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好友
“立夏,我忘了问,你那画到底卖了多少银子?” 徐良一直与林立夏聊天,恍然想起,还不知那画卖了多少银钱。 林立夏没有开口,回身伸出了三根手指。 “三万?” 徐良微微皱了眉,与他预想,还是少了些。 “三十。” 林立夏笑着说道,再看徐良,与一旁的林轩之,都默不作声,好半晌没反应过来,以为自己听错了。 “小妹,好好干,咱们家能不能发家致富,就靠你了。” 徐良咽咽口水,心中很是惊讶,没想到一张破画,还挺值钱,难怪当时徐家被抄的时候,官府找了这幅画许久。 “对了小妹,你此次前来,是不是还要去趟澜溪谷?” “澜溪谷?什么地方?” 林立夏有些狐疑,这是什么地方,为何姐夫会提到此处,还断言自己会去。 “不是吧,小妹,那澜溪谷,不是你师父鬼医的家吗!” 徐良与林轩之此刻面面相觑,都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小妹,我要是你师父,就逐你出师门,简直太不孝了!” 师父的家?林立夏此刻也傻了眼,师父不是住在护国将军府吗? 上次登门的时候,见他在,以为他就住在那里呢!怎么都没人跟自己提起过,也不曾听师父说起过。啊!这次真是死了,来京城这么久,都没登门去看过师父,他老人家,肯定会怪罪的吧…… “你下山,再往东北方向,走上个三五里,便可以看见一个大的如庄园一般的地方,便是澜溪谷。” 徐良与林轩之趁着书院的空闲,一起去拜访过,不过没有见到鬼医,便留下了礼物,没过几日,鬼医得了消息,还派人送来了解暑醒脑的补药。 林立夏听了,开始纠结,也没了继续呆下去的心情,想着还是过去看看,负荆请罪,亡羊补牢还是不晚的。 林立夏刚要起身,一个男子风风火火地闯进门来。 “徐良,轩之,我刚刚看到一个可漂亮的小姑娘,进了咱们……” 难男子话还没说完,便看见了坐在一旁的林立夏,顿时惊讶地愣在一旁,没了声音。 林立夏一看,心中好笑,这不是刚刚因为看她,撞到马车上的男子。看起来十八九岁的模样,很是青春的形象。 “叶子俊,你小声些,莫要吓到我家小妹。” 林轩之见到好友毫无形象地闯进来,连忙提醒道。 “漂亮小姑娘?你是轩之的小妹,如此甚好。” 叶子俊心中欢喜,又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自己虽然年纪不大,但出身世家,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却第一次见到眼神如此清澈的姑娘,所以才在刚刚,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还在林立夏的面前出了丑。 “小妹,这是我跟徐良的好友,叶家小公子,叶子俊。” 这叶子俊,虽是世家公子,却也是个奇葩,不喜那些世俗规矩,偏与林轩之和徐良,看对了眼。 “二哥,时辰差不多,我该回府了,你留下照顾姐夫,让叶家哥哥,送我出门好了。” 林立夏提出相邀,可乐坏了叶子俊,徐良与林轩之却互相对视了一眼,觉得小妹,不知又安了什么心思。 “叶家哥哥,我姐夫的脚伤……” 林立夏打的就是这个主意,这个叶子俊,一看便是被家里保护得很好,甚至还有些单纯。 “别提了,都气死我了,我就说教训一下那个恶人,你姐夫那脾气,也是个倔强的,不想惹事生非。” 叶子俊有些气愤,明明是被人坑了,如今却要哑巴吃黄连,硬吞了去。 在与叶子俊的对话中,林立夏知晓,徐良与书院里一个不学无术的混混,因为对方嘲笑征西将军的身份而发生了口角。 后来徐良上树掏鸟蛋下落的时候,对方做了手脚,竟然让一个下人,突然冲出去,想要绊倒徐良,徐良一个措手不及,又怕踩伤人,躲避的时候,伤了脚踝。 这是徐良有功夫,不然落在对方的身上,怕是腿都废了。 林立夏跟着叶子俊,一直出了书院大门口,整个行程之中,都感觉一直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心中好笑,有鱼儿上钩,虽然不知道,是不是伤害姐夫的混混,但是肯定也不是善类,为民除害,刻不容缓。 只是如何做,才能不连累自家二哥跟姐夫。 林立夏提着篮子,一路下山,远处的林子俊,一直到林立夏失去了踪影,才回过了身。 就在他转身的瞬间,林立夏隐入了一旁的树林。这下好了,有了叶子俊的见证,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可是与林立夏无关的。 林立夏进了空间,换了身装扮,戴上了面具,为防万一,又取出了面纱,摘下了头上的所有饰品。而后,便在树林之中,坐在一棵树上等着那人的出现。 “人呢,明明见了进了树林。” 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随之钻进了树林,一边四处张望,一边还念叨着。 “小妹妹,在哪呢,别怕,哥哥来送你下山。” 林立夏一阵作呕,这男子,长相只能用猥琐来形容,一看那满眼的乌青,便知道,是个贪淫好色之辈。 林立夏从树上飞身而下,在那男子面前,一晃而过,紧接着,便又飞身而去。惊得那男子,赶紧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见了鬼。还没等他明白过来,林立夏又是一越而过,这下男子可有些慌了神。 “什么人,给老子出来,别装神弄鬼!”那猥琐男此时有些慌乱,光天化日之下,还闹鬼不成,定是有人,想要陷害于他。 林立夏一身白衣,在树林里穿来穿去,一会儿又掩身进了空间,总之,惹得那猥琐男,最后几近疯狂。 都说,人恐惧到了极点,便会变得疯狂。这猥琐男,此刻便已经有些疯癫。不停地嘶吼着。 “出来,给老子出来!不然老子废了你。不要过来。” 随着这猥琐男的叫喊声,之前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几个同党,发现了不对劲,又不敢轻举妄动,只得一部分先回去喊人,另一部分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