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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就是再有钱,把金山银山当自家小菜园,他还是睡不到慕千秋啊。 勾引,对,他要勾引师尊。 讨厌师尊高高在上,不染纤尘的样子。坏心眼地想把师尊拉下神坛,当一个普通人。普通人就能过普通的生活了,居家过日子,还能有孩子。 仙尊是无情的,可慕千秋应该有情。 慕千秋伸手托住阮星阑的腰,防止他摔下床,低声同他讲道理:“星阑,你生病了,等病好些,师尊陪你玩,好不好?” “我不要病好,病好了,师尊就不会那么纵容我了,师尊,我没有跟你说过吧?其实我特别怕疼,师尊每次打我打得好疼,但我又想,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相爱。有奶就是娘,师尊待我好,既像我爹,又像我妈,”少年坐他怀里,轻手解衣裳,露出清瘦单薄的肩膀,“师尊,有错当罚,我也不委屈的。但事后,你得哄我,必须得哄。” 慕千秋被他勾得心神恍惚,揽住他腰的手指一紧:“星阑……” “我想听师尊说,你爱我。” 慕千秋不说,抿起他好看的薄唇,显得有些凉薄。 阮星阑又道:“我想听你说,你爱我,离不开我,特别特别在乎我。” 慕千秋还是不说,手指蜷缩起来,耳根子红得发紫,快要流血了。 阮星阑锲而不舍:“我真的想听师尊说,师尊爱我。” 慕千秋不回答他。一句简短的,仅仅三个字的一句话,就是说不出口。 有那么一瞬间,阮星阑想学原文里的孽徒,把师尊按倒在床。 用铁链子把师尊锁在床上,双手按住师尊的头,把自己硬挤进去,然后弄|肿师尊的唇,弄破师尊的舌,让他含糊不清,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作为师尊不说“我爱你”的惩罚。 可他不能。不仅是系统合约不允许他这么做。他是从灵魂深处,不肯对师尊动狠。 失望都是一点点攒出来的。生病的人,心思格外脆弱敏感。他想起一句话,男人的嘴,勾人的无常。 阮星阑昂着通红的小脸,双眸蒙着水雾,故作委屈:“连我爱你都不能说吗?慕千秋?” “本座是你师尊。” “师尊不会被徒弟狠|草。”阮星阑道:“可是道侣可以,认命吧,接受现实吧,师徒只是世人定下的规则,勇于打破规则,才能寻求真正的快乐。” 慕千秋无言以对。 “慕千秋,你不要想我么?”阮星阑不肯喊他师尊了,靠在他的怀里,手指玩弄着师尊的喉结,“师尊与我在一处儿,难道不舒服么?” “……” 作为师尊不回答的惩罚,阮星阑扑过去,咬了咬师尊的唇。他道:“下一口,我就咬狠一点,让师尊明天不得不戴着帷帽见人。舒不舒服?” 慕千秋如实点头:“舒服。” “既然舒服,为什么要拒绝?” “怕你疼。” 这理由竟然让人无法反驳,阮星阑略有点急:“我不怕疼!!!这点疼算得了什么啊!!!” “你此前还说,你最怕疼。本座记住了。” “是啊,我那么怕疼,我还敢爱师尊,我真是个疯子。”喃喃自语。 暗暗思考,自己是怎么被慕千秋迷成这样的。简直连魂都被他勾去了。 慕千秋是妖精吧,床上能把人活生生地吸干。也是魔鬼吧,折磨得阮星阑心窝子生疼。更是唐僧肉吧,一日不吃心里痒痒得很,吃上一口不仅能长生不老,还能飘飘欲仙。 “师尊,你说我们在一起,会有好的未来么?” 发烧的人不善于思考,阮星阑把这个问题直接抛给了慕千秋。 慕千秋想了想,很肯定地点头:“会。” 阮星阑理所应当地信了,一本正经地跟慕千秋说:“好!师尊生得美,师尊说什么都对!” 揽紧了怀里的少年,慕千秋深呼口气:“师尊不会说甜言蜜语哄你开心,但师尊同你保证,只要师尊活着一日,就偏护你一日。你……你在师尊心里,与其他人不同。师尊……师尊不知道怎么对你才算好。进一步,怕弄伤你,退一步,怕冷着你。” 两人就如同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一个色胆包天地勾引,一个被引|诱得走火入魔。硬是拧成了一股绳。 小嘴亲的水声阵阵。慕千秋心疼徒弟,怕徒弟的身子吃不消,除了亲嘴之外,就不敢再有别的动作了。 只是小徒弟躁得厉害,不满足亲个小嘴,非得来点大荤,小脸通红通红的,压在慕千秋的温热的胸膛,耳朵都烧得滚烫。眼睛被热气蒸得难受,非得流点眼泪才能降下来火。 可眼泪根本流不出来,需要有人帮他一把。他有点迫切地希望师尊能自觉一点,给他个痛快尝尝。 慕千秋却不敢越雷池半步,亲了亲他滚烫的小脸,在他耳边轻声道:“星阑,不可由着性子胡闹,再要胡闹,师尊真的生气了。” 不理。 “星阑,你还在生病。” 还是不理。继续胡作非为。 “星阑,师尊会担心你。” 伸手捂住师尊的嘴,滚烫的小脸蹭了蹭师尊的胸膛。隔着衣服蹭,没啥意思,便将师尊的衣衫撕碎,直接用脸皮往上蹭,试图把脸皮蹭薄一点。 他蹭人的动作神态,很像醉酒的猫儿,慵懒又可爱。慕千秋低头瞥他一眼,忍不住伸出两指揉捏着少年红通通的耳垂,压低声儿道:“你瞧你还像个孩子,吃饭要师尊喂,睡觉要师尊哄。本座是上辈子欠了你的,今生与你这般纠缠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