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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起她的手把玩着,轻哄道:“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你把酒楼动静闹这么大,我都没生气呢,好歹是自家的产业,你要是给闹的出了问题,以后我拿什么养你。” 提到这唐晏宁嗔了他一眼,“还说呢,要不是我,今儿望月酒楼能这么简单的收场,那两个人呢,关起来了吗?” 顾怀生道:“嗯,控制住了一个,放走了一个。” 先留一个逼供下,然后在跟踪一个,看看究竟是谁的主意。 唐晏宁的马车今日停在酒楼门口的右侧,刚巧双儿和牛全起争执的时候,她撩开窗帘看了一眼。 她的角度正对着大厅左边靠右一个稍微隐蔽的座位,所以刚巧就看到了座位上有一个山羊胡的男人悄悄的从袖口中捏出了个什么东西,放在了菜里,搅拌了一下。 然后又装作若无其事的开始吃别的菜。 她大致猜到了那个山羊胡男人的用意,所以就没开口叫住和牛全争执的正欢的双儿,任由双儿去闹。 她知道双儿的性子,待会势必动静会闹大。 与其让那个山羊胡男人用饭菜不干净的借口闹大,不如让自己用小二的态度问题闹大,先吸引过去众人的目光。 然后他又悄悄暗示卫无,通知怀生,双儿和牛全起了推搡的时候,卫无刚好赶回来,一脚踹飞了牛全,这一动静成功的引起了大厅客人的注意力,纷纷起身看看热闹。。 趁着大家注意力被分散的瞬间,顾怀生派人悄悄的混进人群,及时把正准备大声嚷嚷,污蔑饭菜不干净的两个人悄悄的控制了。 大厅里人声嘈杂,一时没人注意少了两个人 他们把那两个人弄出去后,故做看管不力,放走了一个跟踪。 当然,闹大除了这个原因,还有苏月的故意挑衅,人都嚣张到面前了,她总不能退缩不是,而且,顺便她也想看看锦娘如何处理这场闹剧。 都说苏掌柜经营有道,管理有度,但是她还没有见识过,下意识的想看看。 结果锦娘处理的很得体。 若她没看错,当时第一个站出来表示不计较可以理解的男人,应该是锦娘安排的吧。 她刚好看到有个不起眼的护卫给那个男人打了个颜色。 锦娘估计也早早的看到了楼下的闹剧,没有立刻出来,估计是怀生没允许吧。 直到苏月收不了场了,锦娘才不得不出面解围。 在此期间,她怕是早已想好了对策,已经悄悄派人下去收买了一两个人。 有时候一件事就需要人率先表个态,只要有人大方的表示不予计较,就比较容易带动后面人的情绪。 而且锦娘又慷慨的免单了一次,自然赢得了一波好评。 她疑惑道:“望月酒楼好歹是京城第一酒楼呢,怎么会有人这么光明正大的陷害?” 顾怀生这才把汝南王爱子之前在望月酒楼吃坏肚子的事儿说了出来。 因为汝南王的嫡子的事件,望月酒楼这两天本来就格外受瞩目,万一在爆发一次吃到脏东西事件,哪怕是卑劣的陷害手段,于现在的酒楼来说,都是雪上加霜。 不知道是幕后之人等不及想再加一把火,还是有人也看不惯望月酒楼,想趁机插一脚,把舆论推到顶峰。 顾怀生道:“放心,我已经让其峰去查了。” 其峰下面的消息渠道也很丰富,查这个,应该还是比较快的。 唐晏宁嗯了一声,于这方面,她确实也帮不上忙。 今天误打误撞碰到了那两个别有居心的人,纯属运气。 突然她又想到了苏月,神情带了一丝不满,他问:“你上次没有惩罚她吗?” 不然怎么还敢光明正大的挑衅她? 她这老板娘当的可真憋屈。 说起苏月的惩罚,顾怀生眸底幽暗,带了一丝凉意,将之前如何惩罚的说了一遍。 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看苏月之前的态度他大致猜得到今儿苏月为什么还敢去张狂的挑衅她。 许是锦娘怜惜她那几天精神恍惚,没敢告诉她那日掳走她的人是自己。 要是她真的知道了那日掳走她的人他,估摸着今儿打死也不会去招惹阿宁。 唐晏宁听完摇了摇头,想起今日锦娘的维护,叹道:“这苏月还是被宠坏了,真的,若是锦娘在这般溺爱下去,迟迟早有一天会毁了。” 她刚刚虽然磕了头道了歉,但是内里肯定是满心不甘,还认为自己受了多大委屈一样。 顾怀生执起她的手把玩着,淡淡的嗯了一声,“回去我会敲打一番锦娘的。” 她的手十指纤细柔软,水嫩如葱,指甲圆润,从未涂过蔻丹。 宛如上好的瓷玉,莫名的让他有点爱不释手。 瞅着他把玩着自己的一双手,神情这么专注认真,唐晏宁莫名觉得有一丝赧然,抽出手道:“我今天特意给你熬了鸡汤,可鲜美了,而且补气血的。” “嗯,”顾怀生轻轻应道,手还是圈在她的腰上。 唐晏宁拍了拍他的胳膊,示意,“松开,我好去给你盛汤。” 顾怀生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声音低沉悦耳,“不急,我不饿,比起鸡汤,我可能更想抱抱你。” 都半个多月没这么毫无顾忌的抱着她了。 唐晏宁顿时被他这番话说的脸上漫上红云,掰扯他的手臂嘟哝道:“……无聊,快松开我,晚了鸡汤就凉了,凉了就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