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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摸逢喜的脑袋,低喃道:“你说这里头都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逢喜瞪他一眼。 萧琢又笑了,“我喜欢他因为他是你的孩子。我要是只是喜欢小孩,生几个孩子还不容易吗?” 逢喜指尖在他胸口戳了戳,咬了一下他的喉结,他身体猛然一颤,眼睛都有些红了,她才如愿问道:“所以我跟别人生的小孩,你也爱他咯?” 萧琢在这种情况下还认真想了一下:“爱。” 他顿了顿又补充,“但是如果你喜欢那个孩子的父亲的话,我可能就没那么爱了,我会……” “会吃醋。” 他说完脸还红了,但是动作还没那么老实,咬开了她锁骨旁的那颗扣子。 “你说我更喜欢小孩忽略你,没有证据不要信口雌黄,明天去书房看看……” 他呼吸急促起来,一双含情的桃花眼却带笑又明亮,含着水光,勾魂摄魄的,“客官,这位貌美的小娘子,我倒搭五千两,今晚你就把我收了吧,好不好?” “你这买卖做得还真赔本。”逢喜忍不住嘟囔一句,然后勾了一下他的脖子。 钱和美人不要是王八蛋。 第85章 黑豆桑葚汤 逢喜嗓子疼, 一夜里连着喝了三壶水才稍微好一些,抬眼天都已经发着乌青,再过半个时辰就要慢慢亮了。 她胳膊都抬不起来, 萧琢从后面搂着她的腰,一口一口把水喂进她口中的, 然后亲亲她的额头和发烫的脸颊。 他身上带着热气, 烘得她身上难受, 但是她现在没力气躲开, 只能忍受他的蹂·躏。 她现在唯一庆幸,昨天后半夜下了雨,雨越下越大,能将大部分声音盖得七七八八。 萧琢摸摸她微微隆起一个弧度的小腹,将她面对着跟抱小孩一样抱起来, 然后贴着她的耳朵道:“带你去洗洗, 洗完了睡觉。” 逢喜推了他一把, 睁开疲惫的眼睛瞪他, 意思是让他滚出去。 萧琢把她的眼睛盖上,当做没看见, 然后还是没忍住,碎嘴地嘟囔了一句:“出去就都流出来了,我还得擦地。” 逢喜心里想:让她死吧…… - 一觉到了下午, 她是被饿醒的, 床上空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个人,怀里抱着方软枕。 逢喜揉了揉眼睛,滚了几圈,愣是没坐起来, 腰软腿软胳膊软,这大概就是肾虚的感觉。 她嗓子没出不了声,只能在床上又滚了几圈儿,等萧琢回来投喂她。 萧琢肯定给她做吃的去了。 她蹭了蹭软枕,半眯着眼睛又要睡过去的时候,门及时被推开,“吱嘎”一声将她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萧琢神采奕奕地走进来,双手端着砂锅,鸡汤的香气勾得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逢喜还是要脸的,她这种情况不好意思叫苏叶进来,于是等着萧琢在床上支起桌子,然后把她软绵绵地扶起来。 她上下扫了萧琢几眼,目光最后停留在他的小腹处,萧琢被她看得小腹一紧,后脑勺发毛:“干什么?” 逢喜幽幽地说:“你怎么不肾虚啊?” 她嗓子哑的像个破锣,一说话就疼,她说完这句,咳嗽了两声,摸了摸嗓子。 他跟采阴补阳的妖精似的,她不看自己都知道是一副眼下黢黑的萎靡样子,他满面红光皮肤紧致,精神焕发,人和人熬夜学习的差别怎么能这么大? 萧琢一边儿不乐意,一边端了雪梨冰糖水给她,一口一口细细喂给她:“怎么我就该一副肾虚的样儿?你不能以己度人啊逢喜。怎么你肾虚我就得肾虚?你也太瞧不起我了吧? 要不是你说你不行了,你现在别说吃饭了,你喝口水我都没空给你喝。” 逢喜脑瓜子嗡嗡的,她从萧琢软枕下面摸出一把小金算盘,然后用力敲在他脑袋上,让他闭嘴。 她低头把算盘拨弄了两遍,然后指指上面的结果。 萧琢抬手,将它归位,装作不懂,一脸单纯无辜。 逢喜又把算盘拨回去,冲着他比划了一下。 萧琢仗着她现在说话不方便,继续装傻,将砂锅揭开:“诶呀,你看我这个鸡汤,炖得可香了,鸡汤面可好吃了,我还里面放了花胶……” 逢喜端起桌上清凉的雪梨汤一口饮尽,然后扯着破锣嗓子跟他要账:“五千两一个时辰,一万五千两,拿来!” 昨晚萧花魁以五千两一个时辰的工钱,把自己倒搭给逢小娘子了,求着人家睡他,现在天亮了,花魁不想认账了。 萧花魁试图狡辩一下:“我说五千两是一晚上五千两,不是一个时辰五千两。” 逢喜瞪他,用眼神控诉他这种说话不算话的行为。 萧琢心虚,摸了摸鼻梁,见逢喜又要说话,连忙捂住她的嘴制止住:“给给给,你这嗓子就闭嘴吧,再说我怕你下半辈子都哑巴了。” 他坐在床头,给她盛了碗面,吹了吹,抄起一筷子喂过去:“我金库你不都知道吗?你还问我要什么钱?你直接拿就是。” 逢喜心里舒坦了,抬手搔了搔他下巴,表示自己很满意。 萧花魁冲她挑了一下眉,然后掐着嗓子问:“昨晚奴家的表现小娘子还满意吗?满意的话别忘了给奴家一个名分。” 逢喜笑起来,然后好爽地指指他,又拍拍自己胸口,表示他已经在自己心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