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寿面
陆飞冷笑,那满脸横肉让他看起来更渗人了,他冷冷说道:“老子倒是希望陆铃才是我的亲生女儿,如此一来我陆家不愁后继无人。老子直接给她招婿,日后生的孩子照样姓陆,有她在,陆家的产业只会做得更大。指望陆靑凤这个好吃懒做的,老子等着饿死算了。” 说完后,陆飞朝着门外走去,徒留在房间里放声大哭的母女两人。 陆飞离开女儿的院子,想起刚刚糟心的事情,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书房不远处,他顺手把一个经过并且长相不错的小丫头强行拉着进了书房关上门,然后狠狠的发泄了一番。 这两年,因为要靠着赵同知的关系,他多少给那泼妇一点面子。除了偷偷去青楼一次,也从未想过纳妾,即便厌恶那老女人的身体,他也从未冷落她,灭了烛火,闭上眼,照样努力动起来。 他看着身下那娇羞,害怕愤怒交织的小女人,她的身体真的很柔软,和小周氏的完全不一样。瞬间,让他觉得自己年轻了好几岁,精力更是旺盛起来。如此一支娇嫩的小花在自己身下,他男人的霸气又瞬间立起来:“小美人,不用担心,老爷不会亏待你的。” 他身下的丫鬟闻言,怯弱的说了一句:“老爷,夫人会杀了奴婢的。” 陆飞听了,冷哼一声:“她敢,一切有老爷为做主,你只要把老爷侍候得好好的,你想要什么老爷都会满足你。”那个恶女人在府中人的形象都是恶狠狠的,看来很多人都害怕她。 看来,不能让小周氏如此嚣张了。 说完后,他就在小丫头身上努力动起来。小丫头一边忍着痛去迎合,一边娇羞说道:“老爷,若是,您这么厉害,若是奴婢肚子里有了孩子怎么办?” 陆飞突然不动了,他看向小丫头:“老爷我真的那么厉害。” 小丫头羞涩的点点头:“老爷,真的,真的很厉害。我上次回家听到娘和爹说,爹就是这么厉害,所以我娘为我爹生下四个儿子。” 陆飞现在是有了很多很多银子,可是他膝下只有陆靑凤一个女儿。其实他的骨子里是重男轻女的,若非如此也不会因为损失了一点银子就对陆靑凤大打出手了。儿子可以说是他的硬伤,只是这么多年了,他在小周氏身上也没少用力,却是一点消息也没有。 他甚至还怀疑是不是自己不行了,每次完事后小周氏依然一脸不满足的样子。现在看着浑身软绵绵的小丫头,他算是明白了不是他不行,是小周氏压根不能生了。想到这里,他哈哈一笑:“有了好,若是你有了孩子,老爷我马上就让你成为姨娘。” 小丫头闻言,红着眼眶说道:“老爷,奴婢只求可以留在老爷身边侍候您,就算不是姨娘也没有关系,只要天天可以见到老爷,奴婢就开心了。” 陆飞听了,更兴奋起来,接下来更是卖力。一番折腾后,他抱着小丫头柔软的身体,问道:“为何不想做姨娘,要知道在府中想要成为老爷姨娘的女子很多。” 小丫头在他怀中磨蹭了几下,有气无力的小声说道:“因为,奴婢爱老爷啊,所以奴婢只要天天可以见到老爷就很开心了。而成为姨娘会让老爷在夫人面前很为难的,奴婢不想看到老爷为难。” 闻言,陆飞心微动。这个自己随手抓来有点眼熟的小丫头,她居然说爱自己。不想成为姨娘,是因为不想让自己为难? 他抱着小丫头的手更紧了,问道:“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是春天生的,春天又是百花盛开的季节,所以爹娘给奴婢取名为春红。” 陆飞抱着春红,嘴里不断念叨着春红的名字。 因为是陆铃十六岁生辰,所以张氏早早就起来给陆铃煮了红鸡蛋,然后就坐了楚二婶的马车和她一起到定县去去买东西。 陆铃看着丈夫端着一碗面进来,上面还放了一些肉丝和鸡蛋,这碗面香喷喷的,把睡了一个晚上的陆铃肚子里的馋虫都给勾出来。 楚舜华说道:“这是娘早上起来时候给你煮的寿面,放了肉丝和鸡蛋,比起以往我过生辰的时候还要好,看得为夫都有点吃醋了。” 昨晚说开后,知道媳妇的来历了,楚舜华在她面前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即便再好依然戴着一层面具。现在的他看起来更真实了。 陆铃听说是张氏一早起来为自己煮的,她心里有点小感动:“吃醋就吃醋,反正这是娘煮给我的,你不能惦记。”多么幼稚的一句话,像是小孩子一样。 这样的自己,是她以前从未想过的。她甚至从未想过自己的未来,在她看来,她就是一个没有明天的人。说她很坚强,很厉害,其实她很容易被感动,甚至很容易被满足。 就像现在一样,一碗长寿面就让她的心暖暖的。 楚舜华无奈:“看在你今儿十六岁了,长大了的份上,我不和你抢了。” 陆铃瞬间觉得头上无数草泥马在狂奔:“你也只是比我大三岁而已,别用一副中年大叔的语气和我说话,再说了,我前世可是活了二十七岁,说起来姐姐还是老牛吃嫩草呢。” 听了后,楚舜华不淡定了:“你说,前世你活了二十七岁。” 她一边吃,一边贼兮兮的笑了起来:“是啊,我这是新皮囊里装着一只老鬼。”看你还绝不觉得膈应,还敢不敢整日里想着圆房。 面对着一个比自己大了这么多岁的老女人,他就真的下得了口?不过,在对上他诧异的样子,陆铃又有点担心会不会把小夫君给吓得立不起来。若真的这样,吃亏的就是自己了。 她嫁给了他,在那些事情上从来没有想过躲一辈子。现在不想,只是因为她觉得自己还小太小了,要是真的被吓着了,他吃不下去,这可怎么办? “夫君,你是不是被吓到了。”她拉了拉他的衣袖,担心的问了一句。