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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脚走到半开式的厨房,打开冰箱,拿出一瓶矿泉水。 刚拧开瓶盖,手里的矿泉水就被人拿走了。 她脑子嗡了一声,就差炸开了。 她将外穿的纱衣脱掉了,里面就一件薄的无袖白色蚕丝背心,内衣扣又解了,她现在和光着有什么区别。 身后的人倒没有什么反应,自然地将她拧开的矿泉水喝了:“刚从外面回来,喝冰的也不怕拉肚子,”说着,他端过一杯凉白开,“喝这个。” 怕她不领情,又补上一句:“我专门给你倒的。” 木绘栀僵硬地转过身,双手环胸,佯装无事:“你怎么在这儿?” 她回来前一个小时,收到了他这几天要出差的消息。 他刚冲了澡,头发还湿漉漉的,一双如黑曜石的眼直勾勾地盯着她,嘴唇轻抿,略显性感。 “骆啾啾和我说,你行李箱丢了。” 木绘栀咬牙,好你个骆啾啾,什么事都和他说,连丢行李箱都说?他是能知道行李箱丢在哪儿? 坐在保姆车上的骆啾啾,正看剪辑视频看得起劲,忽地打了个喷嚏,抬手蹭了蹭鼻子,也没多想。 开车的李叔心细,将空调风量调小。 骆啾啾听见动静了,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李叔,你真是个大大的暖男!”说着,还给李叔比大拇指。 李叔虽然不上网,但暖男这个词,他还是知道的,一听人夸他,笑的脸上的褶子都挤出来了。 木绘栀没有去接他手里的凉白开,反而往外挪了几步,和他保持距离。 “所以你没去出差?”她想着,他总该不会因为这个小理由没去出差吧。 “嗯。”他应得理所当然。 他上下打量她,似笑非笑,他知道她双手环胸在挡什么,脱口而出:“你还有哪里我没看过?” 木绘栀脸腾得火烧起来。 他一不正经,能让她臊得慌,她还是溜吧。 谁知刚走几步,就被他拦腰抱了起来。 “祁珈言!”她毫无防备,全身腾空,吓得她双手紧攥住他的衬衫领。 祁珈言低头瞥了眼他被扯大的领子,轻凑到她的耳边,语气暧昧:“原来你喜欢这个路子。” 他抱着她直奔主卧,用脚将房门带上。 他将她轻放在床上,她来不及做出反应,他整个人就压了上来,她觉得空气都逼仄了。 她挣扎要起身,双手却被他单手圈住举过自己的头顶。 室内的气温陡然升高。 他的唇忽地凑上来,轻啄了一下她的唇角,唇又往下移,细细地啃噬着,弄得她很痒。 “祁珈言,我还没洗澡!”实在没法子了,她大吼出声。 这大白天的,他精力是充沛,可她乏了,她想要好好睡一觉。 她话音一落,就听见祁珈言轻叹了一声气。 “我要起来。” 他嗓音有些沙哑:“我又没不让你起来。” “手松开。”她抿了抿唇,腰被他手掌心贴得热度都要爆表了,他就是故意的。 他笑着,收回不安分的手,顺势往床上一躺。 “洗完澡,继续吗?”他看她的眼神,就像盯上了猎物。 木绘栀拿过一个枕头抱在胸前,又抓起一只枕头砸他,他也不躲,枕头准确无误地砸中他的鼻子,额前的头发也被砸乱了。 “正经点。” “我哪不正经了?”他冲她挑了挑眉,“我们是夫妻。” “我们是假结婚。”她提醒他,免得他忘了,也怕自己忘了。 他们,是各有所需才结婚的。 他不说话了。 木绘栀抱着枕头起身,她现在热得像只煮熟的虾子,不洗个澡,她浑身都难受。 “假的?”她走到房门口,身后就传来了他的声音,“我们再重温一下那一晚?那一晚,我们的关系可是真的不能再真了。” “那一晚,可太火热了。”他慵懒的嗓音让人不禁脸红。 “祁珈言!”他可太知道怎么惹恼她了,一句话就惹恼她的本领,一般人可学不会。 她将枕头丢向他,却被他一把接住。 看着她跳脚的样子,他可太喜欢了。 木绘栀逃也似的躲进卫生间,将门反锁,背抵着门。 他的那句话,让她思绪不由飘到那个晚上—— 她因剧播出反响好,和骆啾啾一起庆祝,骆啾啾酒量好,她酒量差,所以只有她喝至微醺,坐在马路牙子上托腮吹风。 骆啾啾一个人也背不动她,也为了不被拍到醉酒照片,骆啾啾只好打电话给他。 他是来接她回去了,可糊里糊涂地就被他吃了,连骨头渣都不剩。 假结婚这两年,他从没逾矩。 事后,他一脸无辜,说是她先挑火的,她才委屈!她那晚的记忆都是零散的。 她只知道,他像头饿狼,将她折腾的要散架了。 一想到细节,她耳朵发烫,红的都要滴出血了。 她用手扇着风,可越扇越热。 虽然他们是假结婚,可她……不排斥与他的亲密接触。 她不对劲! 祁珈言站在门外,敲了敲门:“洗澡不拿换洗衣服,你怎么出来?” 里头没动静,他继续说:“我是不介意你洗完澡直接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