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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 如果连自己入口的东西都无法保证,那么他的这个皇帝做的也太没用了。 赵裕行自认,自己的观察能力还是不错的, 赵裕行不觉得自己身上有问题的人会逃过他的眼睛。 既然不是吃食上的问题,又不是自己身边人的问题,那么就只有用别的手段陷害他了。 结合着自己好转时那莫名其妙的感受,所以赵裕行越发的怀疑,是有人对他用了什么不入流的术。 数百年前,开国皇帝在年岁老去之时, 因为畏惧死亡,而开始寻求长生之道,重用方士,荒废朝堂,让这个天下百姓都变得苦不堪言,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那些难民之中,险些受人蛊惑,揭竿而起,推翻这个国家。 还是当时的太子及时出面,镇压了这场□□。 在回宫之后,逼迫了他的父皇退位,自己登基之后,所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下令,杀死宫中的所有方士,驱逐这个国家里所有的方士,然后又颁布了一系列惠民利民的政策,让百姓们安居乐业,这场险些颠覆王朝的叛乱,才最终的平息。 所以,这个国家的方士,从那个时候起,便消失在了这片国土之上。 如今对于这些方士的记载,都是些江湖骗子之流,善于蛊惑人心,绝不可信。 而方士之流,也不可再踏入这片国土,一经发现,将会重处。 在这样的一个生长环境之下,赵裕行并没有见过那些所谓的方士,也从大众一样,将他们当作招摇撞骗之徒,不觉得他们是有什么真的本事。 甚至是大不敬的想着,他们的这位开国皇帝也真的是够愚蠢的,居然会相信长生之说,完全任由这些方士摆布的去寻求长生丹药,连国家都抛之脑后,被自己的亲儿子给拉下了马,最后老死在了宫中,白白得了这样一个污点,永远的留在那史册之上。 不过,如果不是这位开国皇帝他所立太子争气,只怕这个江山,早早的便易主了,也更加不会再有他什么事情了。 所以,赵裕行对于那些方士相关的一切,从来都是嗤之以鼻的。 可是现在,自己身上发现的古怪现象,却是让赵裕行联想到了这些所谓的方士。 因为他记得,这些方士的本事可不只是为那位开国皇帝炼制长生之药,他们更是能害人于无形,让人根本防不胜防。 虽然赵裕行内心里依旧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是有什么可以动他这个天下之主的。 他可是受命于天的真龙天子,从出生便伴有真龙出生,天生注定的帝王,拥有真龙护体的他,又怎么可能被那些邪术所害。 毕竟,如果一位天子就这样轻而易举的便被方士所害,那么他们在这个天底下不就是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这样的话,几百年前,这些方士又怎么可能会受到流放之苦,落得个无家可归的下场? 但是,自己的这个莫名其妙,又突如其来的症状,还是让赵裕行难免产生了几分怀疑。 到这里约见这位大师,便是想要印证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 虽然赵裕行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大好,但对于这样一个不确定的猜测,赵裕行却并没有半点的畏惧。 若是真的有那么一个人在背后谋害他,不惜请用方士的话,那么无疑是在挑衅他。 用这样阴险的方式算计他这位帝王,这是赵裕行绝对不能容忍的。 所以,一旦由玄空大师证实之后,那么哪怕这个背后之人有通天的本事,他也必然是要找出那人,让这个胆大包天的人尸骨无存。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他要让他为自己所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让他对自己所干的事情悔不当初。 甚至赵裕行已经想好,若是真的有那么一个人,后续一切对付这个人的方法和手段。 赵裕行不觉得这会是一件难事。 赵裕行从小到大,就没有觉得有什么事情困难过。 这无关自负与自傲。 这不过是就是赵裕行二十几年的人生罢了。 待到赵裕行对着玄空大师说完之后,玄空大师望着赵裕行,念了一声佛号,说道:“陛下,你无需多虑。” 赵裕行眸光一闪,眉头微蹙:“你的意思是我的身体并非是方士作祟了?” 玄空大师点头,依旧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陛下,你命乃是天地之最,贵不可言,邪祟之物自然是不敢近陛下你身的。” 赵裕行不觉得玄空这话有什么不对,他可是帝王之命,天下里何人能及? 赵裕行只是问道:“那我身体的情况可有解释?” 玄空大师让赵裕行伸出手,轻轻按住了赵裕行的脉搏。 过了会儿,玄空大师收回了手,又念了一声佛号,得出了和之前太医诊断时一样的结论。 这确实是一件怪事,甚至称得上为疑难杂症了。 玄空大师放下了手,深深的望着赵裕行,然后把自己手腕上的檀木珠给取了下来,交给赵裕行。 赵裕行拿到手串之后,还能闻到这串珠子上所散发出的檀木香,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自己那发闷的胸口舒畅了一分。 赵裕行转了转檀木珠子,然后抬眼,问玄空:“这是……” 玄空:“陛下,你将此物佩戴自己的手腕上,应该能减轻你的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