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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穴中源源不断涌出的蜜汁顺着大腿根部向下淌,一直流到腿弯处,贴近地面的膝盖周围聚起一阵潮湿。 她扭动屁股让身体挪了挪位置。 又是几十下的抽插,她不仅面颊酸涩舌头抽筋,腰肢和大腿同样处于僵硬的状态。 鸠团体内迸发出的原始欲望只得生生忍着。 她在混沌中嗅着杜宇身上愈发浓重的荷尔蒙气息,尽量忽略掉身体的疲惫,更加用力地在他肉棒上吮舔。 杜宇知道他快要失控了。像是有什么东西即将要从胸口破开,长成一张密布的网,死死捆住他的每一寸神经。 他的呼吸比之前更沉更缓,抚摸鸠团的手指逐渐远离她光滑的肌肤,手腕压在琉璃台边,两条胳膊直直撑着。 在鸠团看不见的地方,杜宇手指缓缓卷向手心,握紧的拳头不断朝着台面施加压力。他试图在最后时刻克制住颤抖,而身体的诚实反馈与他作对。 他只好望向其他地方,好死不死将视线落在白瓷勺子上。 不久前,他才强硬压迫着鸠团用花穴吞下这根东西,而现在,鸠团上面的小嘴正吞吐着他的阴茎。 他已经忍到了极限。щoo壹㈣.?o?(woo14.) 即便鸠团的技巧生涩,无法单纯靠着吮舔将他的欲望完全吸出,但对他来说,她本身就是最完美的催情剂。 他低吼着朝前挺直腰身,龟头上喷涌出的乳白色液体尽数射进她的喉咙里。他鼻腔中轻喷出的气息,几乎要灼伤他的嘴唇。 上下滚动的喉头咽下他舒服的颤音。 鸠团唇齿间淌满了精液,她吞下大半,还有几丝从唇角流出来,挂在她的下巴上。 她大口喘着气,肩膀的每一次浮动都会带得胸前铃铛作响。 她捧住胸口的手摸上去按住了躁动不安的圆球。刚才叮叮当当的声音环绕在她耳边,她都快听麻了。 不过比起对声音的麻痹,她现在更多考虑的,是放松大腿与腰背,被卡在杜宇和橱柜之间 ,现在想起身着实也不方便。 鸠团正犹豫着接下来的动向,身子忽然一轻,杜宇的双臂穿过她腋下,将她整个抱了起来。 一切似乎回到原点。她坐在琉璃台上,双手撑在身后,两腿张开卡在杜宇腰间。 不同的是,两人不着寸缕,她口中残留了杜宇高潮时释放的快乐,而她还没有完成一次愉悦的体验。 鸠团觉得自己的水快流干了。被吊起来的欲望像是浸在冷水里,逐渐调节成平和的低温。 她的情欲似乎没有那么高了。好在她让杜宇释放了一次,应该……不会再为难她了吧。 飘忽不定的眼神被杜宇精明捕捉,他捏着鸠团下巴,强迫与他对视。 撞入鸠团漆黑眼眸中的,是杜宇带着点点光芒的瞳孔。最原始的欲望不见一点消退痕迹,炙热的火星把她化作枯草的情绪燎出呛人的浓烟。 鸠团嘟起嘴唇,杜宇毫不犹豫低头吻了上去。 炙烫卷过口腔内壁每一处,鸠团享受着他近似歇斯底里纠缠的吻。香甜的津液在二人口中互换。 下腹和之前一样开始轻微抽搐,原以为消失不见的欲望,一阵风似的袭来,把鸠团的耳垂烧得通红。 她果然又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