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养_分节阅读_64
小虎是给任泽抱出来的,小虎本想裹快浴巾出来的了,任泽没乐意,他收拾好了自己,把小虎擦干净,出去给小虎拿了睡衣套上,才抱着他出来。 把小虎安置到床上的时候,任泽回过头来,就看着蒋延倚在门框上,挺严肃的看着他,“任泽,我得警告你一句,侵犯未成年是犯法的!” “哦?你说什么?”任泽拿着遥控调了一下屋里的温度,才不紧不慢的看了蒋延一眼。 “我说你恋童!”来到屋外,蒋延厉声道。 任泽沉默了一下,反问了一句,“你看出来了。”他的表情不像是承认了自己有恋童这么有点变态的嗜好,反而表现的自己喜欢小虎,就好像自己喜欢女人一样理所当然。 这种理所当然把让蒋延噎了一下,继而,火更大了,“你他妈,你他妈的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啊,这是同=性恋!这是变态!你他妈的会把自己毁了的,连带着还把小虎一起毁了。” 同=性恋啊,退回几年去,这是得进精神病院的,蒋延是个医生,不会有这么愚昧的观念,他对同性恋不歧视,只要不同性恋到他身上,他完全可是怀着猎奇的念头,看热闹,至今为止,他都没在自己身边看到这种热闹,他万万没想到任泽居然是,不仅是,对象还是这么惊悚的人。 “小虎可是你从小养大的。”蒋延对着任泽吼,他觉得任泽简直是疯了,他猛然从沙发上站起来,如同困兽一般的在屋里团团转,“小虎哪里你没见过啊,他光着屁股,你都见过啊,你说你怎么对着小虎起这种心思啊,你要是喜欢男的,去喜欢谁不好,喜欢萧青也成啊,你对着小虎,亏你下得去口啊你。” 任泽由着蒋延说,等蒋延的脑子稍微不那么热了,才道,“你到底怎么看出来的?”任泽自认为自己没做什么放肆的事情,他怕别人知道他喜欢小虎,但是也不能随随便便的就让人给看出来啊。 蒋延气呼呼的重新坐在了沙发上,白了任泽一眼,“你不觉得你在浴室待得时间太长了吗?你应该去照照镜子,刚才你抱着小虎出来的时候,就像饱餐一顿似的,只要是个男人,看到你的样子,就知道你们办什么事了,你最好小心一点。” 蒋延忍不住,还是警告了任泽一句,又问他,“你应该还没有把小虎怎么着吧。”这孩子还没成年呢。 这下,任泽看都没有蒋延一眼。 蒋延高兴了,“既然还没有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我觉得你应该悬崖勒马,就是你喜欢男人也没什么的,等下次去夜总会的时候,给你叫个小男孩,等你冷静够了,估计你对小虎的念头就淡了,到时候,也许你就不喜欢小虎了。” 蒋延这是为任泽想,也是为小虎想,他能看得出来,任泽对小虎的疼爱是真的,就是现在,那份感情也在。 任泽是谁啊?任家和白家又是什么样的人家,任泽现在在军校,毕业之后,是注定要从军的,喜欢男人这种事,稍微泄露出一点,真的能把任泽整个人毁掉。 再说了,任泽总不能一辈子不结婚吧,如果结婚,那么又把小虎放在什么位置上呢。 这一切还只建立在任泽能一辈子喜欢小虎的前提上,如果一年,两年……如果有一天,任泽发现自己不那么喜欢小虎,这不是害人吗。 到时候连兄弟都没得做了。蒋延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任泽完全就是被一时冲晕了头脑,早晚会醒过来,重新走到正路上来的,爱情这种东西太坑人了,他玩得起,但是小虎玩得起吗? 蒋延觉得现在最重要的是,就是让任泽赶紧转移一下注意力,这任泽完全是在连母猪都看不到的军校了,被关傻了,整天对着一群带把的老爷们,把自己的审美都弄坏了,他一下子就决定了,“任泽,咱们明天去夜总会聚一下吧。” 任泽笑了来了,“你以为我是憋得吗?” 蒋延一脸‘难道不是吗’,忍着脾气和任泽好声好气的商量,“你自己走上歧路不要紧,反正你早晚会走到正路上来的,就是我们不管,任市长和丁老爷子也得给你掰回来,但是你别拖小虎下水啊,小虎还那么小,现在正是成长的关键,被你一引诱,没准真成一辈子的同=性恋,你也不想小虎断子绝孙,孤孤独独的一辈子吧。” 蒋延唾沫都说干了,“你还是把小虎放了吧……” 任泽把手里的水放下,在沙发上先后躺了躺,“蒋延,你有没有算过,我有多久没出去玩了?”这个玩字,当然是指的那方面。 别说女朋友了,近来四五年,任泽连夜总会酒吧这种地方都很少去了,军校作息规律,晚上的时候,他还要回家去陪小虎,现在他们聚会,连酒吧都不去了。 认清楚这种事实,蒋延哀嚎了一声,恨不得给任泽一巴掌,“你到底从小虎多大的时候,就打主意啊,我没想到,你真的是个恋童癖。” “我没这癖好!”任泽也对着他吼了一声,“我……我只是喜欢他。” 任泽是把小虎当弟弟。 他自幼失去母亲,其实在他有记忆的时候,他母亲忧郁症已经到了晚期,看见他,不大吼大叫的朝着他扔东西就不错了,他对他母亲最多的记忆,不过是趴在门框上,看着医生拿着针筒给她注视镇定剂。 他对母亲的感情,更多的来源于对‘母亲’这个词汇隐秘的思念。 失去母亲之后,他又发现他的父亲居然是那个样子。 任泽有家庭,有朋友,他的生活满是热闹,但是他父亲是那个女人的,他外公是丁家的,他的朋友,也不会永远的陪着他。 只有小虎,那是完全属于他的,小虎完全填满他内心的空旷。 他疼他,爱他,照顾他,付出心血,付出感情,付出时间,在这些上面,金钱确实最不值一提的。 “到底是从时候开始的?”看着任泽的样子,蒋延也有点同情了,如果能当成弟弟,恐怕任泽也宁愿把他当成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