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重新上学(1)
“真的吗?”林洛担心林野只是为了自己才撒的谎。 “洛,我没有骗你。”林野的目光清澈如水,“明天左彦斯会把验尸报告拿过来,你就会知道了。” 听了这话,林洛才放松了一直挺直的背脊,整个人松弛了下来。 “乖,要不要再睡一会儿?”林野吻着林洛的额发,轻声问道,林洛才只睡了一个小时不到。 林洛没有说话,她的确是感到很困,可是她不敢睡,她担心自己一睡下去又会做噩梦。 “洛,没关系,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林野将林洛搂在怀里,牵着她的手,一同进入了梦乡。 不知道是不是林野在身边的缘故,林洛的心慢慢地安定了下来,两人就这么相拥着,一夜无梦,酣睡到天明。 次日,清晨五点。 林野很早就醒了,看着自己怀里的林洛满是依恋地拉着自己的手,时不时地还会蹙上眉头,心里知道,昨天的事,对林洛的打击不小。 林野实在是对林洛心疼地紧,对那个凶手就更多了几分厌恶! 林野从小是在森林里长大的,弱肉强食,生老病死,他看过很多,现在,只不过是由动物换成人了而已。 可是,林洛不同,这是她第一次亲眼看到活生生的人因谋杀而死掉! 过了大概两个小时,左彦斯和齐越带着这次案件的所有资料,一大早就过来了。 他们实在是不敢耽搁一点时间,谁知道那个杀手会不会继续犯案,还会不会有人无辜受害呢? 林野小心翼翼地把握着林洛的手放开,从床上起来,可谁知,林野这边刚一放开手,林洛就转醒了过来。 “洛,再睡一会儿吧,还早!”林野柔声劝道。 “不,我要起来,是齐越他们来了吧?”否则林野也不会起来的。 “恩!”看林洛这么坚决,林野只好让林洛一起。 客厅。 一片静谧,四个人都埋首于刚刚拿到的文件。 因为一共是7个受害人,所以资料也是又多又繁杂,等他们看完,也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呵!难怪他们会把这次的案子推给我们军方了!”齐越看完资料,忍不住开始挖苦吐槽。也难怪齐越会这幅样子了! 这次的案子几乎找不到任何的线索,凶手做得干净利落,现场没有遗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指纹,皮屑,头发,唾液,通通都没有! 而且从表面情况来看,这7个受害人之间也没有任何关联。 白领女人,10岁的孩童,出租车司机,农民工,老师,流浪汉还有环卫工人,这7个可以说是打着竿子也不可能碰到一块儿去的人。 要不是凶手的杀人手法都是选择先乱刀捅伤他们,再把他们活活地给勒死,根本不会有人将这几起案子联系在一起。 但是凶手为什么会挑他们下手呢? 是因为他们之间有着某种隐藏的关联,还是说只是凶手随便选择的动手对象呢? 案件的发展到了这里,似乎陷入了一个僵局。 左彦斯和林野还在仔细对比每一位受害人的资料,想要从中找出共同点。 林洛拿起放到一边的照片,每位受害人都有,上面的场景大多有些血腥,林洛努力忍住胃里上涌的恶心感,一张一张地仔细查看着。 “洛,受不了就不要看了。”林野看着林洛难看的脸色,担心她受不了。 “没事,我可以的!”林洛的脸虽然还是有几分白,但一脸坚毅的样子却格外吸引眼球。 之前,那个环卫工人的验尸报告,林洛已经看过了,果然就像林野说的那样,在自己进入公园之前,他就已经死了。 想通了这一点,林洛心里的负疚感终于消去了不少。 看着手里的照片,尤其是那张10岁孩童的照片,林洛的心狠狠地震颤了一下! 如果不是出了这件事,这个孩子应该也会像其他的人一样,长大,上学,恋爱,结婚,将来也会有一个幸福的未来! 可是现在,看看照片上这个满面血污,睁大了恐怖双眼的孩子,他飞向未来的翅膀就这样活生生地被折断了,他的人生就这样被毁了! 这个孩子,何其无辜? 整整两个小时过去了,他们还是没有一点头绪! “难不成是那种心理变态的凶手做的,所以这些受害人身上才会没有任何共同点!”齐越忽然提出。 “不会的,如果凶手真的是心理有问题,才会犯下这些案子,那么这些受害人肯定不可能是随机挑选的,他们之间一定有某种相同的特质,才会吸引到凶手,进而对他们施暴。” 左彦斯修过心理学,对这方面了解得更清楚。 结果又还是回到了这个问题上! “我们还是去实地了解一下情况吧。”林野放下手里的资料,这些资料里的东西都太表面化了,根本找不出他们想要的东西。 想要找出这个答案,在这里干坐着肯定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我赞成林野的提议!”左彦斯也是这样觉得。 他们需要更加全面、更加详细的资料,警局那边提供的资料根本不够,而这些,只能去问受害人的家属。 “那这样吧,我和齐越一组,林野你和林洛一组。”左彦斯提出了建议,“我们负责四个受害人,剩下的三个就由你们负责吧。” 对于这个决定,大家都没有异议,把资料分类装好,然后就各自往所负责的受害人地址去。 林洛他们负责是的那个10岁的孩童,女老师,和那个环卫工人。 根据资料上,他们留下的地址,林洛他们先去了最近的一家,正是那个10岁孩童的家! 下了车,上了楼,308号房。 林野按响了门铃,过了一会儿,门才打开。 开门的是个女人,最多不超过35的年纪,可是那幅伤心欲绝的模样却硬生生地让她看起来苍老了好几分。 “您好,请问你们找谁?”女人的声音非常沙哑,像是被砂纸磨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