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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不是总攻?不是魔君的转世?不是本次任务的推近者?不是天道和正义的化身? 为啥剧情崩成了这样?总攻弱得像菜鸡,总受强得一批。呜呜呜。 阮星阑真情实感地缩在慕千秋怀里哭了,觉得受受的怀抱宽阔又温暖,最重要的是很有安全感。一直挂在慕千秋身上不肯下来。 慕千秋以为他受惊过度,又受了伤,不得不暂且纵容他几分,遂抱着人往地道深处寻去。 临走前阮星阑都没敢再抬起过头,走了一阵,他才细弱蚊蝇道:“师尊,我是不是特别重啊?要不然,我下来走?” 他怕累着慕千秋了,毕竟受受是个病弱美人,回头要是咳血了怎么办,心疼死了。于是就小声询问。 慕千秋低头摸了摸阮星阑的脑袋,问他:“疼得厉害么?能下地走了?” “就是很疼很疼,也不能走,可我怕师尊会累。我……我……”阮星阑的脸色红扑扑的,“我最近有听师尊的话,有好好吃饭,都吃胖了。师尊身子弱,我怕累着师尊了。” 慕千秋道:“不胖,不重,不累。”之后把人往上托高了些,继续往前走。 地道里黑漆漆的,又湿又潮,阮星阑暗暗啃剧情,想着原文孽徒既然来此取过金驴,那神火定然就在附近。 没准幕后黑手就是冲着神火而来。可这神火藏身于此,在修真界本就是个秘密,慕千秋应该也不清楚。 因此,阮星阑还在纠结要不要说出来。 万一说出来了,师尊逼问他是从何得知的,那不完犊子了? 做了无数个心理建设之后,阮星阑最终还是选择了闭嘴。 方才可能是冲击力太大,一瞬间疼得撕心裂肺,这会儿倒也没那么疼了。也能下地走路。 可师尊身上香香的,软软的,缩他怀里舒舒服服的。一只手就能把他抱起来,左手手掌贴在他的后腰上,指尖的温度几乎要透过薄薄的衣衫直达肌理。阮星阑觉得被师尊抚摸后腰,很舒服很舒服,好想让他多摸几下。 但又不敢说,觉得太掉面子了,身为总攻,这不可以……摸一下应该问题不大。 阮星阑抬起湿漉漉,红通通的眸子,委屈巴巴道:“师尊,我后腰好痒,你能不能帮我抓一下?” 慕千秋低头看他:“你自己不会抓?” “我没有手了哇!” 阮星阑很无辜地双臂圈紧了慕千秋的腰,肆意跟他撒娇娇,“抓一抓嘛,师尊,就抓一抓嘛,好不好嘛,师尊?我是伤号哇。” 慕千秋一向不近人情,这会儿也不得不败下阵来,飞快地抓了两下,抬腿继续往前行。 不一会儿,他又问:“抓走知意的邪祟生得何模样,你可记得?” 阮星阑道:“就是一团黑气,邪祟藏在黑气里面,根本看不清楚容貌。还有,方才师尊没来时,有人从后面扯住我的头发,阻止我咬碎玉简!” “是人是鬼,你可分辨得出?” “应该是人,因为我听见了他在呼吸。”阮星阑想了想,蹙眉问:“师尊,会不会是路见欢?” 慕千秋蹙眉:“你是何意?” 阮星阑挠了挠头发,略显为难道:“我知道我这么说,师尊肯定要生气,还要觉得我忒不是个东西,居然如此陷害同门师弟。可一路走来,他一直针对我,屡次对我痛下杀手,师尊也是亲眼见过的!” “不是他。”慕千秋语气肯定地摇头,“如果他想杀你,拽你头发的瞬间,就该割了你的喉咙,而不是把你往下按,让你饱受凌|辱。” 阮星阑张了张嘴,万万不能同意师尊这话。心想路见欢很显然是知道剧情的,没准就是想让自己也受一次慕千秋经历过的痛苦。 可这种话怎么好说出口啊,他郁闷死了,委委屈屈地在慕千秋的胸前擦脸,哼哼道:“师尊就是不相信我!师尊讨厌我了!” “说什么胡话?”慕千秋蹙眉,“为师不讨厌你,但也不喜欢。” 不讨厌也不喜欢就等同于不喜欢,不喜欢不就是讨厌了? 师尊真的讨厌他?! 阮星阑觉得自己心肌梗塞了,用额头轻轻撞着慕千秋的胸膛,暗骂他是个死没良心的,又想起慕千秋在床上的好处来,可能就是口嫌体正直,遂又稍微心安了些。 记得原文里孽徒不仅打过慕千秋,还指着他的脸骂过脏话,骂他是个欲|迎还拒,连小倌都不如的贱人。 想到这里,阮星阑觉得好心疼也好心痛,伸手去给慕千秋揉胸口,嘴里嘀嘀咕咕:“不疼,不疼,我给师尊揉一揉。” 慕千秋低头看他一眼,终究是没再多言。 顺着地道往前行了许久,道路越发的宽敞起来,也不知道路见欢跑哪里去了,这会儿还没寻过来。阮星阑觉得林知意干净可爱,性格又很单纯,若是经历了什么事,肯定会活不下去的,可能是一路几个人都在一起打打闹闹,一想到同行的小伙伴可能正在哪个地方受苦。阮星阑的心里也很不好受。 觉得自己这个总攻实在太弱鸡太差劲儿了,居然连身边的人都保护不了,关键时刻居然还需要慕千秋赶来相救,实在太丢人现眼了。 再往前行几步,入眼便是一面水镜,慕千秋顿足,把阮星阑放了下来。 “师尊,这玩意儿做什么用的?可以直接破吗?”不懂也不能装懂,鼻子底下就是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