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8Kǎń.cм 素身无痣
阿京正在抽条发育中,不能不注意自己身体的变化。沐浴时,侍浴婢子常称赞她肌理白腻,r形娈美。她对镜裸立观赏,亦不免自恋。 崔攸么,不算外人。 他们一个是独生儿,一个是独生女,自小相识,有兄妹的亲密无间,却无兄妹的血缘禁忌。 崔攸继续撺掇,“去岁你要看我麈柄,我二话不说就褪了袴子。你却这样吝啬。” 阿京笑道:“你还好意思提!那样丑陋东西,还不如太液池中老乌龟悦目。” “它原本就不是悦目之物。” 阿京又挑剔,“你礼佛前,尚且净手焚香,却以这副肮脏猥琐形容,观我身体?” 崔攸遂命人抬汤入,沐浴更衣,栉发修须,出屏风时,一扫病颓气,又成个轩昂挺秀之儒将。 阿京摈退仆婢,将帷幕拉拢,点起两支灯,未脱衣,先约定:“只动眼睛,不动手爪哦。” 崔攸道:“箧里有副手铐子。你不放心,且铐我起来。” 阿京顽心大动,果然铐之,晃晃手中钥匙,“我是不放心。” 她的内衣极繁琐,穿脱时须得婢子从旁协助。这是她阿姨鉴于帝京上层的淫靡风气,专为她设计,为的是防范小女孩的不轨行为。 阿京自有对策,拿了纸笔,边脱边记录次序,如抛线团走迷宫。 她的T态承自母亲,颇有曲线,夭矫若玉瓶儿,除去粉檀色的乳头,通身洁白无二色,私处光秃无毛。 她即兴跳了段突厥舞,那微凸的小腹嘟嘟儿颤,白兔似的r乱蹦。 崔攸孜孜然上下其目,末了叹息一声仰倒。 阿京走近,仍替他肉太阳穴,“我知你叹什么。” “什么?”ρǒ18Κá?.cǒм(po18kan.) “我身上竟无痣,没把柄与你耀扬于我未来夫君前。” “我哪有那样龌龊!”崔攸抗议。 “你们弄权之人,我阿姨在内,哪个不龌龊?” 崔攸又问:“你给旁个人看过身体么?” 阿京拨拨r,悠然笑,“你是问王小舅舅?给你看,却不给他看,委实厚此薄彼。” “你敢!”崔攸用铐起来的双手握拳捶地。 阿京斜睨他,曼声道:“你再发横,我们之间,就只剩这段眼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