栀之忽然觉得三月的晚风也没有很凉,要不然她脸上的温度怎么不降反升呢? 大小姐睡着了? 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叶栀之猛然抬起头,脸蛋退离他的胸口,察觉到他不知何时放缓了步子,正色问:刚刚那人没追上来了? 江逆似乎听到一个很好玩的问题,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低低笑了声,胸腔微震:没有。 叶栀之马上说:那把我放下来,我自己走。 可是大小姐没穿鞋。 叶栀之这才想起来,她跳舞前把鞋子脱了,还拿着鞋子扔了江逆,刚刚跑得急,哪里会想起来自己是光着脚的。 别说是鞋,就盲杖都落在那了! 叶栀之满是懊恼,要是被人发现了,那可怎么办? 江逆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一般,安慰道:你的东西我放在了角落,很隐蔽,这两天周末,学校学生不会很多,明天我找个机会,再过来拿就行。 那就好 叶栀之松了口气,又低声嘟囔:都怪你,忽然带我来学校,还差点被保安当奇怪的人抓。 江逆垂眸瞧了她一眼,笑容漫不经心:不好玩? 好玩是好玩,叶栀之倒也不否认,嘴上还是嘟囔,但这也太刺激了,多来几次,心脏病都要犯了。 江逆长长哦了一声,又笑着说:原来大小姐胆子小,不喜欢刺激的。 谁说我胆小了?叶栀之立马否认,改口道:我只是觉得,我们两个孤男寡女半夜出现在学校礼堂,被别人看到,会以为、会以为 说着说着,画风忽然往某个奇怪的方向拐了,说到后面,她自己都说不下去了,意识到什么,她脸色通红。 江逆挑眉,目光落在她透红的脸上,眸光微动,勾着唇,暧昧不明问:会以为大小姐跟管家私奔了?还是 江逆! 叶栀之恼羞成怒,又气又羞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 江逆唇边笑容更甚,抱着她走到车前:到了。 车子解锁的声音响起,江逆打开车门,将叶栀之放在车门后座。 他自己则是没马上上车,而是对叶栀之说了句接个电话,就关上了车门。 叶栀之在车厢里,听不到他在外面同人讲什么,只一会儿,男人就打完电话上了车。 叶栀之好奇问:这么晚,谁打来的电话? 男人手搭在方向盘上,从后视镜里瞥了眼她写满探究的脸,笑着反问:大小姐这是在查我的岗吗? 叶栀之轻哼:查你的岗又怎么样,你说不说吧。 有些东西落在朋友那了,托他给我寄过来。 江逆如实交待,一半的一半。 叶栀之又是一声轻哼,语气里带了点自己都没察觉的酸意:你朋友还挺多。 江逆俊眉轻抬,唇边漾出一抹笑:朋友再多又有什么用,过段时间就不会联系了。有个小姑娘,以前跟我说,要永远跟我做朋友,才过十年,现在都不愿意认识我了。 叶栀之闻言一愣,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 她撇开头,缓声道:那一定是你先做了对不起她的事。 江逆脸上笑容一顿,搭在方向盘上的修长手指微微收紧。 街道霓虹灯光穿过车窗照进逼仄车厢,男人脸庞笼在明暗交界处,侧颜线条被描摹得分明,眼底的情绪令人捉摸不透。 嗯。似乎过了许久,他低声应和:是我错了。 与此同时,敏德私高,学校礼堂。 拎着一双平底鞋的中年男人,目光在舞台上逡巡,终于在一处角落找到一根折叠的盲杖。 男人身上的黑色制服袖上贴着保安的字样,他走过去捡起那根盲杖,又从兜里掏出张纸,纸上写着一个收货地址,字迹有些凌乱,是刚才打电话时匆匆记下的。 他心里很是奇怪,明明同意让他们今晚在礼堂待上一阵,为什么对方还特意吩咐他在门口大喊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