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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其中一人抹了把脸,“妈的,憋死我了,再不走,我可能会成为第一个因为不敢呼吸而死亡的大学生。” 另外一人也大口呼吸,“还是你聪明,知道来停车场,怎么样?照片拍的清楚不?录视频了没有?等下我们卖给狗仔记者,这几个月的生活费就不用愁了。” “不,不止是这几个月,以后如果许慕礼还来学校接那个女的,只要我们小心点,明年的生活费都不用愁了。” “嘿嘿。” …… 路上,许慕礼和系统商量,他打算让系统去学车。 如今,系统在人类社会,已经完全适应了。 系统适应了,许慕礼觉得,他该适当的放手了,让她一个人上下学。 他虽然担心,但系统毕竟不是孩子了,他要是一直不放手,任由系统依赖他,那系统就永远都成长不起来。 听完许慕礼的提议,系统想了想,“嗯”了声。 “好,等我学会了,我以后也可以接送你,我给你当司机。”系统扭头,看着许慕礼的眼神格外的认真。 许慕礼笑,“好,那我就等着你了。” 说完,许慕礼微微抬头,从后视镜上,看了眼坐在后面的汪洁,温声询问,“汪洁,你学过车了没有?” ……汪洁摇头,“还没有。” 如此,许慕礼便说:“你要不介意,我给你和阿统都安排上,到时候你们也有个伴。” 听闻这话,汪洁可耻的心动了。 纠结了几秒,汪洁还是同意了,“好,谢谢。” 将系统和汪洁送回家后,许慕礼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出发去参加饭局。 成年人的饭局,无非也就是那些事。 吃吃喝喝,几杯酒下肚,说不定一个合作就谈成了。 酒过三巡,许慕礼喝了两杯白酒,自觉差不多了,许慕礼就不再喝了。 许慕礼的地位,倒也没有那种不知趣的劝酒。 聪明人都知道,劝酒这事,其实特别容易得罪人。 人家觉得自己不应该再喝了,那肯定是人家不想再喝了。 而在人家不想继续的情况下,劝酒的人端着酒杯,上去扯一堆费话,逼着人喝酒,真的很容易得罪人。 许慕礼靠在椅子上,听着其余人聊天。 说着,话题不知怎么的,就扯到了姜清雨身上。 一个圈子里的人,其实差不多都知道许慕礼和姜清雨的关系不好。 不过不好归不好,姜清雨再怎么着,也是许慕礼的前妻。 也没有人说那不好听的话。 提起话头的那人,也只是随口说了一句,“许总,你前妻,我听我老婆说,好像在拍戏。” 闻言,许慕礼看了那人一眼,不在意的随口道:“不知道。” 那人笑笑,“许总忙,不知道也是正常。” 话题就这么揭过去了。 吃完喝完,有人提议换个地方继续玩,许慕礼起身,拿起西装外套穿上后,道,“我不用了。” 没人敢勉强许慕礼。 出了包间,许慕礼去了趟洗手间,叫了代驾。 …… 姜清雨扶着墙,出了包厢,她脸上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了。 回头看了眼张坚,姜清雨脸色阴沉了下来。 她冷笑,“你好,张坚,你真是好的很,现在胆子肥了,竟然还敢带我来这种饭局。” 这头,张坚苦笑,摊手,“清雨,我这不是也没有办法吗?你拿着公司最高的工资,又没法为公司带来什么利益,老板对此早就很不满了,我也干涉不了老板的决定。” 如果是之前,张坚是不敢这么对姜清雨的。 可这几个月,和姜清雨相处下来。张坚如今,对于姜清雨的底细,早就摸的一清二楚了。 什么千金大小姐,什么姜罗明的女儿,听起来响亮,其实全都没用。 老板打探过,姜罗明和姜玉阳,其实根本就不把姜清雨这个亲人放在眼里。 据说是姜清雨以前做了什么事,差点害的姜家出事。 张坚不知道真相,但知道的事情,就足够他因此改变对姜清雨的态度了。 其实,张坚对姜清雨的态度大变,除了他因为姜清雨的事降职降薪之外,还因为张坚早就看不惯姜清雨了。 姜清雨,绝对是张坚当经纪人以来,最不把他放在眼里,也是最不尊重他的人。 以前,张坚可以为了姜清雨的家世忍,活到了四十几岁,面子在张坚眼里并不重要。 可姜清雨自己啥也不是,平日里还对他呼来喝去,似乎是把他当成了古代的奴才,而她,则是掌控着奴才生死的千金大小姐。 张坚不是什么好人,也自知自己一开始对姜清雨就存了利用的心思,姜清雨知道之后有脾气是正常的。 可人的忍耐力,是有限度的,姜清雨,一次次踩踏着张坚的尊严和底线。 一个不尊重他的人,别指望着他对对方能有多好心。 张坚心里是这么想的,然而表面上,他一脸愧疚的说:“对不起啊清雨,是张哥没用。” “不过。”张坚压低了声音,“我给你安排的饭局,里面可没有老头子,你也就是陪着他们喝喝酒,说说话。” “他们都爱面子,表面上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