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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系话剧演员受 X 粗犷糙汉村官攻,不一样的山野情史。 为筹备舞台新作《白蛇》,省话剧院演员陈煜决定深入滇西古镇云深----一个闻名遐迩的捕蛇胜地体验学习。 为充分融入当地生活,更好地观摩蛇的形态,拟照蛇的步伐,他听从朋友介绍,寄住在当地一户农妇家中。 自诩戏痴的陈煜向来认定除自己以外,没有谁能比自己更了解蛇。 直到他遇到那个每天经过他窗前的农妇之子,他和他脖子上那条小白蛇一样,又骚又勾人。 * 徐巍一生面朝黄土,勤勤恳恳,云深就是他誓死捍卫的桃源。 不料却有一天,他也开始向往外面的世界。 大山以外的,所有的,有陈煜所在的地方。 可陈煜却那样清澈,那样圣洁,仿佛从异世中来。 想弄脏他,拉下神坛。 共赴红尘欢海。 今晚还是12点更新 第27章 在家里看见“艺术圈”如此没羞没臊的那一套, 柯亚宁又想到几小时前,自己还在Gay吧看五花肉跳脱衣舞,顿时有种“世界和我竟然如此堕落”以及“国将不国”的错觉。 林予贤和路泽依然在互相抛着比奶油蛋糕更腻歪的撩拨眼神。 路泽伸出舌尖舔舐上唇, 桃花眼一寸又一寸地在林予贤身上停留,再划过,陶然忘我。 好像裸着的是林很闲一样。 柯亚宁被噎死了,转过被包裹成半个粽子的头,恼怒道:“你们两个能不能把这套小情侣的臭把戏收起来, 你们想让我一天死两次吗。” 路泽:“这怎么叫臭把戏,我和臭吸毒的, 我拍他裸/照,他画我裸体,不是很正常吗, 这叫……”他给了林予贤一个非常意味深长的眼神, “等价交换。” “放屁, 我画一张画, 要几个小时, 你拍个照片, 只用几分钟, 等价臭条子的交换吗。”林予贤说, “柯大药,头到底怎么回事。” 柯亚宁只好云淡风轻地说:“凌晨, 在‘迷踪’酒吧,那个蛇形纹身帮我解决了正在把我往死里打的他的同伙。”他来到卫生间洗手, 镜子里照出一个肿了头的圣诞树rapper, “并且让我给三个白痴问好。” 语气平常到好像在说“我晚上找到一家好吃的餐厅”。 林予贤的笔刷掉了。 “‘解决’是什么意思?”路泽懒懒地问道。 柯亚宁的声音从卫生间传来, 短促而温柔:“杀了。” 林予贤张开了嘴巴。 随着“蛇形纹身”这四个字的猝然出现, 以及“解决”二字添油加醋地渲染一番,海市带着暗秽污浊的一面,又一次张开薄如蛛网的蝉翼,如影随形地将不堪一击的小心脏重重缠绕。 黄色圆寸诡秘的身影,像漫无定向的“熵”,把排列严谨的时态序列搅到缭乱又纠缠,混乱而狂烈。 连路泽都收回了几分放肆。 柯亚宁走到卧室拿了毯子,甩在路泽身上,责怪道:“你屁股不凉吗?” “只要心不凉,屁股凉一点算什么。”路泽怕热,并不接招,毯子无辜地被扔到窗边,他抬头问道:“锲而不舍的人,正在复仇的人,第三个是谁?” 柯亚宁:“反抗者。” 林予贤还在跟“蛇形纹身”做激烈的斗争,仿佛在心里多念叨几遍,就能解开谜团。 他的头发突然竖起几根,起身就要往外走,走之前有点不知所措地说:“我去老郑那躲两天画大墙,他的保镖……我信得过,你俩,算了。”他捶向柯亚宁带着伤的肩头,“替我管管他,累死我了。” 柯亚宁:“……” 路泽气道:“臭条子,把我的花猫肉都吓走了,你赔给我。” “赔你做条鱼怎么样。” * 早上八点,晨色清冷,大城市的繁华刚露出一条尾巴。 林予贤从柯亚宁的家里走出,贴在墙根下,螃蟹一样伸直胳膊左右移动,从一个“孔武有力”的得道高人,变成心里只有“卧槽槽”的浮浪。 怎么说走就走了呢! 外面又黑又乱,别人给根烟都带毒。 郑南山的保镖1号打车到柯亚宁家楼下时,林予贤数着迎来送往的小车,已经数次卡在30这个数字,他懵然说:“今天我没骑马,就骑自行车载我吧。” 保镖忿忿不平地蹬着车,怒怼说:“马真的不适合您老,应该让老天爷给您派一只独角兽,还要长着彩虹翅膀,比较适合您。” “也对啊!给我派!” “……” 保镖没好气地把自行车停在郑南山的迈巴赫旁,又毕恭毕敬地把林予贤请进“月蚀”办公楼。 一楼大厅左手边的半边墙已经围满红蓝色布幔,接近楼顶。 林予贤心里“嚯”了一声,“大墙”,竟然真就是字面上的大墙…… 电梯直达顶楼,炸雷一样的锤击声直传前台,保镖不自然地笑了笑,这种肆无忌惮的“打\/砸\/抢”,只有小郑总才做的出来。 以前最多只是使出他“冷淡”和“迂回”的策略,不想劳烦自己挂心的事,翘起双腿,束之高阁,用呼出来的雪茄烟雾,表达对那群老头的不满。 最近愈演愈烈了起来,似乎要将无从而出的“复仇”贯穿到底,除了隔三差五炸几辆车之外,还派他去两个老头的办公室送“快递”,并且要当着他的面拆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