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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昭锦突如其来的目光,轩瑶转头与之对望,竟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病相怜。 她顿悟,昭锦该不会是认为她和他一样一无所知,并且毫无保留吧,那他真是太天真了。 她知道这种时候她不应该笑,可她还是想笑,干脆偏过头去,扯过仲芜的衣服挡住自己,只看得到肩膀剧烈颤动。 不愧是她,只要她演得好,马甲永远不会掉,oh耶! ~~~~ 那日之后昭锦退学回到天界,白芨安然无恙回到忘仙学府,奚黄也回到朗山学府,寝舍重归平静。 昭锦和奚黄离开之后,寝舍内安静的出奇,就连大家平日里最喜欢玩的麻将都常常不欢而散。 事情是这样的,由于一点昭锦的消息也没有,每当葛谷慕莲拉着他们打麻将时,白芨总是唉声叹气,被她这一声声叹的,别人的牌总是一塌糊涂,时间长了也就没人想和她打麻将了。 打麻将不带着白芨,他们还有四个人,依然可以凑齐一桌,可白芨总会蹲在桉树下闷闷不乐,奇就奇在,只要她一来看大家打牌,四个人就算是把牌全摸光也没有一个人能胡牌,折腾半天打了个寂寞。 自此之后麻将这项全民||运动退出历史舞台,不上课的时候,便各自在各自的房间修炼,院子内更安静了。 一日白芨敲响轩瑶的房门,犹豫着问:“瑶瑶,天后寿诞那日你和仲芜是怎么去到天界的?” 轩瑶想也没想,指着望天树的方向,脱口而出:“有一望天树,连接三界,里面诡异的很,特别不好走。” 她刚说完,白芨就消失在她面前,轩瑶愣怔,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我该不会说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吧……” 她挠头,慢悠悠往隔壁仲芜房间走,说来也巧,仲芜恰好在此时开门。 轩瑶:“白芨突然问我怎么去天界,我没多想,提了一句望天树,她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仲芜望着远处即将消失的黑点道:“这是她自己的选择,我们无从干涉。” 轩瑶:“望天树内那么危险,白芨她行不行啊。” 仲芜不以为意:“望天树内的魂魄确实会影响妖魔的心智,对白芨来说有些难了。” “是吧,连你都差点栽在里头呢。”轩瑶想起那日在望天树内的情形一阵后怕,“不行,我现在就去找她,那些魂魄对我没有影响。” 仲芜拽住她的手:“这是白芨自己的事,她去天界越是困难,昭锦才会更心痛,也就不会生气了。” 轩瑶想想好像确实是这个道理,可她还是有些担心:“天后会不会再把她抓起来?” 仲芜莞尔:“天后抓起来问题倒是不大,天帝抓到她才严重。” 轩瑶脑子一时转不过来弯,满脸鄙夷:“天帝该不会见一个爱一个,连 * 儿子喜欢的女仙都要那个吧。” “咳咳……”仲芜被呛到,无奈道,“天帝最恨妖魔,若是白芨被他抓到,哪还有活命的可能。” 轩瑶直直看着他,眼神满是心疼,犹豫着说:“你跟我提过父母的事,所以……那个因为你天生便有魔气,一心想杀你,还不让外人知道你娘生下双生子的人,是天帝?” 仲芜本以为她要说白芨的事,却不料让她如此小心翼翼,生怕说错什么话的竟是他的事。 心里一暖,轻柔抚上她的脸颊,像是在抚摸这世上最珍贵的东西,他嘴角含笑:“天帝心中魔既是邪,便当诛杀,儿子亦或是妻子,但凡和妖魔沾上一点关系,他都不会心软。” 他的触碰让她心悸,却不想着逃离,反倒乖乖站在原地任他予取予求,眨巴着杏眼道:“他那么疼昭锦,对他应该会有所不同吧。” 仲芜但笑不语。 ~~~~ “今日殿下怎得还没回来?说好的殿下每日只同振君上神昆布上神学习四个时辰,竟一日比一日回来的晚。” “有什么可担心的,你还怕两位上神为难我们殿下嘛。” “振君上神那般温柔的人,我可不担心,我担心的是昆布上神,你又不是没看见,殿下回来的时候脸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躲在昭锦衣柜里的白芨紧抿着唇,她即同两位仙官一样心疼昭锦,又担心再次见到昭锦会被他不喜,毕竟,确实是她骗了他。 昭锦如往常一般回殿,却见纱帐后衣橱门下一片白色裙角很是扎眼。 日日被昆布上神教训,他憋着一口气,正愁没地方撒气呢,没有迟疑,拔出浩然剑往那纱帐后刺去。 仙官们还以为他是要练剑,识趣的关上殿门。 浩然剑与斩天剑并称绝世双剑,纵然昭锦修为不到家,浩然剑本身的威力依旧不容小觑。 此时剑气划破纱帐,直朝衣柜攻去。 白芨反应也不慢,她推门而出,闪身避过。 可她忘记从望天树上来时身上带着伤,动作稍显迟缓,脸上被剑气划破一道口子,殷红鲜血随之流下。 “哐当”一声,长剑落地,一看见满身是伤的白芨,还有那被他划伤的小脸,他哪儿还顾得上生闷气,急匆匆就跑去查看白芨的伤势。 白芨亦是注意到昭锦脸上却如仙官所说青一块紫一块,原本俊朗的脸蛋此时竟惨不忍睹,从怀里掏出百草凝露往他脸上抹去。 ~~~~ “叮~系统提示:昭锦对白芨的好感度提升为7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