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戏精大佬们要求真多[快穿]在线阅读 - 第20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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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啊,你想太多了。”霍醇醇打开衣柜准备要去洗澡。

    突然一只手从他身后伸来‘啪’的拍住衣柜门,顿时愣住。

    侧眸正好对上端木玄羽认真的表情,忽然有那么一丢丢不祥的预感,因为他想起了这一关端木玄羽也是喜欢他来着。

    “你是不是感觉到我喜欢你了”

    霍醇醇:“……”哦豁,怎么办,完了,他不会处理,盲区。

    这一关他没有和闻乘在一起呢,这下该怎么去合理拒绝一个人的爱慕,这是他完全不会做的事情,拒绝人真的是太难了。

    端木玄羽的视线落在霍醇醇的脸上,小心翼翼的捕捉着霍醇醇的面部表情变化,他发现了倪端,果然,真的是发现自己的心意了。

    “醇醇,你喜欢男生吗?”

    霍醇醇:“……”所以他是该说喜欢还是不喜欢比较好展开剧情。

    “我们从小一块长大,你对我有什么感觉吗?”

    霍醇醇脑海里脑补出一场好兄弟上刀山下火海的戏,毕竟设定是从小一块长大,还是关系很好的那种:“就,赴汤蹈火在所不惜?不是爱情那种喜欢,就是纯友谊,你别想多了。”

    端木玄羽听霍醇醇这么干脆利索的拒绝了他,眼底闪过伤心:“就那么直接的吗?连反应都不给我反应?”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霍醇醇想着豁出去了,拒绝这种事情决不能够拖拖拉拉给人留下希望,玩暧昧是不对的,于是转过身面对着端木玄羽,目光坦荡:“我跟你是不可能的,我俩只能是好朋友好兄弟。”

    “为什么?你现在又没有喜欢的人为什么不尝试一下我?”

    “我有喜欢的人。”

    端木玄羽愣了愣:“什么?”

    自己最喜欢的人,明明无时无刻都在关注竟然有狗了都不知道?

    “是我想要共度一生的人。”霍醇醇说着时眼底有些许期待,他其实无比期待玩到最后一关,无比想知道闻乘究竟是谁:“我找到了。”

    “是谁?”端木玄羽眉头皱得更紧了。

    霍醇醇笑弯眼拍了拍端木玄羽的肩膀:“等兄弟我追到了,我就告诉你。”

    他决定了!

    这一次与闻乘的关系一干二净那就由他来发生关系,跟闻乘学了那么多照猫画虎怎么也会一点东西,追人而已,他相信闻乘都可以打动自己,那他肯定也可以打动闻乘。

    端木玄羽:“……”

    这种还没有开始就结束的感觉并不是很好。

    所以霍醇醇心心念念的人究竟是谁?

    霍醇醇见搞定了端木玄羽愉快的去洗澡,现在就让他想一想要怎么靠近闻乘,这家伙不敢主动那就只能他主动。

    怎么样才能够毛遂自荐显得自然一些。

    毕竟自己跟闻乘也算是今天第一回 见面,在闻乘眼里自己跟他就是初次见面,说主动去当人体模特这事已经够奇怪,要是直接说追求那就更加奇怪了。

    说不定闻乘还会被他吓跑。

    浴室里水声淅沥。

    【醇醇,温馨提示,搞闻乘的人是上官风铃。】

    霍醇醇搓澡时就听到爱多多的声音:“?!”

    又有上官风铃?!

    剧情线来了。

    【怎么搞的闻乘????】

    他忽然想起资料上说的闻乘之前有个一对一的学生,难道就是上官风铃吗?

    【上官风铃家里有权有势,家里就这么一个宝贝公主,请了最好的美术老师给上

    官风铃补课,由于上官风铃实在是没有绘画细胞,闻乘这个人对艺术又极其的尊重,在教学的过程中上官风铃又很不配合吊儿郎当敷衍了事,他觉得这是在浪费他的时间,所以才会骂人。然后反被上官风铃污蔑,先是用惊吓过度作为借口,后来用闻乘借着教学实施猥亵患上抑郁症打压闻乘,让闻乘身败名裂。】

    【人言可畏,一些可怕的舆论可以毁掉一个人,是上官风铃想要毁掉闻乘。】

    霍醇醇‘啪’的关掉水龙头,湿漉漉的头发还滴着水,发丝上滴落的水滑落脸颊,咬紧牙关的动作让侧脸的下颚线更加清晰。

    睫毛轻颤,像是被在休息的蝴蝶被惊动扑闪着翅膀。

    他低头看着水流缓缓流入下水道口,听着水往下滴落的声音,明明那么微弱的声音都被他的耳朵捕捉到,无限的放大。

    ——他就是霍家缺德鬼的儿子啊。

    ——没救的了,爸爸做了那样的缺德事闹出人命儿子能好到哪里去。

    ——这孩子看着好好的,指不定哪一天也做出那样的事情呢。

    ——听说霍家那婆娘疯了,被检查出有精神病。

    ——看吧,都说这家人都有问题,你看那霍家那小孩那么聪明,指不定哪一天也跟着疯了做出丧心病狂的事情。

    ——是啊是啊,我每天都听到霍家婆娘打小孩,真的是往死里打,那孩子都不哭的,一声不吭,反倒是那婆娘哭得撕心裂肺的。那小孩我看多半是有点问题,还是有点可怕的。

    ‘人言可畏’这四个字他是有过最真切的体会的,曾经从天堂被拉入地狱的痛苦他经历过很长一段时间,但是最痛苦的不是旁人说的话,而是最最最亲的亲人都已经站在悬崖边缘,甚至想要带着他往下跳,同归于尽那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