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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病娇叔叔陪葬后 第28节

    陆悯勾起唇角,盯着林虞扫视了一遍,林虞乖乖站起来,将双手伸展开来,双眸紧闭,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陆悯也不客气,将她的襦裙剥下来,襦裙下是秋香绿的小衣和奶白色亵裤,小衣只小小一片,堪堪遮住重要部位,露出白的耀眼肩膀,那肩膀小小巧巧,圆圆润润,十分可爱。

    陆悯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一口,林虞一凛,猛地睁开眼,义正言辞:“我受伤了。”你不能动手动脚。

    陆悯了然:“我不亲旁的地方。”

    事实证明陆悯说话是不能信的,他从肩膀一路向下,吻的林虞险些站不稳,林虞坐到床上,扭身背对着陆悯,留给他一个背影。陆悯也跟着坐下去,看到她脊背上微微发红的伤痕,才收敛了动作。

    他眼睛微眯,只觉得让路园死的太痛快了,那个混账东西,竟把他的小姑娘伤成了这样,娇娇嫩嫩的小姑娘,合该如珠如玉的娇养着,半些伤痕都不应当有。

    陆悯轻轻脱掉了林虞的亵裤,只见她白嫩的双腿也有了红痕,细细的长痕,虽不重,却也让人闹心。

    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林虞蓦然生起几份战栗,她赶紧扯过身旁的被子,搭在身上。

    陆悯慢悠悠拧了帕子,将被子掀开,低声道:“乖乖的,不要动。”

    温热的帕子,擦拭在脊背之上,林虞的背光滑柔嫩,愈发衬的上面的伤痕扎眼,陆悯擦拭的动作不由放轻,唯恐把林虞弄疼了。

    白日里折腾了一整天,陆悯的动作又极其轻柔,林虞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她的呼吸声渐渐平稳,吐气如兰,像酣睡的小猫一般。

    陆悯唇角微扬,睡着了也好,睡着了好给她擦洗屁1股,她若是醒着,恐怕又得闹别扭。

    柔嫩的屁1股上有七八条红痕,陆悯将红痕四周擦拭干净,而后换了一条棉布,用棉布将红痕揩了一遍,这才拧开瓷瓶的盖子,从里面抠出一团药膏,摊在伤痕处,细细匀开。

    药膏是宫里特制的,可消炎祛疤,摸在身上清清凉凉,十分舒适。林虞舒服地轻哼一声,而后似乎明白了什么,她倏得睁大眼睛,猛然翻过身,将屁1股藏在身下。

    陆悯伸出去的手来不及收回,一下子就摸到了……

    第四十二章 画眉

    浴房内水流声滴滴答答响着,林虞将脸洗了好几遍,又开始反复洗手,磨磨蹭蹭耽误了半个时辰,终究还是不愿意回卧房面对陆悯。

    头发松松散散的披在背后,有些累赘,林虞以手指为梳,将松散的头发拢了几下,抽出寝衣的衣带,把青丝绑成马尾,束在脑后,将头发整理好,整个人都觉得清爽了。

    林虞走到窗边,把青色幔帐勾起来,以手扶额,盯着院内的花草欣赏,秋季草木扶疏,花朵凋的凋,谢的谢,树叶子也落了大半,景致大不如前,所幸花圃种了菊花。

    菊花种类繁多,颜色也俏丽,紫红、金黄、翠绿、玫红……五颜六色,竞相开放,给原本单调的院子增添了好几分生机。这时门帘被掀开,陆悯穿着寝衣慢悠悠走进浴房。

    林虞下意识转过身,看了来人一眼,见来人是陆悯,又赶紧将目光投向窗外,一点跟陆悯说话的意思都没有。

    陆悯走到林虞身旁,伸出手指,勾住她的下巴,嗦着她芙蓉面,认真问道:“昨夜可舒服?”

    林虞原本还能勉强维持镇定,现下陆悯一句话就让她破了功,她攥紧衣摆默不作声,小脸绷的紧紧的,看起来十分严肃。她哪里能料到,那个地方会蹭到他的手指,他的手指一动,她就变得湿淋淋的。

    她是看过避火图的,嫂嫂派来的婆子认真给她讲过夫妻之间的房中事,她知道自己的反应意味着什么,虽说是人之常情,但她小小年纪,都未及笄,怎么就那么、那么容易……

    陆悯无奈的笑了笑,将林虞抱起来,坐到她原先坐的地方,把林虞置于他双腿之上,手臂搂住她的纤腰,下巴伏在她肩头,正色道:“你别扭什么呢?”

    林虞侧头看了他一眼,依旧抿着唇不说话,陆悯收紧手臂,将林虞抱得更紧了一些,低声道:“食色性也,人之常情。”

    林虞还是不做声,低下头抠起了手指,她的手指又细又长,嫩葱一般,就那么互相缠着,绞在一起。陆悯似笑非笑得盯着她的手指,伸手抓起来,将她的食指含在口中,咂1弄起来。

    指尖传过一阵酥麻,林虞一顿,猛地将手抽了出来,嗔怒道:“陆悯,你讨厌!”

    陆悯轻笑,抱着林虞摇了摇,伸出纤长的指头,在她的脸颊细细摩挲,低声道:“不要觉得不好意思,等你长大了,还会流得更多。”

    林虞一凛,把陆悯的手从脸上撸下来,红着脸跳到地上,趿着木屐出了浴房。她实在是想象不出陆悯还会说些什么,简直不敢再面对他,快速换了衣裳,连早饭都没吃,就坐上马车向林家驶去。

    林淮上朝去了,林远仲正在书房教岁哥儿写字,林虞直接到了嫂嫂处,一进屋就看到朱氏正在和林衫说话,朱氏笑嘻嘻的,眼角眉梢都是喜气,林衫却含羞带怯,低垂着眼眸。

    林虞坐到一侧,还未说话,就听朱氏道:“小妹回来的正好,我给你二姐姐物色了一门亲事,你听听可还行?”

    林虞眼睛一亮,先前出了路园的那档子事林杉着实难受了一阵子,总也走不出来,现下有新的亲事,说不定能就此分散她的注意力,助她走出来也未可知。

    林虞十分高兴,笑盈盈问道:“嫂子给二姐姐物色了那家的公子?”

    朱氏嘴角微扬,两颊露出两个小小的梨涡,原本端庄的容貌,此时多了几分明丽,她道:“我娘家的七弟朱允今年十九岁,因一心想着考取功名,日夜苦读,至今尚未定亲。

    昨日我回娘家,探了探七弟的意思,因着是亲戚,咱们两家常来往,他也知道二妹妹的品性为人,十分愿意和二妹妹结成连理。”

    其实事情远没有朱氏说的那样简单,朱氏的娘家家世煊赫,林远仲致仕以前林家与朱家也算是门当户对,现在林远仲致仕,林家无论威望还是实力,具已无法和朱家比拟。

    朱允倒是乐意的,朱夫人却不满意,朱允和林杉虽都是庶出的,但朱允勤学上进,识礼懂事,前途不可限量。朱家现下门第又比林家高,总体来瞧,朱夫人就有些瞧不上林杉了。

    朱氏水磨豆子一般,在娘家磨了几天,朱夫人心疼朱氏,这才松了口。虽说朱夫人答应的心不甘情不愿,但她性子宽厚,只要应下了,断没有反悔的道理,婚后哪怕看在朱氏的面子上,也会好好待林杉。

    听到朱家七郎想和林杉喜结连理,林虞也十分高兴,她以前不是没有想过给二姐姐与朱七郎牵线搭桥,但因着两家门第悬殊,才打消了这个念头,没成想朱家竟是愿意的。

    林虞看向林杉,说道:“这真是天下的好事,朱家七哥哥,无论才貌还是家世都是一等一的好,二姐姐真是好福气。”

    林杉羞怯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虽说她心里还在为路园伤情,但到底只是一见钟情,并未深交,被从天而降的好运一砸,那份伤心也就显得浅薄了。

    朱氏也是从姑娘家过来的,看林杉的反应就明白了她的心思,家里的姑娘总算有了着落,朱氏喜不自胜,遂吩咐厨房准备了一桌席面,权当庆祝,姑嫂三人挪到饭厅,一面吃东西,一面小酌。

    姑娘家等闲不吃酒,即使高兴,也只挑了味道清浅的青梅来饮,林虞喝的微醺,回到闺房倒头就睡,醒来时,日头已西斜,她只得拜别长嫂,乘马车回到侯府。

    掀开织锦云纹门帘,室内空空如也,难得的陆悯没在卧房,林虞轻舒一口气,舒舒服服躺到茶榻上看话本,这个话本她已看了好几日,今日总算看完,却又觉得意犹未尽。

    前几日芫荽在集市上买了好几本话本,被人知道痴迷话本总是不好的,林虞将那些本子统统放到了书房,她穿上绣鞋,向书房走去。

    书房的窗棂很阔,打开的时候,屋内光线比旁的屋子要亮一些,林虞走到窗边,窗子是支起来的,透过缝隙,她看到了书房内的二人。

    卓成公主身穿红色流云长裙斜倚在贵妃榻上,头戴赤金头面,如云的发髻中间斜斜插着一朵米黄色牡丹,那牡丹颤颤巍巍,极尽娇妍。卓成公主嘴角噙着笑,凤眸微眯,慵懒华贵,人比花娇。

    陆悯端坐在书桌前,手拿毛笔,细细睇着卓成,将她的容颜一笔一划勾勒在宣纸之上,从林虞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陆悯面前的画作,纸上的卓成栩栩如生,惟妙惟肖,与真人一模一样。

    林虞呼吸一窒,莫名觉得自己像是横空插进来的第三者,有些坏人好事的意味,她屏住呼吸,放轻脚步,回转身默默回了卧房。

    最后一笔画完,陆悯将毛笔扔进洗墨的瓷缸内,卓成这才坐起来,调整了一下姿势,说道:“适才有人在窗边站了一阵子。”

    陆悯“哦”了一声,他耳力过人,林虞一凑近,他就听到了,只是忙着作画,没有招呼她。小姑娘家家的,又没有特别的爱好,左右不过是想过来拿话本子。他回卧房的时候带回去也就是了。

    待墨迹变干,陆悯把画拿到卓成面前,开口询问:“你看看,可还成?”

    卓成接过纸张,细细端详,陆悯画的倒是不错,但她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看了半天,才察觉是眉毛的颜色淡了。

    她指着眉毛,认真道:“这里颜色太浅,你再瞄一瞄。”

    陆悯点点头,从笔架上挑了一支纤细的毛笔,沾了墨汁,在画像的眉毛处细细描摹,卓成凑到书桌旁,瞧了一眼,画中的人眉似柳叶,纤秾合度,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卓成盯着画像,美艳的面容上露出一丝浓浓的柔情,她扬起嘴角,柔声道:“子汇看到我的画像应当会安心吧!”

    驸马被杀已有五年,五年间卓成从未踏足过驸马的陵墓,他们伉俪情深,感情甚笃,卓成不是不惦念驸马,但因着忌惮圣上,只得生生把心里的思念之情压下去。

    她垂下眸子,眼中盈出一汪泪水,子汇死的冤枉,可惜,想要子汇死的人是圣上,她永远都无法给子汇平反。她不能到墓园看望子汇,不能把多年来的苦楚说于子汇听,只能托付陆悯给他烧一张画像。

    这世上,除了她,恐怕也只有陆悯还念着子汇。

    陆悯站起身,从多宝阁的角落里抽出几个话本子,把画像折起来,夹到其中的一本里面。他等闲不来书房,还是把画像带到卧房比较便利。

    陆悯看向卓成,沉声道:“公主请节哀,中秋之前,我会把你的画像烧给子汇的。”

    卓成颔首,若不是信任陆悯,她也不会特地过来找他画小像。

    林虞手执眉笔,对着铜镜画眉,画来画去,总觉得不满意,她精心勾勒的出来的远山眉,似乎都比不上陆悯画的好看。

    她皱皱眉头,陆悯这个坏东西,性子不好,手倒是巧,不仅会给她画眉,还会给长公主画画像。

    房门被推开,陆悯慢悠悠走到林虞身边,把手中的话本子放到梳妆台上,懒懒道:“你既到了书房门口,又为何不进去?”

    林虞撇撇嘴,暗暗腹诽:自然是不想坏了他的好事,腹诽归腹诽,这句话她总归不好说出来,出口敷衍道:“我见你画的专心,不忍心打搅。”

    陆悯不置可否,将目光投在林虞的眉毛上,他看了一瞬,嗤笑道:“林虞,你见天儿的画眉,怎么画的还是这样难看?”

    林虞……

    陆悯拿过林虞手中的眉笔,仔细给她勾勒,三下五除二就画了一双极美的远山眉,林虞看着镜中的自己,眉若远山,清丽秀雅,画眉,陆悯果然比她要在行。

    画完眉毛,陆悯就上床睡觉去了,林虞百无聊赖的打开话本子,看到一半猛然想起厨房还炖着鲫鱼,鲫鱼汤需文火慢熬,林虞担心厨子没有耐心,自己亲自把锅子吊到了红泥小炉上。

    她看话本子太过于痴迷,不知不觉就看了大半个时辰,也不知道汤汁有没有被熬干,林虞猛地站起身来,动作太快,不小心把梳妆台上的话本带到地上。

    林虞蹲下身子,将掉在地上的话本,一本一本捡起来,捡到最后,才发现卓成公主的画像也在地上,而且已经被话本子戳破了,她红润的面庞立马变成了苍白色,她赶忙将画像折起来,藏到话本内,偷偷把目光投向床上的陆悯。

    第四十三章 伶人

    陆悯睡得很熟,呼吸平稳,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林虞惴惴走到床边,低头凝视着他。

    她虽摸不清陆悯与卓成之间的感情究竟有多深,但总归是不同寻常的,陆悯面对旁人总一副笑嘻嘻的样子,唯有与卓成在一起时,会露出不同的情绪。

    林虞颦起眉头,若是陆悯知道她把卓成的画像给弄破了,定会恼怒的吧,她还未见过他生气的样子,也不知会有多可怕。

    林虞瑟缩一下,若不是她不擅丹青,高低得临摹一副一模一样的出来,她有些无措,脑子里乱乱的,总也理不出头绪,随手将素白的帕子缠开手指上,一会解开,一会儿又缠上,这样反复了几次,最终决定坦荡的承认错误。

    林虞伸手摇了摇陆悯,小声唤道:“二爷,您醒醒。”

    陆悯不为所动。

    林虞咬咬唇,踱到床尾,曲指在陆悯的脚掌心挠了两下,挠完以后她就静静站在原地,目不转睛看着陆悯。

    陆悯打了个哈欠,狭长的丹凤眼掀开一条缝。

    林虞小心翼翼道:“二爷,我把……”

    话还未说完,只觉得一股轻巧的力度,带着她往前倒,低头一看,是陆悯的长腿勾在她的腰间。

    陆悯含笑将林虞勾在床上,一侧身,把她搂在怀里,低头在她的额头亲了一口,香香软软的小东西,抱起来舒服的紧!

    林虞缩在陆悯怀中,不安的扭动几下,不料陆悯根本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她嗫嚅半晌,无奈道:“二爷,您别胡闹了!”

    陆悯不搭理她,抱得更紧了。

    林虞重重叹了一口气,脑袋向下一缩,从陆悯怀里钻出来,侧过身体,面对面看着陆悯,怯生生道:“我不小心把卓成公主的画像弄坏了。”

    林虞往日水盈盈的杏眸中此时含着几丝忧虑,粉色的嘴唇上还有一道浅白色的咬痕,看起来如一只惴惴的小鹿,可怜巴巴的。

    陆悯皱眉,不就是弄坏了一张画像吗,再画一副也就是了,怎么看起来惨兮兮的,像是闯了天大的祸事一般?

    他捏捏林虞的脸蛋:“坏了就再画一副。”

    陆悯说的轻飘飘的,林虞有些不敢置信,眼珠子骨碌碌转个不停,这该不会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吧?

    她蜷起手脚,缩成一团,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慢慢向床边滚去,陆悯不明所以,但因着太过于困乏,并未搭理林虞,眼睛一闭,又睡着了。

    眨眼间就到了中秋节,陆家是勋爵人家,世家大族总归是要脸面的,则阳候平日里与陆悯疏远,到了节日,为了展示陆家阖家团圆的假象,总会着人请陆悯到静园吃团圆饭。

    小厮到凌园的时候陆悯正在睡觉,就将来意说给林虞听,林虞虽厌恶则阳候夫妇,到底还顾及陆家的脸面,遂应了则阳候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