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八章 你的选择
所有的人都转头看着陈易默,这男人的存在感简直是太低了,明明这两个女人为了争这口气在这里说话,针锋相对,但是谁能想到,陈易默却好像是死了一样,根本就不说什么话,让人难过。 此番如果不是吴思思将这话问了陈易默,估计这男人还会在这段时间装傻,可能也是因为这个男人性格就是这样,太过于温柔了一些,太过于软弱了一些,可能是十分懂礼貌的人,所以此时在这里才没有说话。 宁先生也觉得早就应该问问这个男人了,宁之鸢和陈夫人在这里争吵,在这里说一些难听的话,相互争辩,相互争吵,都是比较过分的,其实最好的办法就是让陈易默做出选择。 当然这种选择是十分艰难的,不过陈易默既然是一个男人,做这种选择有什么问题? 陈易默想了想,纵然这事情确实是自己遇见过的最艰难的事情了,可是自己依旧是认真的在想着,最后终于是忍不住的说道:“妈,这件事情是你错了,你自己也知道,不管你怎么说,这件事情就是你错了,你难道不想要承认不成?” 陈夫人转头看着自己的儿子,自己在这里和这女人争执,结果这边自己的儿子一转眼就将自己卖了,这像话吗?这不就是证明了自己说那些做那些,根本就都是自己一个人一厢情愿,做人怎么能这样? 陈夫人都气笑了,直接就对陈易默说道:“我不是和你说了,咱们家的这个条件,本来就是很好的,如果想要找一个女人的话,至少要找的很好,有能力,有智商,为我们家发扬光大,要有气场,你看看……” 这话说到了这里之后,陈夫人就看了看宁之鸢,人家小姑娘长得好看,站在那里的时候,优雅淡然,虽然是哭过了,但是整个人气场就是好看的。 宁之鸢笑了一下,似乎是觉得很好笑,陈夫人自己都不是这样的人,但是却要求自己的儿媳是这样的人,是不是有些太严格了呢? 当然在这里的大部分人都是不好意思将这话说出来的,只有宁先生作为陈夫人同辈的人,也跟着笑出来了,对陈夫人说道:“你说的这些要求,请问你自己有没有,另外,你想要找什么样的,你直接就去找啊,你自己找不到,你儿子找的你还不满意,你怎么那么多事情?” 宁先生果然是长辈,这话说完之后,旁边的人都笑了,温御和吴思思两个人笑的最张扬,其实他们作为晚辈,也知道这样笑不正常,但是没有办法,毕竟陈夫人现在真是众矢之的,搬起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陈易默就直接说道:“之前我一直是很尊重你的,也想要和你一起商量一下关于我的婚礼的事情,但是现在看来,这事情没有办法商量了,既然不能商量,我只是简单的说一下我的整理方式,我打算将宁之鸢娶过门,然后在就近小区买房子,我绝对不会让宁之鸢在你身边一天的,我也不会让这个姑娘受到这样的委屈,人家没有做错什么,如果只是因为和我在一起了,就要受到你这样的排挤和伤害,我真是觉得你有些过分。” 陈夫人这算是遭到了自己儿子的伤害,直接就说道:“你疯了吧,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说的这些话代表了什么,如果你想要搬出去,就将你身上所有的股份拿出来,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这事情现在一下就变得相当尴尬了,吴思思就看着陈易默,想要看看这个男人在这个时候到底是打算怎么办。 就听见陈易默点了点头,好像是对所谓的股份一点都不在乎一样,接着就说道:“妈,我要和你说的是,这件事情只是你来处理,但是我父亲并不知道这件事情,如果我父亲知道你这些事情,那么你猜猜看。我父亲将会是什么样的态度?” 陈先生虽然在生意方面上并不如温家,但是家中也绝对是一个说的算的人,像是陈夫人这样的,成了一个贵妇人,生活当然是很不错,可是其中也有一些不同之处,最简单的事情就是没有了发言权,如果自己出了什么事情的话,或者自己说了什么让人家陈先生不高兴的事情,陈先生可能直接就抛弃了陈夫人。 本来之前陈易默没有想要将自己的父亲拿出来专门对自己的母亲说,可是谁能想到,自己的母亲现在做的简直是太过分了,他也没有办法。 这次的事情,自己的父亲让母亲全权处理,是打算处理的好看漂亮,是要一点问题都没有。 但是谁能想到,因为自己的母亲不喜欢宁之鸢,现在逼着人家,让人家分手。 早干什么了,在人家两个人还没有结婚的时候,将这事情处理好了,说是不喜欢宁之鸢。那么陈易默再想办法,结果现在马上还有几天就结婚了,陈夫人逼着宁之鸢,希望宁之鸢自己心中有数,不要嫁过来,这凭什么。 只是因为陈夫人是家中的女主人,就不能给自己儿子找一个好的女人了是不是? 总之陈易默在此时也不想要给自己妈妈机会了,只是希望自己妈妈能在此时好好的了解自己的心情。 陈夫人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是在这个时候将陈先生拿了出来,这明显就是想要让陈夫人认输。 其实在这个时候,陈夫人说也是说不过的,骂也是骂不过的,反正毕竟自己是不占理的,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能做的事情,只是要搞清楚一件事情,就是要明白,见好就收,如果自己已经做到了这个程度,自己的孩子还是想要宁之鸢,那么自己不论做什么,陈易默都会选择宁之鸢,不仅仅是这样,自己之后和宁之鸢两个人的关系也就到这里结束了,自己还想方设法的让人家两个人分开,最后难看的还是自己。 甚至现在这事情到这里已经有些难以收场了,自己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