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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香仔细打量自家闺女,见她没什么异样,这才放下心来,热情地往里让莫苍,可莫苍却道还有事忙,并不多留,叮嘱庄诗妍几句,就告辞离开。 庄诗妍把莫苍送走,一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才转身进门。 巨鹰小苍跟个高冷大爷似的迈着悠闲的步子慢慢走了过来,对着庄诗妍慢慢伸开了翅膀,庄诗妍眉眼弯弯扑上去抱住那庞然大物:“小苍,你想我了没?” 小苍合拢翅膀把庄诗妍包裹在翅膀之下,低头在庄诗妍脑袋上蹭了蹭,蹭地庄诗妍咯咯直笑。 庄诗妍和小苍亲昵完,进了屋子,抱着钱妈妈胳膊又腻歪一会儿,回了里间倒在自己床上直着腰,这马车坐久了也够累人的。 “姑娘,给,这是主子给你的,主子说您要是不要的话,烧了,扔了随您。”飞雪从怀里掏出厚厚一沓银票,随意地递给庄诗妍。 “这是什么?”庄诗妍躺在床上接过来,可拿在手里一看,顿时惊得坐起来,“这、这是哥哥赢的那两万多两银子?” 莫苍回了京城。 当天夜里,莫十一神不知鬼不觉地潜进鲁玉婉的房间,把她打晕拎出了鲁相府,直接提溜到东裕园的卧龙湖边上,庄诗妍落水的地方。 莫苍带着莫九早就负手而立等在那里。 莫十一提着鲁玉婉把她倒着浸到水里,鲁玉婉被夜里冰冷的河水冰醒,察觉自己泡在水里,心中恐惧不已,下意识剧烈挣扎。 见人醒了,莫十一把她提起来,让她喘口气,还不待她开口说话,手再往下放,鲁玉婉再次浸泡在水里…… 如此反复几次,在鲁玉婉崩溃之前,莫十一终于大发善心把她随手丢上了岸。 鲁玉婉吐了一滩污水,剧烈咳嗽不停,许久才缓过劲儿来。她挣扎着坐起来,顺着眼前的黑色马靴向上看去,等看清面前的人是莫苍时,鲁玉婉本就苍白无血色的脸上只剩惊恐,她两手撑地拼命往后躲着,也不知是冷的还是吓的,牙齿咬在一起咯咯作响。 莫苍居高临下,用看死人一般的眼神看着鲁玉婉,嗓音低沉冰冷:“有些人,不是你该动的,再有下一次,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鲁玉婉浑身剧烈颤抖,撑着地的手臂发软,倒在了地上。 莫苍冷着脸扫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莫十一上前一掌劈晕鲁玉婉,提着她的领子又是飞檐走壁一路飞奔,再次悄无声息地潜进鲁相府,把鲁玉婉丢回了床上,悄然离开。 鲁玉婉浑身湿透,瘫在床上片刻之后幽幽转醒,等发现是在自己闺房之后,抱着膀子蜷缩在床角,死死咬着嘴无声地痛哭。 哭过之后,鲁玉婉眼中闪出无边的恨意,脸上扭曲满是狠厉恶毒。 莫苍那短命鬼再厉害也不过是个短命鬼罢了,也活不了多久了,等他毒发身亡死了,看还有谁护着那贱种,到时候她才要叫那贱种知道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鲁玉婉咬牙撑着两条还在止不住发抖的腿,挣扎着起床偷偷把湿透的衣裳换了,又到柜子里拿了被褥换好,这才走到外间,两巴掌上去狠狠抽在值夜却不知为何睡死过去的贴身丫鬟脸上,把她抽醒。 紧接着,丞相府唯一的嫡出姑娘鲁玉婉院里,大半夜的狠闹了一场。 鲁玉婉不顾闻讯而来的鲁夫人的阻拦,也不解释到底是为何如此,披散着一脑袋湿发,不顾仪态亲自动手,抡着棍子,状若癫狂,疯了一般把贴身丫鬟打了个半死。 看着那奄奄一息,浑身是血的丫鬟被拖了出去,鲁玉婉狠狠吐了一口恶气,瞪向院子中战战兢兢的丫鬟婆子,指了指大门口,语气阴森恶毒:“都给我站在院中守夜!谁回去睡了,刚才那个就是你们的下场!” 丫鬟婆子们噗通跪地,磕头不止,却无人敢质疑一声。 鲁玉婉不理鲁夫人,转身回房,躺回了床上,翻来覆去许久,昏昏沉沉睡过去,却在天亮之前烧了起来。鲁玉婉这一烧,断断续续就病了大半个月。 等她好不容易好转,这才得知,原来在她被掳走的第二日,那吕月姝也出了事。 吕月姝端午节那日在东裕园浑身湿透被一群仆役下人看了个够,这事儿当天在京城的世家之中就传了个遍。 当日吕月姝的现任未婚夫怀南侯家的嫡次子林梓安也在龙舟赛上,得了信第一时间赶过去看了一眼,当看到吕月姝那仪态尽失的狼狈模样,林梓安黑着一张脸骂骂咧咧甩袖离去。 本来和吕月姝那三番两次黄了婚约的人定亲,他就不愿意,只不过自家老爹怀南侯是个没有实权的闲散侯爷,而他们怀南侯府早就没落。 迫于户部尚书的压力,他爹怀南侯又想攀上个实权亲家,这才委屈了他林梓安这个家中次子接下了吕月姝那个烂摊子。明里暗里不知受了多少世家子弟的嘲笑。 可婚事定是定了,林梓安却一直在家闹,死活不同意成亲,不然就要离家出走。 现如今被他逮住机会退亲,又怎么会放过这大好的机会,回了家把事情经过一说,就在家一顿作天作地,更是拿了根绳子吊在房梁上,脑袋卡在那里威胁说如今他的脸已经被那吕月姝丢尽了,若不退亲,他就吊死算了。 怀南侯虽然有心攀上富贵,但自家小儿子的命更重要,只好长叹一声,第二天就腆着一张老脸敲响了户部尚书府的大门,支支吾吾提出了退婚之请,说给出的聘礼也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