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六章:不妨一赌
书迷正在阅读:萌妻出没,请注意!、九重人间界、短命炮灰一统天下[穿书]、俯首甘为老婆当牛做马、学霸驾到,跪求别撩、重生之娱乐天王、残王宠妻:医妃嫁到请接驾、假炮灰真大佬[快穿]、天子脚下、摄政王的娇宠毒妃
敛眉,清河长公主刻意不理会元德帝话中的意思,对上元德帝的眼,脸上的笑容绽放得更是坚定了些,“清河看见了,皇兄在迎接贵客嘛,可既是贵客,清河作为皇室一份子,也该和皇兄一起尽一份心里才是。” 话落,元德帝脸色更难看了些。 清河素来知情重,可今日…… 这西梁的使臣明显带了刁难之意,可不是任凭她们放肆的时候。 元德帝沉下脸,正要说什么,清河长公主的声音,却先一步响起…… “或许,能知道贵客是谁。”清河长公主刻意压低了声音,那声音,只想让元德帝一人听见。 刚才,在城门口,她们刚到的时候,正是撞见马车上那紫衣男人的刁难。 初见那男人的第一眼,她惊艳于那男人的容貌,同时也因着那人身上的气势而担心,她清楚,西梁国纵然是随意一个被派来的使臣,都是惹不得的主,更何况,眼前这个人,还是个王爷! 而他的那一问…… 他是谁…… 清河长公主的一颗心本是紧绷着,可听到身旁年玉的话,却是惊了一跳。 她知道他是谁…… 玉儿如何知道他是谁的? 清河长公主来不及探寻,从玉儿的眼里,她看到了晶亮的光芒闪烁,那光芒,并非是因着那男人的容貌,而是她看到了机会。 一个她在等的机会! 清河长公主的聪明,她自是知道玉儿的心思。 沉吟半响,清河长公主终究还是做了决定,毅然带着玉儿过来。 “你知道他是谁?清河,你不要开玩笑。”元德帝诧异,但随即,那诧异却转为严肃。 西梁之事,这来人又有刻意刁难之意,马虎不得。 “清河不开玩笑,兹事体大,清河也不敢开玩笑。”清河长公主扯了扯嘴角,笑意温和,看了一眼身旁的年玉,更是溢满了宠溺,“玉儿,你来和皇上说说。” 清河长公主面上虽是如此,可心中依旧有些忐忑,若玉儿也赌错了…… 清河长公主敛眉,可她却是不知道,这个问题,对年玉来说并非是赌。 元德帝顺着清河长公主的视线,目光落在年玉的身上,当下,那一双眉皱得越发的紧了。 年玉? 她知道? 这小丫头怎会知道?! 那眼里的不信任,年玉看着,心中了然。 元德帝正要说什么,年玉率先朝元德帝靠近了一步,拉近了彼此距离,年玉的声音轻轻响起,“西梁皇室世代出美人,尤其是男子的容貌,甚至比女子还要美,那紫衣男人的这等容貌,该是皇室无疑,至于是谁……” 年玉敛眉,眼底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那低低的声音,就算是周遭一片安静,却也只有身旁的元德帝和清河长公主听得清她在说什么。 话到此,微微一顿,不只是清河长公主,就算是对年玉依旧不信任,元德帝的心也瞬间收紧了些。 而这个时候,似乎所有人的人,都看着他们三人。 感受到马车上那紫衣男人凝在她身上的视线,年玉丝毫没有惊慌,不紧不慢,顿了顿,继续道,“当今西梁皇帝,膝下有四子,而这人半妖半魅,该是西梁皇帝第二子,阴山王。” 她亦是没有见过西梁的几个皇子,不管是前世,还是这一世。 对于西梁国,饶是她曾手握重兵,亦是没有亲眼得见那几个传说中,美得不似凡人的西梁王爷,但赵焱登基为帝之后的几年,他的野心日渐膨胀,更是想要一统赤宇大陆。 所以,对西梁国,赵焱曾多方探查,尽可能的做了许多的了解。 而此刻马车上的那个男人…… 一袭紫衣,她只说了,这个男人半妖半魅,却还有后面一半…… 据她所知,西梁皇帝的那几个儿子中,阴山王,那妖娆的外表之下,最是阴险……毒辣! 今日所见,她的第一感觉,也印证了她之前的了解。 这个男人,不是善茬! “阴山王?”元德帝听到这三个字,口中禁不住喃喃。 他亦是听说过这名号,却知道并不多,可年玉为何如此肯定他就是阴山王? 正疑惑之间,年玉的声音,再一次缓缓传来…… “若皇上也不知他是谁,倒不妨一赌,至于后果……”年玉敛眉,那眉宇之间的气度,竟不似一个女子,“年玉甘愿一力承担。” 一力承担…… 元德帝眸光微微收紧。 年玉的胆识,他是见识过的。 她的聪慧,也是世间少有。 这样的聪慧,又岂会无缘无故的来赌这么一把?! 而她的目的…… 元德帝敛眉,心中有数。 “怎么?你们商量了这么久,可商量好了?本王是谁?”马车上,男人的声音骤然惊起,让所有人都是一怔。 这一次,他的一双眼定定的看着那帝王身旁站着的女子,嘴角一抹不屑。 不过是十多岁的模样,这北齐当真是无人了吗? 他一国之君,倒是要依着一个小丫头。 呵! 燕爵心中不屑,看着那女子眼里的精明…… 精明吗? 怕是装腔作势吧! 这北齐若当真有精明之人,如今这赤宇大陆,便不会是西梁国独大了。 燕爵嘴角的弧度越发大了些,心里亦是在盘算着,若那北齐皇帝答错了,他要刁难的可不只是这皇帝一人了,还有那女子…… 不知他是谁,总该要付出些代价! 燕爵敛眉。 突然,元德帝浑厚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 “哈哈哈,朕实在是糊涂了,西梁国二殿下阴山王大名鼎鼎,如雷贯耳,这份气度,更是让人惊艳,方才,朕惊艳于阴山王的风姿,脑袋竟一时之间短了路,竟是没有反应过来,不过,以阴山王的气度,该是不会在意朕刚才的失态。” 元德帝朗声笑道,语气再是平缓不过,可天知道,此刻他心中是怎样的忐忑与紧张。 话落,马车上的男人脸色一沉,那浑身散发的阴冷之气,如无形的狂风,肆意压下,更让气氛紧绷了许多。 元德帝亦是感受到了,可脸上却不得不依旧强撑着笑容。 那男人的反应……是他答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